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里的轩辕曦搜也不是,不搜也不是,搜,看轩辕晗如此信誓旦旦的样子,想必他肯定早已把秦知心藏了起来,这太子府绝对没有人,他搜不到;不搜,那今天自己不是白来了,轩辕曦气愤不已,总之,他慢了一步。“王爷请,奴才一定竭尽全力配合王爷的搜查,不过,这太子府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不知王爷您要从哪个院子开始呢?”
一旁的吴管家立即上前,一付讨好的样子对着轩辕曦说着,却说出让轩辕曦更加吐血的话。“哼,皇兄,五弟先行告退,这件事,五弟定会如实禀报给父皇,希望皇兄到时候也能如此威风。”
轩辕曦做了个恭敬的手势示意定会上报,之后甩甩衣袖就气愤的走了。“老奴恭送王爷,王爷慢走。”
吴管家立马跟在身后,送轩辕曦出门。恩,该怎么说呢,人生是有太多的巧合还是太多的错过呢?轩辕曦前脚刚走,知心后脚就踏入了轩辕晗的房间,知心过来是来看轩辕晗的伤势的,不管怎么说,轩辕晗都是为了救她才受伤的,说不感动是骗人的,知心在房间想了很多,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想着郑怜心的疯言疯语,越想心越不能平静,只好出来走走,不知不觉便走到了轩辕晗的房门外,于是乎,决定进来看看他了。“你的伤,还好吧。”
知心走进来,吴清行了个礼后,立马聪明的出去了,并带上门,自己守在门外。“知儿,这是在关心我吗?”
轩辕晗的话说有气无力的,刚刚他和轩辕曦的对话,耗费了他太多的精力了。“伤还没好,少说话。”
知心看到躺在被子里的轩辕晗脸上那不正常的红晕,立马上前查看。“怎么回事,脉搏这么不稳?”
知心皱眉看着轩辕晗,休养了一天,怎么没一点好转呢。“呵呵,好像,那个伤口裂开了。”
此时的轩辕晗已没有了对轩辕曦的帅气与稳重了,反到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你。”
这么大的人,怎么不小心点,可在看到轩辕晗脸上那种认错的表情,害知心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看着轩辕晗身上的绷带已被血浸透。“你怎么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呀。”
知心身为医者,看到这样的病人真的很生气,这也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了。看到知心严肃而又认真的样子,轩辕晗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摆出一副委屈样,他那样子,害知心也不好继续骂下去,只好细细给他拆了绷带,清洗伤口,上好药,重新绑上绷带。知心一直认真而专注的做着这些,此时的她只把自己当成医者,小心意意的处理着伤口。“你,好好休息吧,我要走了。”
知心一个不稳,显些跌倒,好在后面是桌子,只撞倒了一个茶杯,便站稳了。“发生什么事了?”
一直守在外面的吴清听到里面的声响立马走进来,看到滚下来的轩辕晗和撞倒了茶杯的知心。“恩,那个,爷。我。”
吴清指了指门口,又指了指室内,正欲迈步出去。“吴清,照顾好你们家爷。”
看着轩辕晗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又渗出了血,知心立马对吴清说着,然后自己快速的跑了出去。回到房间的知心,坐在桌前,双手撑着脑袋思考着,知心,你是怎么了,就算娘的死与他无关,就算秦府是郑府害的,但一切都与他有关呀,为什么你还会如此紧张他如此担心他呢?为什么还会为他心动,为他脸红呢?知心,你娘的死与他无关的,秦府的事也不能怪他的,他也是受害者,虽然一切都与他有关,但真正的罪魁祸首应该是主导这场指婚的人,如果不是有这场荒唐的姐妹嫁兄弟的戏码,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的。啊,知心痛苦的大叫,她的脑海里充斥着太多东西了,脑着像分成两半一样,一半原谅一半怨恨。“痛,清,你想谋杀本宫吗?”
“对不起,爷。”
吴清吓的立马放轻手脚,心里立马平静了下来,好在,好在爷很是正常的。刚刚,他扶爷上床,帮爷换药,明明每一步都会让爷的伤口痛皱眉的,可爷呢,却一直挂着笑脸,一直笑着看着他清洗伤品,换药,他还以为爷傻了,于是洗伤口的时候稍稍用了下力,却发现爷还是那样,一脸的傻笑,他心里怕急了,爷可千万不要一下给摔傻了,好在他一个狠狠的用力,爷终于知道痛了,脸上也没有那傻瓜一样的笑了,太好了,他们家英明神武的爷没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