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忽略掉她的五官。赵小鱼没见过季家人，所以也不好判断季周周那精致的五官到底是遗传了爸爸还是妈妈，但很显然，她必然是结合了父母的优点而生的。季周周也不爱打扮，成天素面朝天的，看起来就寡淡了一些。但赵小鱼能保证，但凡季周周好好上妆，绝对能惊艳全场。甚至化妆师都不需要多给季周周遮掩什么五官缺点，只需要稍微修饰一下，放大五官的优点，立马就会给人不一样的感觉。这大概就是老天爷追着要给她捏脸的幸运儿吧。注意到了赵小鱼的打量，季周周转头去看她：“你盯着我干什么？”

季周周想着她刚才彪悍的言论，下意识又捂住胸口：“你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小心我打你啊。”

赵小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说了，我也就是随口感慨了一句嘛，实在是下午发生了很劲爆的事，我当时就没忍住，看到你过来眼神下意识就溜上去了。”

季周周对吃瓜向来不热衷，但是她知道一般赵小鱼都开口了，肯定是要说完的，于是干脆顺着她的话说道：“发生什么事了？”

“就是有一个女演员，拍戏的时候从车上掉下来了，当时大家手忙脚乱去扶她，结果你猜怎么着？有人不小心把她的胸踩爆了，假体直接飞出去了。”

季周周：“啊？？？”

她下意识拿出手机要去看热搜，结果还没打开微博热搜呢，满屏都是各个软件的广告推广，标题都是假体被爆之类的东西。季周周：“……”“这年头还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赵小鱼害了一声：“可不是嘛？我当时就想，自己的胸完全可以想点办法让它变大嘛，干嘛要去做，这下好了，圈内圈外都直接社死了，接下来等待她的肯定是每一次反复被提起的痛苦，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受得住。”

季周周对娱乐圈的那些事本就不算热衷，加上上次出了那件事，她就更不喜欢那个复杂的圈子了。人心都被大染缸给染黑了，做出什么事都不会让人觉得奇怪了。“你是不是想到芦笙了？”

赵小鱼看见季周周沉默，忍不住问了一句。季周周手指颤抖了一下，即便是过去这么久，提到“芦笙”这个名字季周周脑海里还是忍不住浮现出自己幻想过的画面。虽然季周周知道那些事都没有发生，可是每次想起来还是会觉得后怕。对于一个从小乖巧的女孩子来说，芦笙要对她做的那些事简直犹如灭顶之灾。季周周从小就倔强，只要想到自己差点被人下药侮辱，季周周就气得浑身发抖。她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世界上能有这样坏的人。要是那个魏总自己来做这种事季周周都不会愤怒到这样的地步，可是季周周没想到居然是芦笙下的手。同为女孩子，芦笙怎么能做得出这样的事？她就没有心吗？没有半点良知吗？“我想不通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赵小鱼听到季周周沉重的话语，叹息一声说道：“人都是会变的，更何况你之前也见识过了，芦笙根本就不是一个好人，她会变坏再正常不过。”

季周周没有说话。赵小鱼看见气氛莫名沉重，摆摆手说道：“好了不说这个了，说说造型跟礼服，你打算要怎么样的？”

“我看你上次去参加婚礼穿的那个就挺好的，你很适合旗袍，胸大腰细还有屁股，可以再尝试旗袍。”

季周周被赵小鱼的话弄得有些脸红。“你能不能别说得那样直白。”

什么胸大腰细还有屁股，这话说得跟色狼一样，怪叫人不好意思的。“脸皮这么薄，到底是你结婚了还是我结婚了？我说，你跟傅斯铭都结婚这么久了，总不至于牵手拥抱都没有吧？”

“咳咳咳……”季周周眼神闪过，避而不答这个问题。赵小鱼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不是吧不是吧？真的？”

季周周实在是不想跟赵小鱼多说，努力想要转移话题：“我觉得你刚才说的挺对的，我穿旗袍可以。”

“林知遇的手艺非常好，旗袍非常合身，而且颜色也很好看。”

“她做的造型也很好，哦对了，我之前跟她约时间的时候她跟我说她最近刚做出几套新的礼服，我们或许也可以去试一试新的。”

“她说很适合我们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穿的。”

赵小鱼瞥了季周周一眼。“都结婚了谈论这种事多正常啊，你还避之唯恐不及，我只担心真要是要上场试验了，你怕是会因为没有经验而紧张死。”

“啊啊啊你别说了！”

季周周觉得赵小鱼肯定是单身久了想男人了，不然她怎么会一口一个男人的。“你可不要拖我下水啊，我是不会想那个事的。”

赵小鱼似笑非笑地看了季周周一眼。“还是那句话，flag就是立来倒的，我只希望真的到那天了，你可千万顾念着我们之间的感情，千万要记得第一时间跟我八卦。”

季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