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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柔儿来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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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高手,常人不可敌,暗杀不得,再观其行事,想要收为己用恐怕也是难上加难,久必为患也。”

孙家大爷点头,道:“你那边,可查出裴云是何来历,有无亲人。”

孙三爷道:“只听说裴云是一年多前来到卞关,关于他之前的事,便是一片空白,这边姓裴之人却有两家,不过身底清白,应无瓜葛,倒是那卞关有一瞎眼女子,和裴云关系紧密。”

“哦……瞎眼女子”孙家大爷若有所思,临了说道:“去把小四叫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莫要让他在外面继续惹是生非。”

孙三爷道:“我亲自去。”

孙家大爷点点头。邶关,栏房,婆子低眉顺眼的迎着孙三爷进了房间。孙三爷喝口茶,道:“四爷还没到吗?”

下首婆子一脸奉承道:“三爷你大驾亲临,可惊着贱婢了,四爷的事,哪是我这下人知道的。”

“只听说,四爷瞧上了个客栈丫头,不料那丫头不从,四爷方才气冲冲的带人出去了,许是去抢了。”

“真是混账!”

孙三爷重重放下茶杯,心中怒气盘腾。这个四弟,犯下大错不去悔过,竟还有闲心娱乐!婆子心里暗骂,你们孙家兄弟恶事做绝,这会倒是装好人。“去,赶紧把那孽障给我找来!”

婆子忙忙应声下去了。孙三爷在房中坐着,不多时便有莺莺燕燕推门进来。卞关。终于到了。汤柔儿看着头顶两个大字,苍白的脸颊上露出欣喜又是苦涩的笑。此时她的模样,和往日惊为两人,头发凌乱,脸上污垢也不及洗掉。破烂的布衣赃迹斑斑,鞋已磨破,被脚上磨出的血渗的惨红。走了整整七天,靠着沿路乞讨,路人救济,她终于到了这里。“越应,越应。”

汤柔儿干裂的嘴唇中念叨着两个字,“你在哪?”

汤柔儿四处张望,希冀能侥幸看到越应的身影,却是不见。你到底在哪?她无力的抓住进出行人,沙哑着声音喊道:“有没有人知道越应,有没有人知道越应。”

“臭要饭的,滚一边去,别打扰爷赶路。”

“哎哎哎别打人,没听见他是找越军侯的。”

“哈哈,就他一臭要饭的,越军侯见了,指不定会赶出卞关呢。”

越军侯,越军侯也姓越。汤柔儿仿佛没有听见那人的嘲笑,继续抓住那人的腿角,哀声:“求求你,告诉我越应他在哪,求求你……”“给我滚远点!”

那人用力一脚将汤柔儿踹到在地,前去又是接连几脚,然后掸丁掸衣裳,见围观人越来越多,不禁得意,对着汤柔儿骂声不断。汤柔儿痛苦呼喊,却无人同情,抱着双腿,身体蜷缩着倒在地上不敢动弹。就在这时。“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几人分开人群,来到当中。看时,来者头戴方冠帽,脚踏翻角靴,灰青色衣,前心一个圆中绣着黑底褐色的巡字,配着柄短狭刃三尺腰刀,正是五个卞关巡兵。那行人脸上立马堆笑,迎上前道:“哟,原来是伍长老爷。”

伍长皱着眉道:“此是何人,你又为何打他。”

早有巡兵过去扶起汤柔儿。“伍长老爷你不知,方才不知从哪冒出来这么个要饭的,纠缠着我不放,好言相劝又不听,这才一时气愤打了他。”

伍长听完说辞,错过那行人,来到汤柔儿跟前,问道:“你姓甚名谁,家里可还有亲人?”

汤柔儿久不进食,又遭人毒打,哪有力抬头,虚弱着声音道:“小女子名叫汤柔儿,我来……我来找越……应。”

“汤柔儿。”

伍长口里念叨,听着熟悉,蓦地想起,对随行巡兵说道:“速去禀告越军侯,就说柔儿姑娘来了。”

巡兵马上前去通禀。伍长怜悯的看一眼那行人,令道:“速速带柔儿姑娘进城养伤,将此人带走。”

那行人正在错愕之间,还不知所以,便被两名巡兵夹在中间,直提进城里去了,路上问伍长原因,伍长则闭口不言。那行人这才知道自己惹了大祸,那要饭的,竟真和越军侯有关。悔之晚矣。军医营,悍铭十八骑陪同越应风风火火来至。“柔儿!”

越应掀开门帘大步冲了进来,入眼便看见浑身是伤的汤柔儿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生死不知。磨烂的脚趾,流血的嘴角,淤青的额头,简直触目惊心,让他心如刀割。“为何如此。”

“越军侯。”

旁边军医恭敬道:“此女子是因连日不食,再加上过于劳累导致昏迷不醒,脚趾有疤渗血,恐是徒脚长途跋涉所至,而嘴角和额头伤痕却是人为,至于身上他处是否有伤,男女之别,不敢韪越。”

越应强忍着怒气,沉声道:“身上伤是何人所为。”

伍长上前拱手道:“我已将那人带至帐外。”

“带进来。”

便有巡兵将那行人押进帐中。那行人见了越应,吓得慌忙跪倒在地,栗栗危惧说不出话来:“越越越军侯……”越应冷眼一瞥,万恨冷声道:“押出帐外,处以剐刑。”

“啊!”

那人霎时面若死灰,待反应过来,早有同样怒气填胸的悍铭上来押起,死亡的恐惧瞬间涌上心头,“越军侯,越军侯!小人不识贵人,冲撞了贵人,还望军侯高抬贵手,饶了小人啊!饶了小人……”说完,咚咚的磕起头来。越应摆摆手,眼中怒火更甚。在悍铭手中,那人如何挣脱的掉,一路拖出,绝望的嘶叫声远远消失。相信以悍铭的凶残,不会让那人失望。“好好照看,找几个女眷,为她身体上药。”

越应说罢,再深深看眼汤柔儿,转身出帐。因是剐刑,悍铭军士刀法又是精湛,要人死去用时也慢,也最折磨人,惨叫声,在营中整整响了半日。裴云帐中。“云哥儿,你叫我。”

越应上前说道,心想莫不是方才之事。裴云放下手中竹简兵书,浅笑道:“你在营中处决了一人。”

“是的,云哥儿。”

越应恨声道,“那人该死。”

裴云道:“恃强凌弱,向来人之本性,何处不在,那人又不知柔儿姑娘与你的关系。”

越应着急道:“云哥儿,他……”裴云抬手,止住越应说话,道:“可是,我们不是那些所谓的仁人义士,在旁人眼中,我们是马贼,马贼……不就是要为所欲为。”

“我们当初从卞关起来,为的是什么,为的不就是能够让自己身边的人不受人欺凌,为的就是能够主宰自己的命运,走自己的路,做自己想做的事。”

“谁欺你所在乎之人,那便杀了,绝无饶恕二字!”

“我听巡兵说,那人还有一位朋友,对此事不仅置之不理,还恶言相加,煽风点火,做事,就是要无可不可,派些人,把那人也除去吧。”

闻言,越应激兴万分,重重抱拳道:“云哥儿,我知道了。”

于是乎,一名男子正在酒楼与朋友喝酒叙赋,就被一群忽然出现的甲士强行带走,杀死在校场门外。至于对死者家里的补偿,裴云自不会亏欠。两天后,汤柔儿醒来,她的衣服已经换了。不顾身体虚弱便吵着要见越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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