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不可以吗?”
“你撒谎!虽然你拥有娉婷的身躯,但我可以肯定你不是她!”
叶菲儿闻言一歪脑袋盯着他:“你认识娉婷?”
“见过!”
墨离说着脑袋凑近了些:“何必委屈自己做别人,你做你自己不好吗?”
叶菲儿看着墨离,半晌后回答:“大海是有许多的水组成,我是这个世界里的一滴水,我有自己的责任和归属。”
说着她叹了一口气:“唉,墨离,看来你不是个聪明人,有些话一旦说出来,就不能回头了,我想,我们的友情怕也只能到此结束了!你走吧,闭上你的嘴,过你的日子就是,千万别多嘴多舌,因为我不想有一天把手中的匕首对向你,即便不做朋友,我也不想和你为敌。”
“何必坚持孤独?难道你不渴求温暖?”
墨离依然执着。叶菲儿右手的指甲深陷掌心:“朋友的温暖就足够了,再多只会是我的烦恼。”
她说完根本不管墨离,直接松开了左手,就想顺着屋檐滑下去,墨离见状伸手拉上了她的腰带,叶菲儿扭头瞪着她:“我只说一次,松手!”
“不!”
墨离说着更要提她向上,叶菲儿唇一抿,抬右脚向上朝着墨离的脑袋踢了过去。墨离偏头躲开,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右脚:“我难得对人动心,想要我放弃,不可能!”
曲身的叶菲儿伸手撑上瓦檐,抬起左脚,直接绞夹向墨离的颈项,而后趁他去捉另一条腿时,一个腰坐翻身向下,被锁的墨离就在抵抗无效下被这柔道中的基础招式给扭摔了出去,致使半个身子都摔出了屋檐外,更落下了几片琉璃瓦。墨离的嗓子里溢出一声细问的闷哼,叶菲儿的下手如此不客气,是他始料未及的,他一抽拴在腰上的软鞭抛出去,鞭子便缠上了脊兽稳住了他的身形,才刚把自己固定住,叶菲儿却已经身子一翻,毫无阻拦的向下滑落。墨离伸手就要去抓她,叶菲儿却看着他伸来的手,一缩胳膊,摔了下去。墨离立刻翻身向上,刚刚调转头颅,就看到摔到地上的叶菲儿一个骨碌站了起来,她捂着自己的胳膊肘抬头看着他,眼神冷漠而坚定。就在此时配殿耳房里就跑出来了几个人,墨离只能缩回了脑袋:他想让这个女人低头,但却不想用破坏她名声的方式,何况她的名声若坏了,那就不能嫁到北齐去了!毕竟没有哪个国家的臣民可以接受不检的王后!“殿下,您没事吧?”
“殿下,这是怎么回事?”
“殿下……”“安静!”
叶菲儿捂着胳膊抬头看了看屋顶大声地说道:“房上有贼,他用瓦片伤了我,来人,把他给我抓下来!”
屋顶上的墨离一听,咬了唇。该死的!她竟然这般绝!耳听着下面立时纷乱一片,他站了起来,抖着他漆黑的斗篷在漫天星辰下看着她。叶菲儿,你,别以为这样就能逼走我!我想要的女人,就一定会得到,好,墨离不行,那北齐王,总行吧!你,我要定了!他一甩斗篷,一挥鞭子在夜色下纵跃而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叶菲儿闭上了眼。整个夜宫里还浮着喧嚣与惊叫,火把,甲胄更聚集在夜空下,而她默默的转身,挥开了搀扶着她的宫女太监,一步步走向殿门。“吱呀,砰!”
她关上了殿门靠着它,听着外面暗淡下去一点点的声音,目光冷绝:再见墨离,与其亲近,我宁可疏离。我,不需要爱!殿内燃烧的臂烛火苗一闪,烛泪滚落而下。……折腾了半夜,果然无果,即便惊动了东锦王和烨太子,也还是没能抓到刺客,甚至都没人看清他的身形。而对于父兄的双双询问,叶菲儿只说漆黑一片根本没看清就这般应付了过去。芳华殿增加了守卫戒备,叶菲儿更叫人把殿柱上的祥云雀鸟拆了个干净,江夏跟在她的身边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他发现自己对叶菲儿越发的心疼但又不解。一连三天,墨离都再没有出现,这个结果她很满意,但也还是感觉到一丝所失。木制的双杠按好了,要的一系列各种皮制沙袋和垫子也做好了,就连羊皮制作的紧身衣也都赶好了,而她却要离宫了,因为五国共论大会要在魏国的境地内召开,她和烨太子做为王室人员前往参加,而年事已高的东锦王则把共论权交于了烨太子。看着宫女太监忙碌的把衣物饰品等物装箱抬送出去,叶菲儿回到屋内,提壶倒茶慢慢地抿着——这些日子她的礼仪进步极大,古嬷嬷对她甚为赞誉。“很快我们就要分开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江夏站在她的身边不远处,轻声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