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打吊水。”
“沈嘉宁什么时候去医院的?”
他又问。“你是说嘉宁小姐喝醉,回去途中腹痛那晚吗?”
阿忠很快想起来,回道,“周一。”
霍景容去搜了下,发现女人来经期三到七天,就是说嘉宁还在经期内,怪不得她被关在仓库,贫血这么严重,“看看厨房有没有红糖,煮一碗红糖水。”
“先生你要喝?”
阿忠才把一杯温水端过来。“沈嘉宁喝。”
霍景容又吩咐道,“打电话给阿姨,让她现在过来给嘉宁洗澡。”
阿忠这时才发现,霍景容确实对嘉宁太过关心了,自己吊完水不好好休息,反倒惦记嘉宁来月经身体不适,还让他熬红糖水。两年前先生跟那位在一起时,也没有这么“过分关心”。“你没听清楚吗?”
见阿忠站这不动,霍景容皱着眉瞄了他一眼,“你这又是什么眼神?奕和走的时候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
阿忠道,“先生你去休息吧,我现在给阿姨打电话。”
霍景容刚吊完水脑袋还昏昏沉沉,确实该休息,但想到之前在车上,嘉宁抱着他崩溃痛哭的样子,他又起了恻隐之心。他没有着急回卧室,直到阿姨接了电话匆匆赶来,才放心去睡觉。……等嘉宁醒来时窗外大亮,卧室里有淡淡的佛手柑香。她想起在车子上紧紧抱着霍景容,埋在他怀里痛哭的事,她以为在仓库被关太久出现了幻觉,可醒来就在水榭花都的卧室里。不是她做梦,是霍景容把她从沈家带回来了。床头柜上摆着的玻璃杯里剩了小半杯红糖水,她穿了几天的脏衣服也被换成了长袖睡裙。霍景容给她换的衣服吗?嘉宁不知道是不是,但前两天被关在仓库里的恐惧跟绝望从她心底消失干净,现在她心里暖暖的。嘉宁洗漱好,换了衣服出去卧室。去客厅倒水时,正好大门被打开,嘉宁见忠哥拎着几大包食材进来。“忠哥,早。”
她打了声招呼。“看嘉宁小姐你脸色红润,应该是休息好了。”
阿忠也放心了,“先生这几天喝药喝的没胃口,昨晚都没吃饭,嘉宁小姐,你做点先生能吃的早餐吧。”
“你之前不是说,霍总喜欢吃月湖萃的菜吗?”
嘉宁跟着他去厨房。“是啊,但昨晚我订的晚餐,先生就吃了一口。”
阿忠把袋子里的食材都拿出来,他叹气,“昨晚我还发现先生低烧,应该是那天去月湖萃接嘉宁小姐你,淋雨导致的。”
“我想送先生去医院,但先生查到你开的保时捷这两天停在沈家,非要去沈家找你,昨晚天气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