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稿杜一峰”的字样。“杜一峰完成初稿了，谈总该高兴坏了。”

“他已经拿到了，正在看呢。”

“他看还不是白看，得靠你给他解释了。”

“你敢说他坏话。”

两人一起笑起来。康赛将准备好的话题和纪如风聊了几句后，便离开了，但在晚上九点的时候，康赛又回到了这里，她大大方方地问值班保安要纪如风办公室的钥匙，说可能手机落在那里，保安毫不怀疑地直接给了她。康赛之所以这么大胆，是因为付峥告诉她，这个项目书他是卖去国外，优品都未必会知道人家买了这技术，而且相信国外的技术人员不会照搬他的研究成果，而是会在这基础上有更大的发展，国内研究的出的技术国外有，这是很正常的现象，何况表象上还不会完全相同，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纪如风会怀疑你偷了这份资料。康赛一打开门，就大大地舒了口气，因为那份资料还放在下午她看到过的位置上，根本不需要她用事先准备的万能钥匙去开锁，也许是太想完成这个任务了，康赛根本就没有去想，这么机密的文件，纪如风怎么会放在桌上就下班了。康赛拿着影印件边上车边打电话给付峥，付峥怕夜长梦多，要她马上到平时见面的餐厅见面。只是当康赛欣喜地递上项目书，付峥看了两页后，脸色大变。“这份项目书是假的。”

“怎么可能？”

“确实是假的。”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康赛身后传来，康赛的脸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