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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逃生无路 > 第六十七章棺材

第六十七章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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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句就是注明了两个令我毛骨悚然的字:小修!夏宁围上来,我把A4纸放在我俩都方便观察的地方,夏宁娓娓念道:小修,入墓之旅凶险万分,你切记要以下几条:一、水银凶河铺天地,金蛤蟆九死一生。二、参天老树攀枯洞,萤火虫焚身以灯。三、断崖瀑布水倒流,俏金鱼飞跃龙身。遇这些场景后,就会见到画骨刀,切记,刀不离身则已,离身必惹祸!夏宁念完,我当即跳在地上,去翻另外一张床.上的枕头。夏宁也跟了过来。翻开那枕头,下面并没压有纸条,但我却闻到了股浓郁的烧纸味。夏宁说:哪来的烧纸味?我嘶了一声:我没放火,你也没放火,难道这屋里还有别人?烧纸味!说起纸,我猛地想到了什么,急忙回头,夏宁已经快我一步,她说:A4纸被谁点了?我走回另外一张床边,那张A4纸已经烧成了灰渍,灰渍完整,还是整张纸的模样。这场景吓到我了。这张A4纸,要是有人捏起来点,它烧成灰渍后,形状不会这么完整的。过去给祖辈门上坟的时候,也不是没烧过纸,那捏在手中的纸一被点燃,火苗上燎也就罢了,纸也往上卷的。烧完后,纸灰早就不成形状了。现在眼前这张A4纸,在它燃烧的时候,明显没人动过,也就是说,是自燃的。也是啊!这屋里明显只有我和夏宁,我没点,她没点,那这能是谁点的,唯一的解释就是:自燃。夏宁说:怪了,这纸灰怎么会平铺在床.上?纸这种东西一点就曲,平铺,没道理的。夏宁这么一说,我就更觉得诡异了,就是把那A4纸平铺在床.上点燃,它也是会往起卷的,先前我还真是没想到这点。解释不同,我灵光一闪,让夏宁去她包里拿出笔记本扯了一张铺在床.上,我用打火机试着去点。打火机倒着一拿,那火苗就往上燎,结果把我这手烧的生疼,还是没点着。没招了,我换个方式,拳头压往下压着床面,白纸露出个角,我试着从那个角点白纸,结果刚烧了没几下,又灭了。看来铺在床.上是点不着了。我又捏起那张白纸,纸尖朝下去点。可算是点着了。可是没烧几下,又灭了。夏宁抢过打火机,她把那张纸点了,等到烧了快半面时才扔到床.上。好在这次烧的挺旺,没有熄灭的迹象。但我也看的明白,纸铺在床.上,燃烧,它还是会往起卷。加上之前捏在手里烧了半面。此时这张纸烧成灰渍后的模样,别说平铺了,完整都痴人说梦。更何况,当时A4纸燃烧之时,只是转眼间的功夫,哪里由得这样折腾。事到如此,我和夏宁都怔住了,这A4纸烧的太不正常了。手欠的我,伸手取抓了下那片不成规则的纸灰,下面那白床单已被熏的发黄。我又去将那整铺在床.上的A4纸纸灰轻轻抚开,顿时,四周寒意就宣泄而来。除了粘在床单上的灰渍,其他地方看不见一个黄点。这A4纸不是人点着的!换句话说,这屋里有鬼!这鬼有多厉害,我已经深有预感。就连夏宁都没能察觉到她,当真令人恐惧。我慌的牙齿打颤,夏宁安慰我说:没事儿,要下手,早就下手了。我想想也是,不下手,也不会下手的。说实话,经历这件事后,我心底隐约感觉,身边仿似跟着个夏宁都无法察觉的阴灵。不过,也只是猜测。吃过午饭,我们一行人便出发了。经过上次经验,这次带的东西更全乎了,有的土夫子肩头扛了电锯和电钻。制衣厂忽然死去的女工,使我们这一行人更加谨慎,加快脚步走着的同时,始终没人说话。白天走路,遇见几个农忙的农民,看我们杀气腾腾的走过,不免好奇的张望,视线始终锁定在我们身上。感觉怪怪的。到那土丘的后山,我们全傻眼了。后山那些矮墩墩的小树已被拔尽也就算了,整座山竟然被削掉了半个,露出个两三米大小,黑漆漆的洞口,直通墓穴深处。