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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云龙篇 末日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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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囚笼内一夜的折腾,显然很多“新人”没怎么睡得着。

“放我们出去!我们是冤枉的!”

几处囚笼内,几名囚犯疯狂的摇动着囚笼,歇斯底里的大喊着。

喊了一阵子,直到喉咙沙哑,也没见来个人,几人绝望的又坐了下来。

董凡给这阵吵闹声吵醒,浑身腰酸背痛,腿抽筋,一夜浑浑噩噩,胡渣都长了不少,反观隔壁的“好心大哥”还在呼呼大睡。

许久,走来一群士兵,领头的便是昨天的“二狗”军官。

“吵吵吵,吵什么吵!刚刚哪几个嚷嚷的?”

二狗眉头紧皱,对着众囚犯吼道。

牢笼里众人默不作声,狠狠的瞪着他。

二狗见状,冷笑一声,不紧不慢的说道:“哑巴了?行!”

话风一转道:“我看你们是吃饱了撑得慌!从今个儿开始!一天只管一顿饭!”

只见二狗有模有样的打了个响指,盛是嘚瑟!

后排士兵见状,纷纷围了上来,恭维的听着他小声嘀咕着什么。

正巧此时,老伯的餐车缓缓驶来,众士兵邪魅一笑,上前拦住老伯。

二狗见万事俱备,阴阳怪气道:“今个儿,看各位爷也是有闲劲,没处使!这顿就免了吧!给我倒!狠狠的倒!”

士兵见状,冲到板车上,一手狠推,一脚猛踹,将两个大桶的稀粥“稀里哗啦”的推撒到地上。

还未等众囚犯反应,老伯却大声哭喊道:“哎呦!粮食啊!不能糟蹋粮食啊!”

二狗本是春风得意,将快乐践踏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准备欣赏这些囚犯绝望的小表情,达到自己变态的需求感。

哪知,老伯的一席话,好似触了他的眉头!顿时火冒三丈道:“你个老东西!给我闭嘴!”

看着跪在地上依然哀声哀怨的老伯,二狗气不打一出来,上前就是一脚,将老伯踢得是人仰马翻!滚了三大圈,扑通的砸在地上!

“你个老不死的玩意儿,瞎吵吵,瞎朗朗,什么玩意!”

二狗掸了掸裤子,恶狠狠的盯着地上半死不活的老伯说道。

囚笼里的囚犯见状,指着二狗大骂道:“你个小畜生,七十不打!八十不骂!你爹娘没教你啊!瘪犊子玩意!”

二狗子小嘴这么一撇,不以为然,甚至有些小兴奋道:“呵呵,瞧瞧你们这些阶下囚,死到临头了,还在这假仁假义,到时候,我到要看看你们到底有多狂!”

随即,二狗子“招呼”起尽情泼洒着饭菜的士兵,发号命令般的口气说道:“行了行了!忙正事!把这些囚犯一个个押到操场!给他们各个定罪!”

士兵一口同声道:“是!”

士兵们拿着一串串的钥匙,没有好脸色的走到囚笼边,开着锁呵斥道:“你出来!站成一排!敢乱动!抽不死你!”

众人怒不可言,却看着周围有不少的“顽固”份子遭受着毒打!听着士兵们咆哮般的怒吼!囚犯们歇斯底里的呐喊!众囚犯的心陡然的颤抖了起来,更是迫于皮鞭的“军威”!一个个胜似老实巴交的乖乖站着“任人宰割!”

董凡也不例外,哪里见过这等场面,早以是小鸡炖着蘑菇,已然成了汤!唯唯诺诺的排着队,生怕一个大喘气,惊扰了“军爷”,来上一顿皮鞭!

反观隔壁囚笼的好心大哥,好似一脸云淡风轻,漫不经心的模样,浑然有一种“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不惧死亡的豪迈感!

哀嚎声逐渐沉默,已然没了敢反抗的人,囚犯们终于“乖乖”的排成一排,共二十八人,其中刚刚有四人给打了个半残!由几名士兵硬生生的架着!

二狗子大手一挥,神气的说道:“给我上!”

士兵掏出铁链枷锁给囚犯镣铐上,驱使着囚犯前行。

临门前,二狗看着地上奄奄一息,还在蠕动着的老伯,又是狠狠踹了两脚,吐了口唾沫!囚犯们不忍直视,咬着后牙槽,默默的低着头,有的囚犯于心不忍,想上前搀扶的,更是挨了不少皮鞭!

