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毛毛,前面是什么啊?”
松开了握住叶栩的手,指着不远处的人群问道。“那是吊丧的队伍。”
“可是好怪啊,说不出来的怪。”
夏墨染凝眉思索。“怪?我怎么没看出来。”
“毛毛看,送丧的人群没有一个人哭啊。”
“对啊,我记得以前去参加送丧的队伍,大家都哭得呼天抢地的,而这儿除了丧乐,没有一个人哭。”
“走,我们去看看。”
“嗳,你慢点啊。”
叶栩摇了摇头,无奈地跟了上去。“婆婆,这是谁死了吗?”
夏墨染拉起一位婆婆问了起来。“你是新来的吧?”
“恩,婆婆眼真好啊,一眼就看出来了。”
夏墨染嘴巴变甜了。“呵呵。”
婆婆乐的合不拢嘴,“我看你们连城里发生的轰动案都不知道啊,所以就猜你们是新来的,看来,我还是很有判断力啊。”
“呵,对啊,婆婆本来就很年轻啊。”
夏墨染随声附和。“年轻人的嘴巴就是甜啊,想当年,婆婆的丈夫嘴巴也这么甜……”婆婆沉醉在幸福的回忆中。“婆婆,可以先说这个吗?”
夏墨染强忍住砍人的冲动,软声细语地说。“哦,不好意思啊,这个呢,是赵氏茹者,暴毙在家中,死因不明,凶手至今没有抓到,可怜啊。”
婆婆长叹一声。“哦?那赵茹有没有什么仇人啊?”
“应该没有吧,她们姐妹每天呆在家中,并没有经常与外人接触。”
“你是说,赵茹还有一个姐妹?”
“是啊,她妹妹,叫赵泷,长的很是清秀,可惜是个瞎女。”
“瞎女?”
夏墨染惊讶。“对啊,听说她一生出来就是瞎子,可怜呐。”
“那她是赵茹的亲生姊妹吗?”
“这个大家也不知道,只知道好像赵泷是赵茹三年前带回来的,谁也不知道她们究竟什么关系。”
“哦,谢谢你哦,婆婆。”
“毛毛,我们走。”
“小染,我们去哪里啊?”
“去府衙,找县官。”
夏墨染边走边答道。“为什么啊?我们不要回去吗?”
“因为我知道谁是凶手。”
“啊?小染,慢点走,当心。”
叶栩在身后大喊,可是没良心的夏墨染只当一阵风吹过,啥也没捞到。“县令,去,找人不允许将赵茹下葬,快去。”
夏墨染吩咐县令。“你是哪根葱啊?敢吩咐老子……啊,对不起啊,下官不知道夏大人到来,怠慢了,下官这就去,这就去。”
看着叶栩把皇帝钦赐的令牌一亮出来,县令当即改了副颜面。“恩,顺便捉几群蚂蚁回来,还有多拿几尺黑布,要不透风的啊。”
“几群?”
县令有些吃惊,以为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对啊,嫌少的话,就在抓几只蝴蝶回来,至少三十只以上。”
“不少,不少了,下官立刻去办。”
匆匆地退了出去。“扑哧。”
叶栩被夏墨染的官腔逗乐了,“小染,你办的还真有模有样的啊。”
“那是。”
夏墨染一脸得意,这家伙还真是给你三分颜料就开染坊的典型。“不过,你让他捉蚂蚁和蜜蜂,不会是逗他玩的吧。”
“我有这么闲吗?这些自然有用,到时你就知道了。”
夏墨染狡猾地笑起来。叶栩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