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遍时冯安越才接。霍景容把手机扩音打开，然后问，“嘉宁的副人格是不是叫倪心？你什么时候跟这个副人格认识的？”

“霍总还挺聪明的，这么短时间就知道了。”

冯安越轻笑。如今嘉宁在自己手上，很多事成定局了，冯安越就大方地把一切告诉霍景容。“在你跟倪心邮件往来的第二年，我在佛罗伦萨遇到她，正好那段时间嘉宁心情不好，倪心出来了一个星期左右。”

倪心告诉冯安越，嘉宁小时候被猥亵，应激之下才有了她。她是一个随时会消失的副人格，可倪心不甘心自己有了思想，却没办法实现想做的事，成为嘉宁的消耗品。冯安越知道她救自己是有目的的，但他愿意成为倪心手中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