操场前,凉风将灰尘吹的尘土飞扬,甚是凄凉!

中间的大台子上,赫然坐着几位凶神恶煞的“主!”

身旁几名阳奉阴违的小官,眯眯眼的堆着笑,正马不停蹄的端茶倒水,干净的桌子给擦了又擦,不知擦的什么名堂!

台上中间最显眼的位置坐着的便是昨晚的死囚部部长陈大毛!只见他吊儿郎当的将腿翘着桌子上,看着操场上已经站成一排囚犯,身子连同着椅子不知晃荡着什么名堂!

陈大毛身后给他敲背的小官硬是没乱了节奏,一板一眼的服侍着,时不时的还堆着笑,关切的问着:“陈爷!力道够不够,对不对?”

一脸殷勤谄媚,令人作呕!

二狗再次清点了下囚犯人数,连忙屁颠屁颠的跑上台子!蹲下身子,露着一个大脑袋,笑嘻嘻的对着陈大毛汇报道:“干爹!按您的吩咐,都带过来了!”

陈大毛闭着眼睛享受着按摩,眉头却微皱,说道:“二狗子,和你说了多少遍了,工作的时候要称呼职务!行了你下去吧。”

二狗子活像一个狗子,深怕惹的“干爹”不自在,连忙回复道:“好的!干爹!下次我一定注意!”

还未说完,“啪”的一声,陈大毛的大巴掌重重的甩了上去,五道肉眼可见的赤红手印硬生生烙印在二狗的脸上!

一声短暂惨叫!二狗随即捂住了嘴,不敢露出一声哀怨,更像是一种创伤应激反应。

陈大毛缓缓睁开眼睛,如同鹰犬般的眼神,瞪了一眼委屈巴巴的二狗子,恶狠狠的说道:“给你这好大儿!长长记性!滚!”

二狗子捂着通红的狗脸,失魂落魄,一跌一撞的滚下了台,显然已经给抽的是头晕眼花了!

站成一排的囚犯众人看的是云里摸不着雾里的犯了迷糊!而那些士兵和坐在台上的人一脸平淡的无事模样!

不久,一位衣着华丽的文官模样的男子和陈大毛商谈后,便走向台前,拿出一卷文书,怪里怪气的大声读道:“感龙皇恩德!诸位虽为囚犯,实乃有不清不白之冤情,有冤者上前一列,犯罪者后退一列,查明真相,以示皇恩浩荡,钦此!”

文官宣读完,看着台下囚犯毫无反应,随即厉了个嗓子,如同老母鸡下蛋,对着台下囚犯呵斥道:“还不谢恩!”

四周士兵们手持寒芒大刀!怒目圆睁的盯着场中囚犯,好似盯着即将开膛破肚的猎物!

此时,董凡身后的好心大哥缓缓跪在地上,喊道:“谢!龙皇浩恩!龙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经过这么一带,囚犯众人有样学样此起彼伏的重复起这段话!

文官见状,冷哼一声,收起嘴脸,向下挥了挥双手,示意停止,转身踩着“莲花”步,轻飘飘的便入了席位。

二狗此时躲在台后的角落,揉搓着红彤彤的半边脸,一边哎呦,一边歪嘴斜脸的。见前半段开幕已经完毕,连忙从台后绕道台前,强忍着肉眼可见的“剧痛”,眯着眼睛大声道:“现在开始!进入下一步程序!蒙受不白之冤者,上前一步!”

话完,众囚犯你看我,我看你,嘀咕起来!

片刻功夫,大多数以然下定决定,大步上前,跪倒在地,大喊着冤枉!

而原地不动的,寥寥几人,其中不乏董凡和身后的好心大哥。

此时,陈大毛慢慢悠悠的站起身来,身后敲背的小官连忙退到一旁。

二狗见状,连忙下台让道,毕恭毕敬的待着。

陈大毛走到台中央,看着向前一步的众多囚犯,缓缓开口道:“想不到啊!北大营的人!都是吃干饭的!抓了这么多清白的人!这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囚犯们听后,眼泪在眼睛里直打转,感动的哭啼了起来!

陈大毛不紧不慢的走下台前,来到一名囚犯身边,手搭在一名囚犯肩膀上安抚着,好似悲痛欲绝的说到:“哎!今天各位碰巧遇到了我!我来当一回青天大老爷!给各位主持主持公道!”

众囚犯听后更是激动的热泪盈眶,仿佛眼前的便是“包公”在世!

