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着后,霍景容做梦感觉手臂不舒服,等醒来才发现嘉宁枕着他手臂睡了一夜。早上在书房办公时,他手臂一直不舒服,注意力都集中不起来。嘉宁被问的一怔,“我怎么会知道?”
霍景容也懒得说,凭嘉宁的性子,就算他说出她做的坏事,她也不会承认。吃过早餐回书房后,霍景容看到放书柜上的油画。这是那晚去参加品酒会,嘉宁利用聪明从梁先生手里赢回来的,油画从拿回来就放在书房,他忘记挪地方了。霍景容拿起油画,进了书房旁的那个房间。这边嘉宁回卧室换衣服,她走到床头柜前,拿起搁上面的耳环,正要走时,却发现柜子上少了东西。那本她从沈家拿回来的手稿不见了,翻抽屉,抽屉离也没有。嘉宁清楚记得,前天晚上她看了手稿就顺手放在床头柜上,而上门做清洁的阿姨,是不会乱动她房间的东西。她出了房间,正要找霍景容问问。见忠哥来了,嘉宁就问他,“忠哥,昨晚除了阿姨上门做清洁,还有人来过吗?”
“我昨下午来时,辛宜小姐也在?”
忠哥道,“怎么了?”
“我放床头柜上的一本手稿不见了。”
嘉宁微微眯眼,“估计是宋辛宜偷走了。”
“应该不会吧,你再找找。”
“我找过,但没找到。”
想到宋辛宜的顽劣性格,嘉宁冷笑,“宋小姐把这当自己家,随意进出,她看我不爽,会偷我东西太有可能了!”
她才说完,背后传来男人冷冷的声音,“沈嘉宁,偷鸡摸狗的勾当你自己都干了,有什么资格怀疑别人?”
嘉宁转过头,看到脸色阴沉的霍景容。“我干什么勾当了?”
他的措辞让嘉宁听着很舒服。霍景容过来后,将手机举起来给嘉宁看,里面是一段监控,只见嘉宁推门进了某个房间,还在房间呆了很久。看完这段监控忠哥也是一惊,“宁宁,我不是跟你说过这个房间不能进……”“我那时候不知道,耳环从门缝里掉进去了。”
嘉宁解释,“等我知道后,我怕说出来会让五哥生气,就没有开口。”
霍景容看着她,“你以为装没去过,我就不会生气?”
“好,我给你道歉行了吧。”
就算她不小心去了一次那个房间,但时隔这么久了,男人的激烈反应让嘉宁很恼火。“你这是什么语气。”
霍景容脸色更阴沉了,“你去了不该去的房间,我还不能怪你?”
“你能,你当然能。”
嘉宁不想在他面前情绪失控,她把话题转宋辛宜身上,“昨天家里除了阿姨,就宋辛宜来过,手稿就是她偷走的。”
“丢了你就好好找,辛宜不会偷人东西。”
霍景容语气冷沉。嘉宁望着男人,只觉得可笑至极,“那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了宋辛宜?”
“她看我不爽,都能把手镯丢我包里,陷害我偷她东西,还三番四次想弄死我,这些你都知道,你还要偏袒她?”
“霍景容,你如果眼瞎,麻烦去眼科挂个号!”
见霍景容气息变的慑人,忠哥赶紧把嘉宁往后扯,“应该是阿姨打扫房间时,把手稿放去其他地方了,宁宁,我帮着你一起找。”
“有什么好找的,就是宋辛宜偷的!”
嘉宁狠狠甩开忠哥的手。嘉宁发现自己还是失控了,就因为霍景容在意她进了那个房间,就因为他依旧选择不信她,站在宋辛宜那边。“那本手稿对我很重要,如果宋辛宜弄坏了,我跟她没完!”
她捡起地上的包包,转身离开。霍景容见嘉宁冲自己骂了一通,完了还直接走人,他血压直线飙升,气得心脏都在抽痛,低头咳了好几声。“先生,你没事吧?”
忠哥赶紧把他带去沙发那坐,还要给打梁奕和的电话。霍景容摆摆手,沉着脸吩咐,“打给辛宜。”
等电话打通后,霍景容拿过忠哥手机,“昨天我在书房办公时,你是不是去过嘉宁房间,拿走了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