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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四方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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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间为地字一号房,依次排列下去,右手则都是天字号房间。两人顺着走道向内走去,江南发现虽然房间都开着门,走道中仍是显得特别的阴暗,有些地方还挂着八卦镜之类的驱邪之物,更是让人觉得毛骨悚然。随即问道:“敢问小二哥,怎地所有房门都是开着的?不怕有小偷吗?”

店小二应到:“客官也看到了,我们店根本就没人住,又怎会有小偷?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到处说店里闹鬼,搞得客人都不敢来啦,我看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关门大吉咯。看客官的打扮应该是江湖人吧?”

江南笑道:“哪里哪里,我就是一介书生,读书读得有些气闷便跑出来玩玩。在路上胡乱买了一把剑,其实也不太会使。你们这儿当真闹鬼吗?”

“有时候晚上会有些声响,也说不出是什么声音,叫人听着害怕。以前有些住客半夜听到那些声响就都给吓跑了,之后便一传十,十传百,住店的客人自然越来越少,人少就缺少阳气,阳气少了就显得阴森,就更没人来住了。至于是不是真的有鬼我也不知道。你看这些驱邪的法器,就是掌柜的为了能让客人安心住下,专门请道士来装上的。客官当真不害怕吗?”

江南心中暗笑:你这不挂还好,一挂上了不是等于告诉别人这里不干净,谁还敢住?我且看看你们到底卖弄什么玄虚。“我一介书生,又没做过亏心事,想必鬼也不会来害我的。再说这镇上其他客栈都住满了,也是没办法。”

店小二眼见已快走到尽头:“我们快走完了,这地字号的房间窗子对着西边,天字号的则是对着东边。所有房间都没人住,客官可以随便选一间。”

江南左右看看,忽然发现只有天字八号房的房门是关着的,门上不仅挂上了八卦镜,门缝处还愕然贴着一道符咒,便问道:“不是说没人住吗?怎么这个门又关着?这道符咒又是干什么的?”

“客官果然好眼力,这最后一间房有两扇窗子,比其他房间较为通风一些。至于这间天字八号房嘛,刚才我说到的那些奇怪声响就是从里面发出的,后来掌柜请来道士做了场法式,又说这间房内的确有脏东西,但已经清除了,安全起见还是用符咒给封了起来。”

江南听店小二越说越玄,哪里肯信?决定进去看看再说。就算真有鬼,了不起用轻功跑路,说什么也要见识一下。“那再好不过了,我讨厌西晒又怕热,你不是说所有房间随我挑选吗,我就要这间天字八号房了!”

说完也不等店小二答话,迅速撕下符咒,推门而入。店小二本想阻拦,可还是慢了一步,只好跟着进房。再加上刚才确实说过可随便挑选房间,也不好再说什么了。这间房和其他房间大小摆设都一样,一张单人床,几个简单的旧家具。江南想仔细的看看,觉得店小二在场有些不太方便,于是对他道:“帮我弄两个小菜,两碗饭,放在楼下靠角落的桌上。我休息一会儿就下来了,谢谢!”

说完拿出三个铜板塞到店小二手里。店小二应了一声就下楼去了。到得楼下,吩咐好厨房之后便坐在刚才打盹的位置思索着。掌柜问道:“怎么了?有问题?”

店小二道:“那家伙住进了天字八号房。”

掌柜惊道:“你没有阻止他?”

店小二道:“已经吓过他啦,谁知竟碰到个浑人根本就不怕,反而非要住那间房。我也不能做得太明显,以免引起怀疑。”

掌柜追问道:“会不会是我们已经暴露,他是来试探我们的?要不先下手为强,干掉再说?”

店小二闻言抬起头来:“你当我是杀人狂魔吗?动不动就要把人干掉?这次老大亲自过来,事情又如此重要,千万不可节外生枝!我瞧他装扮,显然是武林人士,刚才也套不出哪门哪派。我猜该是正派人士,不会是霸王门的人,但与霸王门有没有关系就不知道了。也可能就是个过路的吧!”

店小二说完又思考了一会儿接着道:“这样吧!晚上给迷晕了,换上寿衣扔到街口棺材店去,我看胆子再大也不敢回来了!”

