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沈茶茶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低头看一眼自己,上面全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而且旁边还有一个打开的行李箱,而原本行李箱上的东西,全都散落在床上,而且都用过了。而那个老男人也没穿衣服,在那边抽着雪茄。这个老变态,简直不是人!“啊!我要杀了你!”
沈茶茶尖叫着,咆哮着。可是她的身子药效还没过,还在发软,连扑过去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那样瞪着周全。她真的以为周全是来给她道歉的,结果居然……“钱我已经给你转过去了,一个亿,茶茶,还想要什么尽管给爷爷开口!”
“我不要你的臭钱!”
沈茶茶拿着手机,就准备要把钱给周全转过去。这算是什么,这样对她,又给她钱,就仿佛她是出来卖的一样。“先别拒绝的太早,钱可是好东西,你知道这些够你买多少东西了吗?”
“茶茶,我相信你是一个聪明的姑娘,跟着干爷爷,不会让你吃亏的,你有花不完的钱,我会给你所有你想要的,给你的门店请最好的代言,给你找最好的人设计策划,我还可以把你包装成大明星,你想要万人敬仰,我都可以给你。”
沈茶茶惊呆了,这些确实都是她想要的,可是周全侵犯了自己,周全就是该死!“我知道你不会同意,你觉得我老,看不上我,但我是很喜欢你的,我要想得到你,有的是方法。”
“这两次,你不是也不愿意吗,我照样也得到你了,茶茶,你真漂亮,干爹是喜欢你的。”
说着,周全就掐了烟坐过来,手揽着沈茶茶的肩膀,然后逐渐的往下,开始肆无忌惮起来。沈茶茶想要反抗,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像玩物一样被这个糟老头子把玩,她瞪着他,眼里都是恨意:“是不是你和沈鸢联合的?”
“什么沈鸢?”
周全不知道沈茶茶在说什么。沈茶茶看周全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像是真的不认识沈鸢这个人。她看到沈鸢也在这里,以为……以为又是沈鸢和周全一起串通的,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巧都在这里?可如果不是沈鸢的话……沈茶茶万万不敢想,这会是自己父母的手笔。“沈天明是怎么跟你说的?”
周全只以为沈天明把沈茶茶给劝过来,所以直接说道:“什么都没说,就说你愿意。”
她的愤怒逐渐变成了绝望,她紧紧的握着拳头,那双泪汪汪的眸子充满着恨意。沈天明怎么能把她推进这个深渊,沈天明为什么不让沈鸢来!这件事,恐怕自己母亲也是知情的吧。在他们眼里,自己到底算什么,是不是只有沈卿卿才是他们的女儿!沈茶茶突然想到沈鸢说的那些话,她现在才明白自己之前错的有多么离谱。可是到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她不会感激沈鸢,沈鸢上次看到自己的时候,为什么不来早一点,说不定沈鸢就是故意让这些事情发生,才假惺惺的过来!还有沈天明和苏红玉,自己一定要让他们都付出代价!“茶茶,只要你听话,我什么都给你。”
沈茶茶的指甲都快被掐出血了:“我要什么,你都给?”
“当然。”
“好。”
带着巨大的恨意,沈茶茶答应下来。她都已经如此了,早就不干净了。不如,就利用利用周全,让自己变成其他人都高攀不起的!……遇到沈茶茶之后,沈鸢也没了什么要逛的兴致。不知道薄擎追着薄斯年去哪了,想到这些,沈鸢都觉得很烦躁。她一个人坐在那边喝了杯咖啡,和艺艺聊了聊公司的事,再和萧柠也发了几个消息。萧柠问她度假山庄如何,还说萧家可能这两天也会来这里玩。“应该是挺好玩的,但是我没去,柠柠,要是你也在就好了。”
至少有个伴,不会像现在一样,她坐在这里,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我就不去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想看到萧家的人,不想看到萧瑶的嘴脸。”
萧柠说道。“对了,既然你是和薄斯年一起去的,那你俩昨晚是睡的一张床?”
“当然不是!发生了很多事,我昨晚……对了柠柠,你上次不是说薄擎有未婚妻吗?”
“对啊?”
这怎么突然又扯到薄擎了。难道薄擎也在度假山庄?“这消息不保真吧,他本人承认的?”
“当然不是了,我也只是听说的,谁知道真的假的,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我怎么感觉你和他关系不一般呐?”
沈鸢的心跳漏了一拍:“哪……哪有!”
“鸢鸢,我可是一直都支持你的,更支持你把薄擎拿下,当薄斯年的小婶婶!”
沈鸢差点被呛到,什么小婶婶:“小柠你可别胡说。”
“我哪有胡说,我就觉得你俩很般配,我就想看到薄斯年有一天后悔莫及的样子,现在这么嫌弃你,等他有一天知道你就是那个他找了那么久的女人,看他不气死!”
沈鸢:“……”“沈鸢,你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说曹操,曹操到,薄斯年一脸不高兴的从那边走来。他的身上还穿着昨晚的衣服,看起来就是很狼狈。“你干什么亏心事,脸那么红?”
幸好沈鸢现在不是在打电话,她直接把手机给放下:“你想干什么?你不是追着薄擎去了?”
说起这个就气,他追在薄擎后面,问了很多关于那个女人的,薄擎都再也没开口。一直到几个人上前,和薄擎似乎有什么事要谈,然后他就被拦下来了。他好歹也是薄家的大少爷,有什么地方是他不能去的?“我警告你,离他远一点,小叔和你说话,那看在我的面子上对你客气,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了?丑八怪!”
沈鸢的脸色冰冷:“你是不是没刷牙,嘴那么臭?”
薄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