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见到林哥吃瘪,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乘势运转鸿蒙天功释放“域场”。在这鸿蒙王者的域场之内,他的各项战力起码翻了几倍,江寒施展鬼影十八步,以最快的速度闪身一跃,待他穿过阵法抵达林哥的背后之时,他从储物戒中掏出了俞荣瑞赠予他的那柄玄阶宝剑,灌输全体灵元悍然刺击。宝剑锋利地剑刃刺进了林哥的后背,鲜血瞬间染红了整个剑刃。“卑鄙!”
那林哥十分吃痛地大嚎一声,使出灵元全力震退了江寒数米。只不过江寒这乘势的进攻显然已有了奇效,那林哥不但见血,脸色也变得格外虚弱起来。江寒敢肯定,他刚刚全力应对修罗诛杀阵之后本就有些力不从心,现在又被自己偷击得逞受到重创。现在只怕他的战力要大打折扣,肯定是奈何不了自己了。果然,江寒的猜测完全正确,那林哥在接连受创之后拖着受伤的身体抱起杜贺,以极快地速度仓皇逃窜。只是眨眼间,刚刚还威风凛凛的主仆二人消失在了化仙酒楼。“这.....这家伙竟然伤了天元境!”
“我没有做梦吧?这怎么可能?”
待杜贺主仆二人消失,围观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位丰神如玉只有天人境修为的江寒,竟然击败了杜贺本人乃至他的天元境下属。这一会儿众人看向他的眼神变得极其复杂起来,起初还出声挑衅过他的几个纨绔子弟再看江寒时犹如老鼠见猫,一个个缩着脑袋不敢说话。甚至先前朝他扔石的张继聪此刻更是吓得浑身发颤,他深怕江寒盛怒之下在对自己出手。要说最为苦闷的莫过于那位化仙酒楼的掌柜了,现在的酒楼不说残破,但损失只怕难以估量。若说杜贺还在场他还好说,有个可以讨账的对象。可现在人家杜贺走了,现在留下江寒这么一尊大佛他可不太好讨账了。先不说江寒自身实力过硬,而且这家伙还被南宫平亲口承认过,他是南宫家的客人。杜贺可以不把南宫平放在眼里,但他可不敢。而且这件事从头到尾也很难挑出江寒的毛病,硬要找他讨账理字这关就说不过去。“呃.....这位,江兄,起初张某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请江兄勿怪。”
张继聪虽然为人卑劣,但懂得审时度势,此刻见江寒大发神威将杜贺和他的天元境近卫都给打跑了,他也不得不选择服软。江寒面色平淡的回道:“放心,刚才的事,江某并未放在心上。”
随即,江寒十分鸡贼地走到那位化仙酒楼的掌柜身前,道:“想必阁下是化仙酒楼的掌柜吧,实在不好意思,贵店的损失......”“我来!我来!”
张继聪十分识趣地凑上前来,殷勤十足的道:“酒楼的损失我来付账便是。江兄大可放心。”
掌柜一听,大喜过望:“多谢江公子,多谢张公子!”
不得不说张继聪这家伙很会来事,对于他的回答江寒也是十分的满意。出于礼貌,江寒终于对张继聪露出了“感激”的笑容:“那如此,就多谢张兄了。”
“哪里哪里,不客气......”张继聪呵呵直笑,心里却在滴血。不过自己若不这么做,看江寒这前后的态度无比明显,只怕日后还要找自己算账。虽然自己也不至于这么忌惮一个天人境修士。可江寒却不一样,这家伙可不是寻常的天人境修士,此人不仅如此年轻就达到如此修为,而且还能够伤之天元境。张继聪自己就算再牛,让家族不停地给自己派遣护卫保护自己,最多也就是一两个天元境而已,焉知江寒这家伙在对付林哥的时候有没有出全力?万一这家伙还留有余力怎么办?难不成就因为一点破事将眼前这个深不见底的神秘家伙得罪到底吗?张继聪虽然嚣张狂妄,但并不傻,他知道得罪江寒这样的人成本和代价太大,还不如及时化干戈为玉帛来得值当。很显然张继聪这些盘算是对的,若他没有主动应承下来承担酒楼的损失,以此示好江寒的话。以江寒睚眦必报的个性,将来是一定会找他算账的。解除了这个风波之后,江寒很快从化仙酒楼出来了。重新与南宫平和李永译两人见面,江寒这才发觉不仅周围看自己的人眼光变得不对劲了,就连南宫平和李永译对自己的态度也产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江兄,我真是.......我真是不知说你什么好。”
李永译神情十分复杂,看向江寒的眼神中除了一丝好奇之外更多是仰慕。“我一直认为江兄并非常人,实力一定很强。却没想到强到了如此强度,真是让我自愧不如。”
南宫平也有些感慨。江寒摸了摸鼻,淡笑道:“你们两个可千万别夸了。我也不过是侥幸而已,平兄,我之前与你提过我是灵阵师,刚刚对付那杜贺的天元近卫也不过是使用阵法取巧而已,不值一提。若是正面应对,我肯定不是天元境的对手。”
虽然江寒说的大多是实话,可南宫平和李永译还是认为江寒是在自谦了。毕竟自身实力如果不够强劲,无论倚靠多少外力也是难敌天元境修士的。归根结底还是江寒自身硬实力过硬,否则换做他们自己,他们扪心自问在天元境修士面前绝难逃生,更不用说伤及天元了。“这下江兄你在海城可是要出名了。若我猜得不错,你到时候回南宫天楼只怕也会有不少族中人来巴结你。”
南宫平看着江寒调笑道。他这话倒是没有夸张,一个能够伤到天元境的天人修士,无论放在哪里都会被当成前天无量的人才重视。“呵呵,这些我可管不着了。不是说了从今往后我便住在海城之中吗,南宫天楼我可不敢在住进去了。”
江寒伸了个懒腰毫不在意的说道。李永译点着头恍然道:“是哦,江兄此次出院来城就是为了搬进咱们猎队在城中的那所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