江南打开房中窗户,顿时感觉一阵凉爽。又在房内查视起来,走了两圈也没发现奇怪之处,于是就躺着休息。这一躺下便似乎感觉有些不对,可又不知哪里不对,毕竟住客栈还是太少。随即起身到对面的地字八号房间里,也在床上躺下。立刻便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天字八号房的床上铺得比较厚实,躺上去极为舒适。于是又起身翻开垫单,见到这张床上只垫了一层比较粗糙的棉絮。跟着又随便进了两个房间,都是与之一样,只垫了一层粗糙的棉絮。然后回到自己的天字八号房,再翻开床褥一看,果然!竟垫了三层之多,而且在最上面的一层,比起其他房间的可就精细得多了。“看来这里确实有问题,我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待我再查看一下”。又在房中检查起来,这次更为仔细,边边角角都不放过,可并没有发现机关密道什么的。最后又将注意力放在床上:“这床确实睡得极为舒服,之前在山上睡的都是木板子床,简直比我的骨头还硬。不管怎么样,先舒服一下再说。”

随即顺势往床上一趴,这一下实在是舒坦极了,便不自觉的用脸贴着床单蹭了几下,直感到眼皮越来越沉,不知不觉间竟做起梦来。一片绿色的草原上,江南安静的躺在一位女子的怀中眺望着白云,享受着阳光的沐浴、微风的轻抚,以及女子身上淡淡的幽香。享受了许久,才懒洋洋的坐起身来,刚准备回头看一眼女子,便被一阵敲门声所惊醒。直听店小二在门口喊道:“客官!饭菜已准备好,可以下楼用膳了。”

江南不舍的睁开双眼,坐起身子定了定神,不耐烦的应道:“知道了,你先下去,我马上来。”

随着店小二离开的脚步声,又自言自语道:“这该死的店小二,扰人清梦!再晚来片刻不行吗?我就爱吃冷饭冷菜不行吗?方才梦中一定是位绝世大美人,就算是做梦,让我见见美成什么样也是好的!却只能闻到身上的芳香!”

于是又情不自禁的回味起方才的美梦,忽然脑中一闪:“梦中是闻不到味道的,那股香味却又如此真实。”

马上用鼻子贴着床单嗅了起来:“果然就是这个味道,跟刚才的一模一样,很淡,不用鼻子贴着根本闻不到。”

随后又在床上闻了个遍,中间的位置香味比较明显,而到了床边就渐渐的没有了。“看来要么是来梦里找我的女鬼的味道,这女鬼却又这般温柔,难道是小倩?否则就是不久前睡在这张床上的女子所留,却又这般叫人迷恋,也不知道究竟是种什么香味!刚才我从床头闻到床尾,可不是相当于连那女子的脚也闻过了不久到了四方街上,便看到了传说中的四方客栈。确实很破旧,门也不大,勉强容得两个人进出。门上一个黑色的牌匾写着“四方客栈”四个猩红大字,并且明显很久没打扫了,上面盖了一层灰。不过还好如此,否则这种黑底红字看起来倒像是住死人的义庄。一间客店弄成这个样子的确不太寻常,更不寻常的是每当路人经过之时,都会不自觉的加快脚步,就似这间客店真会吃人一般。江南多少也受了些影响,慢慢踱着步子过去。走到左近,路边有一老丐对江南道:“施舍几个铜钱吧,已经饿了一整日啦!”

“你饿得几日与我无关,但可打听一下这间神秘的客店。”

江南打定主意,扔了几个铜板到老丐的碗里。老丐抓起碗里的铜钱,立刻起身应付道:“好人一生平安!”

说完就要离开,还真像饿了一天的样子。江南开口道:“老伯且慢!”

“铜板给了我就是我的,可不能反悔!”

江南连忙笑道:“老伯误会啦,我不是要反悔。只想问问为什么这里的人都很怕四方客栈的样子?”

此时老丐的位置离着四方客栈不远,仅隔着四五间门面。当他听到江南说出四方客栈几个字,才慢慢的将身体转到客店的方向,表情呆滞并且眼神恐惧的自言自语道:“邪啊!太邪啦……”跟着便转身从相反的方向飞奔而走。“莫非是中了邪?老子就是不信邪,决定了,今晚住在四方客栈!”

