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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快点让缆车停下来。”
服部平次暴躁的冲着工作人员吼道,原本坐在缆车上的箕轮奖兵先生离奇死在雪山上,心脏还被人掏了,现在缆车上所有人都有嫌疑。 “平次!”
远山和叶拉了拉他的袖子,悄悄指了指从缆车上下来的望月,这位姐姐好像是他们上次遇到的警官哎。 “非常棒!”
望月将手指搭在受害者的身上,虽然隔着手套,但是她还是清晰的感受到了死者的体温,在这种天气下,还能如此鲜活,只能说这人是真的死了没多久。 “望月警官,是雪女干的,真的是她。”
圆子脸色煞白,抖抖索索的从嘴里蹦出几个字,双手环在手臂上,整个人方寸大乱。 原本戴在头上的发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褐色的短发随着冷风不断飞舞,周围的雪也不听话的在她周围徘徊,好像要将女孩吞噬进去。 望月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张符,不着痕迹的夹在园子的衣领里,然后将人推到毛利兰的身边。 “抓到凶手了,警官小姐。”
缆车管理员手中拽着一个黑衣男子,对方脸上还带着茫然的神情,显然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一旁正在抓紧时间盘问坐过缆车的游客的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同时傻眼。 这个人又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
望月挑挑眉,看向管理员手中拿着的蓝色单肩包,这个体积用来装行李好像有点太大了。 听到望月的问话,原本茫然的青年脸上顿时失去神色,嘴里开始不停的喃喃自语。 “人就是你杀的,还想抵赖。”
管理员喘着粗气,将背包扔到地上,“刚刚他就藏在包里,还是我检查缆车的时候亲自抓获的,警官小姐,你一定不能放过他。”
“我记得很清楚,那位箕轮先生是独自一人坐的缆车,这个人肯定是藏在背包里,等到没人的地方忽然出现杀了人。”
“不是的,人真的不是我杀的,我还没有动手他就不见了。”
男子一慌,将管理员拉着的手挣扎开,朝着没人的方向跑去,只可惜他还没有跑出几步,就被愤怒的毛利兰踢倒在地。 脸埋在雪里抬不起来,身上装的东西也叮里哐啷掉了一地。 望月拿起掉在地上的凶器看了看,重新扔回地上。 死者的心脏是被人用手直接掏出去的,压根没有动用器具,这个人或许心思不纯,但是他确实没有杀人,顶多算个未遂。 望月拿出手机开始联系御用工具人风见。 在这个人满为患的滑雪圣地,马上就要上演一场大戏,普通人还是回避比较好。 看着望月的动作,工藤新一的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当时发生在那所游轮上的事情,他到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 原本应该发生的凶案在设计好的轨道上发生了意外,凶手还没有开始行凶,死者却已经被某种东西给提前解决了。 “望月姐姐!”
工藤新一有些犹豫,附近到处都是人,那个东西随时都有可能出现,杀死这里的任何一个人。 “嘘!”
望月竖起食指搭在嘴边,将工藤新一的担忧全都挡在喉咙里。 “管理员先生,你们这里有广播吗,我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望月拿出一个笔记本,从上面撕下一张纸,快速写下一行字。 “能不能请您按照上面的内容进行广播,让所有人都到旅馆餐厅集合,至于这个凶手还有死者,就让这个少年跟着你们回去,待会儿会有警察跟你们交接。”
服部平次有些愕然的指着自己,竟然让他跟着假凶手回去,这位警官大姐到底想要干什么。 “平次,我们快点回去吧!”
远山和叶捂了捂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周围的风雪好像越来越大,短短几分钟时间,她感觉自己的脚都要冻僵了。 “笨蛋,这种时候我怎么可以离开。”
服部平次剁了剁脚,这些人绝对有事情瞒着他,跟着一个明显不是凶手的人回去,一点也不像他这个未来名侦探的风格。 “和叶,你还是跟着他们先回去吧,我要留在这里直到找出真正的凶手为止。”
服部平次将围巾取下来,套在远山和叶的脖子上,催促她赶紧回去。 管理员早在望月交出纸条的时候,就指挥工作人员返回,安装在雪山周围的喇叭正在工作,附近看热闹的人也开始散去。 风雪越来越大,在这种环境下,别说是滑雪了,就是正常行走都变得艰难了很多,脑子没问题的人都选择窝在房间里,享受旅馆提供的美味佳肴。 “望月姐姐,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工藤新一拍了拍身上的雪花,就这一会儿功夫,他都快成一个雪人了。 幸亏小兰和圆子被劝回去了,这个情况绝对不简单。 “再等一等。”
望月瞅了一眼冻的脸色铁青的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往他们一人身上拍了一张符,待会儿还要用到两人,可不能提前牺牲了。 “望月警官,旅馆那边我已经派人接手了。”
风见裕也艰难的从大雪中冲过来,身边并没有跟着其他人,望月满意的点点头。 “准备好了吗?”
望月不怀好意的看了三人一眼,既然雪女真实存在,那么传说就还是有一定的根据。 传说中被害得人都是男性,望月只好舍弃自己,重新找个人做诱饵,将那个奇怪的雪女给引出来。 当然主要的诱饵只有风见一人,其他两个是白送的。 “你要的东西我都带来了,只是现在这种情况,东西还能有用吗?”
风见裕也将怀里的小包拿出来,看着周围环境有些担忧的说道。 望月警官让他准备的是一些画符的东西,可现在到处都是风雪,这些东西就是拿出来也很快就会被覆盖,到时候还能有用吗。 “有没有用,待会儿就知道了。”
服部平次捂着手上的伤口,一脸的不可置信,原本洁白的雪地被一个怪异的图案覆盖,他还被迫在一个地方撒了好多血。 没想到东京的警察破案会是这个样子,他能说自己受到惊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