看着囚犯们拼命的磕着头感谢!陈大毛感觉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瞬间换了副嘴脸,冷冷的说道:“刚刚文官宣读的大家都知道了!有冤的可以伸冤!大家不要着急,一个一个慢慢来!不过!他少说了一句,那就是!谎报冤情的必加以重罚!”

随即!五指一用力!排山碎石般的劲道传向指尖,“安抚”的那名囚犯肩膀顿时剧痛无比!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应声跪倒在陈大毛的脚下!

陈大毛双手后背,瞥了一眼跪倒在面前痛苦不堪的囚犯,冷笑道:“就从你开始!”

囚犯痛的豆大的汗珠一粒一粒的落下,强忍着剧痛,嚯了出去的诉讼着冤屈:“小人家住河西头村,只应赶着拉草料的牛车,挡了军爷的道!耽误了片刻功夫,就给抓到了这里!不仅这样,跟随小人多年的牛儿,也给军爷当了昨中午的下酒菜了!大人!小人实属冤枉啊!”

陈大毛听后:“哦?”

了一声!绕着这名囚犯缓缓转了一圈,开口道:“这事我听说过!你可成知道,耽误了军机大事!何当问罪!还有你家牛儿不仅边拉(屎)边拉(料),你可成知道!龙城脚下,莫非王土!就这样糟践的污秽不堪!你可知罪!”

囚犯一听,脸色煞白,便想解释。

哪知,未先开口!陈大毛呵声令下:“来人,将此人拿下,遣送至翡翠界!”

“大人!您行行好!求求你了,我哪怕做牛做马,也不能去那个地方啊!”

囚犯搭拉个早已骨折的膀子,抱着陈大毛的大腿,痛哭流涕的哀求着。

陈大毛也不废话,一个鞭腿甩过,正中腹部,闷声一响!囚犯整个人卷着尘土滚出了好几米远,捂着肚子,嘴角渗出了鲜血,身子不停的抽搐着。

“不就是挖挖翡翠挖挖矿嘛?去翡翠界有什么不好!?管吃管住,专门管你们这些有手好闲的人!哦?我都忘了!你都废了只手了,去了那里得要老实点!”

陈大毛蔑视的嘲笑道。

只见操场旁,一辆由四批骏马拉着的马车前,两个光头人,浑身肌肤赤黑!上身赤裸,围着黑色面纱,大步的冲上前去!蛮狠的拖行着那名倒地的囚犯!地面给硬生生的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印!甩上了个马车后拉着的大箱子内!事后,那两“光头”双手交叉于胸前,横跨着,静静的看着场上的囚犯。

陈大毛接着走向下一个囚犯,只见那囚犯以然是浑身颤抖,如同见着鬼一样的看着陈大毛,眼里充满了恐惧,还未等陈大毛发话,那囚犯当场跪地就拜,喃喃道:“陈老爷!你就行行好,放过我吧!”

陈大毛则是回问道:“怎么?不喊冤啦?别啊!继续啊!”

那囚犯绝望的乞求道:“我知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不冤枉!小人家祖上有点基业!开了间不大不小的客栈,军爷们硬是要住!那是小人的荣幸!小人却胡搅蛮缠的不让军爷们住下,还要“勒索”军爷们的钱财!”

陈大毛听后,哈哈大笑,“欣赏”的看着这名“聪明”的囚犯,随即瞟向在场的众囚犯,开口道:“看看这是你们的榜样!既然知道错了,那就行,你去文官那登记下,就放你走了!去吧去吧!”

话完,便摆着手,催促这名囚犯赶快去,好似给了这名囚犯天大的“福报”得了什么便宜。

这名囚犯先是一愣,擦了擦眼角了泪水,便遵从陈大毛的“旨意”,一步一忐忑的向着坐在台上的怪里怪气的文官走去。

此时,文官手翘着兰花指,捏着手帕,驱散着鼻腔前空气中满是大汉的汗臭味儿,不耐烦的看着走向前来的囚犯,狠狠的一拍桌子!扯着嗓子叫道:“还不麻溜点儿!想等死本官啊!哼!”

囚犯连忙加快了步伐,待到桌子前处,文官掏出一张纸来,赫然写着是其客栈及名下财产的转让契约,囚犯颤抖的双手紧紧的握着“契约”,眼神愤怒的恨不得要生吞了这些作威作福的畜生!