苦笑的江南打定主意后大步走了进去。江南进入客栈,里面也不算大且光线昏暗,仅有的六张破桌子整齐的摆放着,有的桌脚还结上了蜘蛛网。另外墙上到处都是油烟熏过的痕迹和灰尘,着实就是一间鬼屋的标配,就差黄符了。一位掌柜坐在柜台发呆,唯一的店小二也趴在桌上打盹,鼻孔里正冒着似破不破的水泡。此时天色还没有全黑,厅内只燃起了两只蜡烛,虽说起到了一些照明的作用,但更加增添了恐怖的气氛。窗子都开着,一股凉风迎面袭来,真有些阴风阵阵的感觉。江南暗道:“看来这里是决计不会客满了,别说客满,有客人敢进来住就不错了。”

于是江南走到柜台前,礼貌的对掌柜道:“掌柜的你好!这里有吃的吗?我想住店。”

掌柜回过神来,却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道:“啊,这个……都有的。我们客房在二楼,客官是在房里吃还是在楼下吃?想点什么菜我马上安排厨房去做!”

江南暗道:“不是很正常么?”

随即说道:“先带我到房间休息一下吧,等会儿再点菜。”

掌柜应了一声好,便对着还在打盹的店小二喊道:“小李子,起来招待客人了。这个时候还在睡,也不知道晚上干什么去了。”

那小李子便是店小二了,闻声抬起头来,同时鼻孔的泡泡终于吹破了。又眯着眼睛眨了两下,伸了个懒腰,才站起来打量了江南两眼道:“请随我上楼!”

江南应道:“有劳小二哥了。”

江南看着这店小二,大概比自己大着两三岁,还略微高出一些,更是面如冠玉,竟似不比自己差!如若不是穿着一身店小二的麻衣粗布,只怕称之为玉树临风也不为过。但毕竟是店小二,看起来难免有些傻头傻脑的。不禁暗道:“卖豆花的妹子那般甜美,怎么连一个闹鬼客店中的小二都如此潇洒?大城镇确实不一样,就连街上的路人,也比我们骊山上的庄家汉子好看得多。看来还是我下山太少,看多了也许就习惯了。”

其实这店小二确是相貌堂堂,碗妹也是甜美可爱,但街上的人却只是衣着讲究,不似庄稼人脸上身上都是泥水,若是单论相貌其实也并不比庄稼人好看多少。到了客栈二楼,便是一条窄长的走道,两边都是房间,房门都开着并且挂着门牌号。左手第一间为地字一号房,依次排列下去,右手则都是天字号房间。两人顺着走道向内走去,江南发现虽然房间都开着门,走道中仍是显得特别的阴暗,有些地方还挂着八卦镜之类的驱邪之物,更是让人觉得毛骨悚然。随即问道:“敢问小二哥,怎地所有房门都是开着的?不怕有小偷吗?”

店小二应道:“客官也看到了,我们店根本就没人住,又怎会有小偷?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到处说店里闹鬼,搞得客人都不敢来啦,我看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关门大吉咯。看客官的打扮应该是江湖人吧?”

江南笑道:“哪里哪里,我就是一介书生,读书读得有些气闷便跑出来玩玩。在路上胡乱买了一把剑,其实也不太会使。你们这儿当真闹鬼吗?”

“有时候晚上会有些声响,也说不出是什么声音,叫人听着害怕。以前有些住客半夜听到那些声响就都给吓跑了,之后便一传十,十传百,住店的客人自然越来越少,人少就缺少阳气,阳气少了就显得阴森,就更没人来住了。至于是不是真的有鬼我也不知道。你看这些驱邪的法器,就是掌柜的为了能让客人安心住下,专门请道士来装上的。客官当真不害怕吗?”

江南心中暗笑:你这不挂还好,一挂上了不是等于告诉别人这里不干净,谁还敢住?我且看看你们到底卖弄什么玄虚。“我一介书生,又没做过亏心事,想必鬼也不会来害我的。再说这镇上其他客栈都住满了,也是没办法。”

店小二眼见已快走到尽头:“我们快走完了,这地字号的房间窗子对着西边,天字号的则是对着东边。所有房间都没人住,客官可以随便选一间。”

江南左右看看,忽然发现只有天字八号房的房门是关着的,门上不仅挂上了八卦镜,门缝处还赫然贴着一道符咒,便问道:“不是说没人住吗?怎么这个门又关着?这道符咒又是干什么的?”

