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则是替秦景深道歉。他说：“简所长，我替景深给你赔不是了，下次他要是再混蛋，你不用让着他，给他点教训让他看看。”

难得有长辈，再面对小辈的事情上，能做到如此公正的。简行衍微微颔首，轻声道：“杨老先生客气了，动手的事儿我也有责任。”

寒暄了几声，简行衍先离开了。杨震和杨雪，进了另外一辆电梯里。从医院出来，两人一起上了杨震的车。车子启动，司机开的比较慢，杨震问着女儿：“回秦家老宅？”

“嗯。”

杨雪应了声。她在杨震面前，就像学生在老师面前。尊重、害怕、疏离、崇拜……各种复杂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司机闻言，不等杨震吩咐一声，便将车往秦家老宅开。杨震冷声冲杨雪说着：“两个男人抢一个女孩子的事情，你怎么能容忍发生在景深身上？”

“男人之间，就要公平公正的竞争，成天对人家一个教授级别的知识分子动手，像什么话？”

“感情的事情，难道不应该尊重女孩子的意见吗？你都是怎么教孩子的。”

杨雪一字一句的耐心听完，然后声音疏离的回答：“他们感情的事情，我从来不插手的。”

“有时候作为女孩子，好像也没有自主选择生活的权力吧？女孩子又不一定非要嫁人才能生活的幸福。”

“爸爸，男人和男人关于异性争夺这件事情上，当真有不用手段的公平较量吗？”

杨震闻言，转过脸来，一道冰冷严肃的眼神，含着警告看向了杨雪。杨雪与他对视了一眼，便如丢盔弃甲的战士一般，瞬间就泄了气，不敢再发一言。“你就算跟秦泰在一起，过的不幸福，也不许离婚。”

“当初我让你嫁给他，都是为了你好，除了他，你还能再找到第二个满眼都是你的男人吗？”

杨震的声音，带着冷意，就像冬天刺骨的寒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