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遍。”

嘉宁满脸倔强，没有跟宋辛宜低头的苗头。霍景容加重语气，“你是我女朋友，就算有的事你没做，我让你跟辛宜道歉，你也没权利拒绝！”

嘉宁闻言，被他的话彻底伤到。她以为霍景容只盲目偏心宋辛宜，不信自己，霍景容却明确指出他们之间的交易，若没有他帮忙，她还是会被杨若兰母女欺负。交易里他握着主权，若没有他，她沈嘉宁现在不会也过的这么轻松。是啊，她能不道歉吗？“对不起，宋小姐。”

最终嘉宁低下了头，被碎片割破的掌心，血一滴滴落地板上，“请你原谅我。”

宋辛宜不再哭了，她冲嘉宁扬起浅笑，“没关系，我原谅你。”

霍景容低头看到嘉宁赤着脚，脚似乎被碎片割破了在流血，他正想说什么，宋辛宜一手捂着额头，难受道，“五哥，我头好痛。”

宋辛宜额头没破皮，但肿起一个小包。霍景容也怕拖久了她肩膀上的伤口会留下疤，急匆匆抱着她离开。离开路上碰到馆内的工作人员，霍景容吩咐，“让人把走廊上的玻璃碎片处理了，送沈小姐去医院。”

但等服务生过去时，嘉宁已经走了。嘉宁脚底受伤了，再穿高跟鞋走路简直在刀尖上行走，出了美术馆后，她干脆把包上的丝巾扯下来包住伤口，赤着脚走路。她没有打车，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脑海不停回想刚刚的一幕幕。原来谁都会偏心，只是被爱的不是她而已。一辆黑色宾利从嘉宁身边开过，但没走多远车子又倒退回来，并停了车，男人开门下来。“嘉宁，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