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织转身从魏言的腰间抽出长剑,那七尺长剑直指那女人,“说!谁让你来杀我的?”
只见那女人支支吾吾的。严织见她不肯说,又将手中的七尺长剑架在她脖子上,厉色道:“说!”
那女人全身湿答答的,双眼紧盯着严织手中的剑,她眼睛一闭,脖子正想往剑上凑过去,魏言右手一伸将她推开了。严织立即收回手中的剑,不可思议的看着魏言。魏言大声说道:“还不快滚!”
那女人一听魏言这话撒腿就跑。严织道:“我只是想吓唬吓唬她…没想到,她竟然想自杀!”
魏言将严织手中的剑夺过后,漫不经心的说道:“狗急还跳墙呢!何况是人!”
严织点了点头,“有道理,可是…谁会想杀我呢?”
魏言将剑插入剑柄后,笑道:“你昨夜的光荣事迹,可是传到宫外去了!”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严织翻了翻白眼,“这么说来,长公主的嫌疑最大咯?”
魏言摇摇头,“我可什么都没说!你还是好好待在乾华宫吧!少出来走动!”
“我才不怕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躲是躲不过的!对了,阿画在你那可好?”
魏言道:“放心吧,她在我府上一切安好!”
严织点点头,“那就好!比起皇宫,你那将军府可称得上是人口简单!”
“人口简单?”
魏言眉头一皱,虽说这严织有特别之处,可这行为举止,言辞都透露着与他们格格不入。恍惚间,魏言感觉到这严织和他们似乎不是同一个朝代的人。魏言回过神来,见严织全身上下湿漉漉的,便说道:“你快回去换身衣裳吧!别着凉了!”
“哦!还有一件事,就是今天的宫人们怎么一个个行色匆匆的?宫里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
“大事?”
魏言想了想道:“也不是什么大事!皇上让张柔倩入住昭华宫,这宫女和太监想必是把她当未来皇后了,这不,上赶着去伺候呢!”
严织闻言,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入住昭华宫?不是封妃?这……这是他的权宜之策?”
魏言微微一笑,“你果然很聪明!”
严织撇撇嘴,这周晏白果然不是省油的灯!这张柔倩也是傻!万一这周晏白不要她了,那她岂不是嫁不出去了?严织打了一个喷嚏后,便意识到再不回去恐怕要感冒了,她赶紧说道:“我先回去了!”
说完便跑远了。魏言点点头,一直看着严织远去的身影。柳宵行从远处走了过来,“看来这宫女不简单啊!”
魏言一见柳宵行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拍了一下柳宵行的胸膛,“该不会是你干的吧?”
柳宵行笑道:“方才不过是试探试探她!看来,她不是细作。”
魏言失笑道:“若她是细作,恐怕也不会轻易被你察觉!”
“听魏兄这口气,好像认定她是细作一样?”
魏言连着摆摆手,“柳兄误会了。我可什么也没说!”
“你什么都没说?可你什么都说了!”
魏言与柳宵行一言不发对视着。半响。柳宵行拂了拂袖子,对着魏言诡异一笑,便走开了。魏言若有所思的看着柳宵行的背影,心想:“这柳宵行到底在搞什么鬼?”
柳宵行在宫内绕了几圈后,便走进了御书斋。周晏白一见柳宵行便拉着他走到桌旁,兴奋的说道:“你来得正好!看,这字写得如何?”
柳宵行先是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随后大赞,“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