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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时间给陈束打了电话，低沉的声音透着一股阴郁。“姜小熙有回信么？”
陈束老老实实，“没有，信息没回，电话也没人接。”
霍衍深眸色一沉，“找律师拟协议。”
“这……”陈束有些迟疑，“霍总，要不要再找夫人一次，也许是误会呢？”
霍衍深冷嗤反问，“时至今日，你觉得有什么误会？”
陈束：“……”男人阴沉的声音砸下来，“马上联系姜小熙，让她明天出来，把协议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