我靠,有人先我们一步,进去了!见到如此光景,我们全愣了片刻,之后翟彦带头,就往那山洞口跑。山洞口的两侧堆满了碎石和黄土,我低头看看地面,碾压宽深的轮胎印相织交错,小平头忍不住骂道:我靠,铲车一夜移平半个山头,竟然没人发现。其他人面色凝重,都没说话。是啊!一夜就移平了半个山头,竟然没人发现。想到另外件事情,我更是心头一紧。昨天晚上我出来溜达,正是往这方向走的。哦~,这让我明白了件事情,原来当时铲车正在移山,迎面打来那颗血淋淋的女人头,是为了将我吓退。也不对,当时身后那声音说啥来着?寻到我,就不怕找不到小英。难道,身后笑着吓我的人与那抛来女人脑袋之人,并非同一人?大家受在洞口,气促的喘着气,翟彦从登山包上取下工兵铲:快,进墓穴。我不知翟彦进墓穴前为啥要先把工兵铲攥在手中,不过,既然她是摸金校尉,这么做,自然是另有深意,于是我便学了她。夏宁见状,打量了我几下,没说话。这墓穴洞口,外面阳光照的进来,还算是亮堂,可是也就往里走了十来米,这黑漆漆的四周没有一点光线,就啥也看不见了。几个土夫子把矿灯打开,四下照着,我们才算继续前行,速度一下子就慢了下来。说实话,这墓穴是通往地底的,越走越阴的慌,这地底下虽然没风,挺保暖,但是心里怕的紧,就会感觉冷了。我向小平头看去,他猫着腰,脸色苍白,想必也很害怕,我问他冷不,他双手抱肩点头:冷,冷到心肝里了。有人陪我冷,我这心里总算是舒服些。又走了十分钟,遇到了口棺材,个头比一般棺材大两圈,由于年代久远,刷在上面的大红漆已被氧化,掉了许多,变得斑驳。走近后,一股腐木的霉味扑鼻而来,我并没有太紧张,只要传来的不是尸臭,我就小小的还可以承受。一土夫子说:要不要开棺?翟彦拧着眉沉思,很久都没做出决定,我有点怕了,说实话,我可不希望他们开棺。自从我进过拐兔岭那山洞后,我就有种感觉:只要是山洞里的棺材,就可能蹦出僵尸。许久过去,翟彦说:先点三炷香瞧瞧。灭了走人,不灭开棺。夏宁也说好,同时已经放下登山包,拿出把香来。翟彦从夏宁手中接走香盒取了三支。土夫子们很有眼力劲,离的最近一个,当即拿工兵铲松了松棺錞下的土,好让翟彦毕恭毕敬跪下后,可以将那三炷香插入土中。一切就绪,翟彦扭头看看夏宁,夏宁和她点了点头,她便又将头转回去时,抬高胳膊,伸开了手掌。我还愣了下,以为这又是什么高大上的祭拜方式时,一个杀手给翟彦手中递了个蓝色的zippo打火机。呲呲两声,翟彦认真拿着打火机点香的同时,一股浓郁的煤油味已经飘了过来。大家都很紧张,目不转睛盯着翟彦点香,我却颤抖着摸出香烟,点一支,抽了起来。“还有没了?”

小平头问我。我递给他一支,俩人一会儿便将洞里抽的尽是香烟味。三炷香点了,翟彦把它们插入土中,借着矿灯的亮光,我看她那一双眼睛越发炯炯有神。她这一点香,我就有点小怕,最近,别最近了,有段时间了。一点香就是恶事香。心里真是有点怕了。说也怪了,在外面一点一个恶事香,在这墓穴中点香,却反而的正常了。这说不过去呀!按理说,墓穴中埋葬了这么多死尸,阴煞的很不说,点香的地方还就在棺材下。这三炷香烧的一样快,我还真有点费解。小平头将翟彦扶起来,翟彦问夏宁怎么看,夏宁说让她做决定。翟彦抿抿唇,下下了决心说:开棺!我心头一凛,忍不住后退了几步。翟彦这话一说,几个土夫子当即围在了棺材的四角。有一个家伙在地面惦着脚借力,用力一跳,竟然爬到棺材上面去了。我靠,我当下的反应就是这家伙不要命了。这死人棺材晦气的很,平时看见都要倒霉,而他却爬了上去。这是口巨形棺材,那家伙蹲在上面,很稳当,围在四个角的土夫子撸起袖子,像在等候着什么指示。翟彦问了句怎么样,而那土夫子蹲在棺材上,没搭话,像是愣住了。过了几秒,翟彦又问了一句,这次声音比较高,墓穴中静谧,他没有理由听不见。只见他缓缓而凝重的回头,脸色竟难看的如同一张牛皮纸:灭灵钉被人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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