文官见状,用手敲了敲桌面,嘲笑道:“哟~哟~哟~您可别想不开啊!撕了它,就等同活撕了自个儿!你可要想清楚啊!”

说完,眼神便望向那拉人的大马车。

囚犯显然知道撕了它的下场,只是不甘祖上三代幸幸苦苦打拼的基业,就这么白白送入这群“畜生”的口中。

然而没有其他办法,最终狠狠的埵了一脚,深深的叹了口气,咬破了自己的大拇指,画上了押。

文官边卷着“契约”放进袖口内,边语重心长,假仁假义的对着囚犯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啊!你自个儿请便吧!”

随即,两名士兵押着这名囚犯,走下台来,向着进来的出去的方向走去。

那名囚犯,获得了自由又失去了一切,失魂落魄的拖着沉重的身躯,缓缓的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陈大毛高臂展翅,挥着双手,笑脸道:“以后好好做人,欢迎下次再来,这是你的“家”!”

有的囚犯见状,纷纷想要花钱消灾!刚刚还感动“送别”的陈大毛,冷眼一扫,吓的囚犯又缩了回去。

转眼间,陈大毛又到了下一个囚犯身边,只见陈大毛满脸诧异的看着对方,眼珠子转了又转,轻声的咒骂了一句,随即扭头怒吼道:“二狗!给我滚过来!”

脸部有些好转的二狗子,如同听到主人的呼喊!真的从台边一圈一圈的“滚”到了陈大毛的身边!气喘吁吁的答道:“陈部!二狗!在!唉唉!”

陈大毛二话不说又是一巴掌“招呼”了上去!刚刚打的是左脸,这下右脸,显然对称了起来!二狗整个人如同陀螺般,险些给扇的“螺旋升天”!

二狗满眼金星,鼻血直涌,连忙问道:“陈部!这是个什么情况!”

只见,陈大毛气头未消,胀红个脖子,怒斥道:“呵呵!什么情况!你让他自个儿说!”

身前的囚犯也不扑通一跪,面如死灰的徐徐道来:“本人苏有财,家在南镇港湾,世世代代经营布匹生意,前年给各位军爷“请”了过来,家里几十个店铺遭了殃,今年年初又给军爷们“请”了过来,老丈人家的几间酒铺也遭了殃,昨日,我在街上乞讨要饭,哪知,怎惹恼了军爷,又给“招呼”了来,陈大人,你行行好,还是杀了我吧!”

说完,囚犯居然绝望的晕厥了过去,一命呜呼!

陈大毛越听越气!看着地上“不争气”的二狗诧异的表情,咬牙切齿道:“好你个二狗子!像这种榨了又榨的“货色”你都敢还绑来!你是故意找茬是不是!?卖给翡翠界才几个大子!你这不是存心断老子的财路是不是!它奶奶的,你去给我找!把这样“格局”的找出来!要是还有这些“货色”,你也跟着去挖翡翠!”

二狗子听后,顾不及嘴巴的疼痛,头点的已经成了180度,连忙依次对着剩下的囚犯挨着脸,仔细的辨认着,不多一会儿,以然尴尬的带出七,八个相同“境遇”的囚犯。

陈大毛垫着脚尖,眺望的数了又数,显然“损失”快要过半,狠狠的拍了下大腿!仿佛割肉般的心痛!

双脸已经肿成猴屁股的二狗子,眼神都给两个大嘴巴抽的呆滞了些,嘴角不利索的说道:“陈部,连这躺下的,刚好九个人,我看仔细了,千真万确!”

陈大毛看着二狗这样,真是恨铁不成钢道:“去吧,去吧,多来些人,把这些拉上车!”

二狗点了点头,痴痴的应了声,指挥士兵,将这一批囚犯一个一个送上车箱内。

待到最后一个上了车,二狗也支撑不住,倒在了车前。

车边两壮硕的“光头”连忙走上前去,如烧烤架般抬着昏厥的二狗,走到陈大毛跟前,操着一口蹩脚的中文道:“陈将军!这个人,要不要上车。”

陈大毛看了一眼昏厥的二狗,面部如同紫薯,肿的硕大,鼻子还窜着血,唉叹道:“打在吾儿身,痛在我心呐!”

两“光头”似懂非懂,揣摩片刻,转了圈不怎么聪明的小脑袋瓜子,便将二狗子摔在陈大毛脚边,又回到了马车前。

看着剩下七七八八的囚犯,陈大毛无奈的叹息,有些沮丧的向着下一个囚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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