“客官果然好眼力,这最后一间房有两扇窗子,比其他房间较为通风一些。至于这间天字八号房嘛,刚才我说到的那些奇怪声响就是从里面发出的,后来掌柜请来道士做了场法式,又说这间房内的确有脏东西,但已经清除了,安全起见还是用符咒给封了起来。”

江南听店小二越说越玄,哪里肯信?决定进去看看再说。就算真有鬼,了不起用轻功跑路,说什么也要见识一下。“那再好不过了,我讨厌西晒又怕热,你不是说所有房间随我挑选吗,我就要这间天字八号房了!”

说完也不等店小二答话,迅速撕下符咒,推门而入。店小二本想阻拦,可还是慢了一步,只好跟着进房。再加上刚才确实说过可随便挑选房间,也不好再说什么了。这间房和其他房间大小摆设都一样,一张单人床,几个简单的旧家具。江南想仔细的看看,觉得店小二在场有些不太方便,于是对他道:“帮我弄两个小菜,两碗饭,放在楼下靠角落的桌上。我休息一会儿就下来了,谢谢!”

说完拿出三个铜板塞到店小二手里。店小二应了一声就下楼去了。到得楼下,吩咐好厨房之后便坐在刚才打盹的位置思索着。掌柜问道:“怎么了?有问题?”

店小二道:“那家伙住进了天字八号房。”

掌柜惊道:“你没有阻止他?”

店小二道:“已经吓过他啦,谁知竟碰到个浑人根本就不怕,反而非要住那间房。我也不能做得太明显,以免引起怀疑。”

掌柜追问道:“会不会是我们已经暴露,他是来试探我们的?要不先下手为强,干掉再说?”

店小二闻言抬起头来:“你当我是杀人狂魔吗?动不动就要把人干掉?这次老大亲自过来,事情又如此重要,千万不可节外生枝!我瞧他装扮,显然是武林人士,刚才也套不出哪门哪派。我猜该是正派人士,不会是霸王门的人,但与霸王门有没有关系就不知道了。也可能就是个过路的吧!”

店小二说完又思考了一会儿接着道:“这样吧!晚上给迷晕了,换上寿衣扔到街口棺材店去,我看胆子再大也不敢回来了!”

江南打开房中窗户,顿时感觉一阵凉爽。又在房内查视起来,走了两圈也没发现奇怪之处,于是就躺着休息。这一躺下便似乎感觉有些不对,可又不知哪里不对,毕竟住客栈还是太少。随即起身到对面的地字八号房间里,也在床上躺下。立刻便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天字八号房的床上铺得比较厚实,躺上去极为舒适。于是又起身翻开床单,见到这张床上只垫了一层比较粗糙的棉絮。跟着又随便进了两个房间,都是与之一样,只垫了一层粗糙的棉絮。然后回到自己的天字八号房,再翻开床褥一看,果然!竟垫了三层之多,而且在最上面的一层,比起其他房间的可就精细得多了。“看来这里确实有问题,我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待我再查看一下”。又在房中检查起来,这次更为仔细,边边角角都不放过,可并没有发现机关密道什么的。最后又将注意力放在床上:“这床确实睡得极为舒服,之前在山上睡的都是木板子床,简直比我的骨头还硬。不管怎么样,先舒服一下再说。”

随即顺势往床上一趴,这一下实在是舒坦极了,便不自觉的用脸贴着床单蹭了几下,直感到眼皮越来越沉,不知不觉间竟做起梦来。一片绿色的草原上,江南安静的躺在一位女子的怀中眺望着白云,享受着阳光的沐浴、微风的轻抚,以及女子身上淡淡的幽香。享受了许久,才懒洋洋的坐起身来,刚准备回头看一眼女子,便被一阵敲门声所惊醒。只听店小二在门口喊道:“客官!饭菜已准备好,可以下楼用膳了。”

江南不舍的睁开双眼,坐起身子定了定神,不耐烦的应道:“知道了,你先下去,我马上来。”

随着店小二离开的脚步声,又自言自语道:“这该死的店小二,扰人清梦!再晚来片刻不行吗?我就爱吃冷饭冷菜不行吗?方才梦中一定是位绝世大美人,就算是做梦,让我见见美成什么样也是好的!却只能闻到身上的芳香!”

