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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当我爹?”
天气冷,江哲的声音更冷 陈询往日隔三岔五就来骚扰江婉儿,甚至为了逼迫江婉儿,连他们母子安身立命的小院也被陈询损毁。 江哲住的的房间仅是房顶破了个洞,江婉儿的房间,更是墙壁都被陈询派人砸裂。 新仇旧恨,江哲眼神冰寒的盯着陈询,拖着虚弱的身体走到江婉儿面前,用比江婉儿还矮一头的身体挡在前面。 “哈哈哈哈……” “你这痨病小子,滚一边去!”
“老子就要当你爹,你又能如何?滚回屋里,要不然我让你看着你娘是怎么成为老子女人的。”
在村子人眼里,江婉儿和江哲就是母子。 听着陈询那肆无忌惮的话语,看着他一步步朝自己狞笑走来,江哲眼睛眯起,冰寒的眼眸中闪过一抹狠历之色! 自己不过十岁孩童身躯,肯定打不过陈询! 想要让彻底让陈询老实,只能斩草除根,以绝后患。所以江哲根本就没打算和陈询打架,一开始他就打算和陈询玩命! 一把抓住伙房边上的木棍,江哲脸色冰冷:“滚出去!”
“再不走,我和你玩命!”
“今天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面对江哲的威胁,陈询笑得更加猖獗。 大腿都没自己胳膊粗的小屁孩,陈询根本就没放在眼中,更何况这个小屁孩体弱多病,怕是连挥动木棍的力气都没有。 “老子倒想看看你怎么玩命!”
“来来来,朝这砸!”
“你要是不敢砸,就给老子滚一边去!”
带着轻蔑的笑容,陈询上前几步,竟将脑袋伸到江哲的面前。在他眼里,体弱多病的江哲根本没那个胆量。 眼睛眯起,江哲嘴角掀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瞌睡送个枕头,来的正是时候! “辱母之仇,不共戴天!”
“今日,便拿你震慑宵小!我们娘俩,不是好欺负的!”
蓦地,江哲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怒喝! 手起! 棍落! 在陈询毫无防备之下,木棍狠狠的砸在陈询的后脑,那力量虽然不如大人,但人的后脑极为脆弱,猛然遭受攻击,令陈询脑袋发懵。 但不等他倒下,江哲的声音再度传来。 “想当我爹?”
“当你娘的太监吧!”
说完,木棍上挑,狠狠的朝陈询两腿中央砸去,这一下,江哲丝毫没有留手,用尽了全部力量。 “啊!!”
杀猪般凄厉的哀嚎声响彻整个村庄。 紧接着,漆黑的村落逐渐亮起点点烛光,一道道脚步声从村落中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 “哲儿!”
江婉儿看着跪倒在地上,捂着裤裆弓成虾米的陈询,目光快速落在江哲身上,担忧的说道:“你闯祸了!”
“姨母!”
江哲转过身来,将手中木棍丢在地上,重重的朝江婉儿叩首,道:“您舍命护我周全,您就是我的母亲!”
“好男儿立于人世间,辱母者,不共戴天!”
说着,江哲站起身来,重新拾起地上的木棍,听着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低头俯视着那蜷缩在地上的陈询,冷冷的说道:“现在,还想当我爹吗?”
“小兔崽子,你……” 砰!砰!砰! 毕竟是一代兵王,哪怕大病初愈、身体孱弱,江哲依旧知道如何调动身体力量,达到攻击最大化。 第一棍,鼻子飙血! 第二棍,嘴唇红肿! 第三棍,鲜血伴着焦黄的牙齿从陈询嘴中吐出! 三棍过后,陈询的眼神已不再张狂,犹如看魔鬼一般瑟瑟发抖,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求饶。 现在知道求饶,晚了! “满地找牙,断子绝孙,咱俩的仇应该是不共戴天了吧。”
江哲蹲在陈询的脑袋旁边,看着此刻陷入恐惧的村痞恶霸,终于是掀起狞笑,道:
“放心,我不会要你命!”“因为,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砰! 砰! 又是两棍! 这两棍,江哲的目标变成了陈询的膝盖骨,虽然力量不足以让陈询的膝盖骨彻底粉碎,但至少半年内,这家伙别想站起来。 惊恐、痛苦、悔恨…… 这一刻,陈询只能发出呜呜的求饶声。当看到火把越来越近,碗米村的村民一个个跑进小院后,陈询仿佛看到了希望,用双手艰难的朝村民移动。 村民们有的手持火把,还有的带着棍棒,当看到地上犹如死狗一般的陈询后,众人都是一惊,特别是看到地上长长的血痕还有江哲手中带血的木棍,更是惊骇不已。 不用说他们也知道,一定是陈询骚扰江婉儿,江哲护母心切,可江哲怎么毫发无伤? “怎么回事?”
老迈、庄重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听到声音,人群不由得让开一条路,年纪大概六旬左右的村长从后方走来。 “呜呜呜!”
“呜呜!”
陈询想要说些什么,但牙齿都被打掉,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无奈他只能爬到老村长脚边,指着江哲。 “陈询辱我母亲,欲行不轨!”
“为人子,怎能忍?今日,我不杀他,已算他命大!”
听到江哲的话,老村长皱了皱眉头,看看陈询又看看江哲,终于还是问出在场所有村民的疑惑:“你如何伤的了陈询?”
“他欺我年龄小,不敢反抗!但他要侮辱我母亲,莫说我十岁,就算是三岁稚童也会找他拼命!”
江哲说的义愤填膺! 老村长沉吟片刻后,道:“此事既是陈询咎由自取,就算了……” “等等!”
江哲打断老村长的话,朝着在场村民拱手一拜,道:“我们母子二人,无心与人交恶,家母常说医者仁心,平日里村中叔伯姑婶有个头疼脑热也都是家母忙前忙后。”
“陈询有错在先,但他伤势也因我而起,日后便由我母子二人照顾陈询,直到他康复。”
江哲的话,在村民眼中是以德报怨的大善人。但老村长却抬起头,静静的盯着江哲看了几秒。等到百姓们都离开后,老村长看着江哲的眼睛,道:“你想报复陈询!”
江哲没有隐瞒,点头承认。 “对!”
“他辱我母,我怎能留他性命!”
听着江哲的话,老村长眼中闪过冰冷之色,但很快就消散。 “村中不少人受过你母亲的恩惠,也受过陈询的欺辱。”
“所以你说的话,乡亲们不会怀疑。但今日之事只有一次,年纪轻轻,莫要被仇恨蒙蔽双眼!”
…… 目送老村长离开,江哲叹了口气! 孤儿寡母,活着都难。若不展示点棱角出现,陈询绝不会是最后一个欺辱他们母子的人。 无论是何种社会,弱就是原罪! “哲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