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海城遇见。谁也没说话，电梯内的气氛降到冰点。看着电梯面板的数字缓缓降到22，程云霄先开口，“上次你去找相松月，从警局把嘉宁捞出来，也帮了我的忙。”

正因为霍景容出手收拾相，高两家，好几个位子空出来，程云霄趁机把刚结交，又有需求的人推上去，迅速跟他们建立亲密关系，扩展程家在政界的人脉。“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他看向唐杏芝投映在电梯镜上的清冷摸样。唐杏芝冷漠拒绝，“没有。”

电梯抵达一楼，唐杏芝迈开长腿先出去。她来时还是晴天，可现在外面阴沉沉的，因为要下雨，空气显得更萧瑟。唐杏芝穿的低领毛衣，冷风一刮过来，锁骨上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这时，一件带着体温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肩膀上。给她披完衣服，程云霄手顺势下移搂在唐杏芝腰上，有些强硬地带她走下阶梯，而路旁停着一辆黑色保时捷。程云霄拉开车门先把她塞进去，然后自己上车。唐杏芝也不跟男人拉扯，有车坐挺好，省得她再花时间拦车，她懒懒对司机说，“去水榭花都。”

“你住贺宥南那干什么。”

程云霄知道，唐杏芝几乎不来海城，来了也是住酒店，水榭花都是住宅区。她去那，说明贺宥南有房子在那。唐杏芝嗤笑，“我住我老公那，有什么奇怪的！”

程云霄呼吸沉了沉，似乎被气到。这时车子驶入地下隧道，一片漆黑袭来，程云霄扣住唐杏芝后颈，靠过去吻住她。他以为他是不在乎的。可时隔多年再次吻到她，她温软的唇，香甜的气息让他血液再次沸腾起来，那些被他埋在心底，几乎要忘却，让人又爱又恨的回忆也破土而出。这一吻结束，车子还没开出隧道，车内昏暗无比。程云霄手指摩擦着唐杏芝后颈的肌肤，借窗外那点点光，他却将唐杏芝那张脸看的很清楚。“芝芝，你有没有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