于是又情不自禁的回味起方才的美梦,忽然脑中一闪:“梦中是闻不到味道的,那股香味却又如此真实。”

马上用鼻子贴着床单嗅了起来:“果然就是这个味道,跟刚才的一模一样,很淡,不用鼻子贴着根本闻不到。”

随后又在床上闻了个遍,中间的位置香味比较明显,而到了床边就渐渐的没有了。“看来要么是来梦里找我的女鬼的味道,这女鬼却又这般温柔,难道是小倩?否则就是不久前睡在这张床上的女子所留,却又这般叫人迷恋,也不知道究竟是种什么香味!刚才我从床头闻到床尾,可不是相当于连那女子的脚也闻过了……”一时越想越离谱,肚子也想饿了,便决定下楼填饱肚子再说。换下了那身显眼的白色衣衫,将剑和包袱放进衣柜便下楼去了。一边吃着一边问道:“小二哥,道士来作法时有说过是什么鬼吗?这里附近可有一间‘兰若寺’?”

店小二应道:“不太记得了,好像说是一只厉鬼吧,是的,一只女厉鬼!至于‘兰若寺’倒是没听说过,客官可是遇见了什么?”

店小二口中所说的有鬼当然是假的,只是觉得女厉鬼最为恐怖,想以此吓走江南。江南笑道:“没有,只是随口问问,你可知霸王门怎么去吗?”

店小二心中一凛,随即问道:“客官可是认识霸王门的英雄?”

江南抬头一笑:“我一介书生又哪里认识霸王门的英雄了,只是想见见世面。”

店小二自然清楚江南在装模作样,索性也装模作样的道:“霸王门在云安街上,出门后向右走三个路口再问问人就知道了,那里叫作‘霸王庄’。云安街周围赌坊酒楼都有,客官可去玩玩,特别是‘枫桥夜泊’里的姑娘,高肥矮瘦,任君挑选,还各有所长……”说到这里又猥琐的笑了笑,接着道:“只是那霸王庄是出了名的有进无出,客官虽不会进去,可也别走得太近,那些护院又多又凶,如若见到你在周边闲逛,说不定就会惹来麻烦。你一介书生可应付不来,还是别去的好。”

江南道了声谢便出门而去:“好不容易下得山来,必须要去赌坊见识一番,反正也是霸王门开的,说不定还能打听些消息。”

……”一时越想越离谱,肚子也想饿了,便决定下楼填饱肚子再说。换下了那身显眼的白色衣衫,将剑和包袱放进衣柜便下楼去了。一边吃着一边问道:“小二哥,道士来作法时有说过是什么鬼吗?这里附近可有一间‘兰若寺’?”

店小二应道:“不太记得了,好像说是一只厉鬼吧,是的,一只女厉鬼!至于‘兰若寺’倒是没听说过,客官可是遇见了什么?”

店小二口中所说的有鬼当然是假的,只是觉得女厉鬼最为恐怖,想以此吓走江南。江南笑道:“没有,只是随口问问,你可知霸王门怎么去吗?”

店小二心中一凛,随即问道:“客官可是认识霸王门的英雄?”

江南抬头一笑:“我一介书生又哪里认识霸王门的英雄了,只是想见见世面。”

店小二自然清楚江南在装模作样,索性也装模作样的道:“霸王门在云安街上,出门后向右走三个路口再问问人就知道了,那里叫作‘霸王庄’。云安街周围赌坊酒楼都有,客官可去玩玩,特别是‘枫桥夜泊’里的姑娘,高肥矮瘦,任君挑选,还各有所长……”说到这里又猥琐的笑了笑,接着道:“只是那霸王庄是出了名的有进无出,客官虽不会进去,可也别走得太近,那些护院又多又凶,如若见到你在周边闲逛,说不定就会惹来麻烦。你一介书生可应付不来,还是别去的好。”

江南道了声谢便出门而去:“好不容易下得山来,必须要去赌坊见识一番,反正也是霸王门开的,说不定还能打听些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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