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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宠妾灭妻?重生后灭夫家嫁奸臣 > 逃离

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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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孩子交给丫鬟,“好好照顾二少爷,不许再来东苑了。”

“若是二少爷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就告诉小厨房。”

“是。”

丫鬟应下,胆战心惊地抱着望峥走了。无涯一直没人过问,此刻朝沐晚虞恭敬地行礼完,也自觉地离开。三叔伯等人,也全都跟着走了。这会,沐晚虞才幽幽的看了眼昏迷不醒的老夫人,走过来,一副悲伤心疼的模样,温声细语地嘱咐。“母亲身体虚弱,如今二叔回来这么一闹,怕是更严重了,这几日还要劳烦曲芙妹妹多看着点。”

曲芙的挤出笑来,“是。”

她此刻忘记了对沐晚虞的不满,心里怨恨的全是宋清。宋明时盯着漂亮的沐晚虞,目光复杂。而沐晚虞却不理会,带着怀玉离开。刚回院子,怀玉就忍不住拍手叫好,“二爷原想对付您,结果却阴差阳错的教训起了二少爷。”

“二少爷可是老夫人的心头肉啊,也是将军的心头肉,今日被他们看见二爷暴揍二少爷,往后啊,定生嫌隙!”

沐晚虞挑眉,“你怎么知道,是阴差阳错?”

怀玉顿时一愣,随即惊道:“难道今日这一切,都是夫人有意为之?!”

沐晚虞笑而不语,眸色却格外森寒。晚些时候,谢俞便派人来请沐晚虞去一趟吟思居……半炷香后,沐晚虞被人领着进了祁宴舟的卧房。锦帐铺围的蚕丝软塌上,男人半拢春衫,姿态慵懒地靠着,银白长发被他随意地别在耳后,衬得整张脸轮廓分明,邪肆中带着妖异。他漆黑的桃花眸扫向沐晚虞,似笑非笑。“今日倒是守时,怎么,没再想着给本督送‘惊喜’了?”

沐晚虞知道他是在嘲笑她,无辜地眨了眨眼,小鹿般的眸子纯粹又灵动。“祁督主这说的什么话,我自知上次犯了错,怎敢再惹你不快,必然是乖乖地听话来了。”

男人冷嗤一声,见沐晚虞毕恭毕敬地站在床边,他挑眉,意味深长地伸手拍了拍床榻。“站那么远做什么,过来坐着。”

沐晚虞语气唯诺。“督主还伤着,晚虞不敢靠的太近,怕笨手笨脚,又弄疼了督主。”

祁宴舟漆黑的眼底划过一丝冷嘲,语气不容置喙。“矫情,是要本督亲自‘请’你,还是——”沐晚虞顿时后背一凉,赶忙乖顺讨好地坐在他的身边,笑盈盈的,“督主。”

祁宴舟的眼底闪过一抹冷鸷,目光犹如一张绵密的深网,死死绞在女人白皙清纯的脸上。不等沐晚虞再开口,他骨节分明的大掌忽地圈住她纤柔的腰肢,不由分说地往自己怀里带。沐晚虞毫无防备,整个人瞬间被拽扑进了祁宴舟的怀里。她的下巴不小心磕到他伤口,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唇角掀起意味深长的笑。“架子挺大,还是得让本督亲自来‘请’,怎么,怕本督身上的青焰未消,要拉你一起下地狱?”

沐晚虞眸色微闪,此刻她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动弹不得,他的大掌在她颈边流连,仿佛下一秒,就能像掐死一只动物那样,轻而易举地杀了她。她的心跳登时如擂鼓一般,“祁督主那夜不是说了,我尽管帮你清理伤口,你赦我无罪么,现在,怎么又来兴师问罪了?”

祁宴舟看着她眼中不像是装出来的慌张,重重地眯起眼,嘴角噙着嗜血微笑的笑。“青焰是宫中违禁的剧毒,无色无味,能极快的要人性命,那夜本督没有细想,现在想来,若是刺客的刀剑上淬了毒,本督早该死了,根本轮不到你来‘医治’。”

“你说,本督要拉你垫背,难道委屈你了?”

沐晚虞心中一咯噔,否认。“我,我不知道督主在说什么……”“哦?”

祁宴舟掐住了她细白的脖子,见她痛苦的皱眉,他又伸向沐晚虞的腰间,驾轻就熟地挑开了腰带,“是不知道,还是敢做,不敢认?”

沐晚虞浑身僵硬着,从脖颈红到耳垂,眼底却满是压抑的恨怒。毒是她托怀玉从自家商铺买的,裕万商号的人,绝对不可能走漏风声。祁宴舟显然怀疑她给他下了毒,但并未找到直接证据,如若不然,他不可能给她狡辩的机会。沐晚虞的眼眶湿润,委屈的摇着头,企图从祁宴舟的束缚中脱身。“祁督主,晚虞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这样,我真的很害怕……”祁宴舟嘴角的笑意却愈发冷肃,手指探进她薄薄的衣裳里,轻挑地捏上去。他的指尖冰凉,透过单薄的一层衣裳,沐晚虞浑身一震,下意识地抬头迎上他发狠戏谑的眸光。祁宴舟的声音低哑磁性,好似撩拨人心的鼓点。“沐晚虞,本督很好奇,你究竟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敢对本督下手。”

沐晚虞咬紧牙关,“督主真的误会了,即便是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可能对督主下手!”

“而且督主遇刺,晚虞只是碰巧遇见,又不是料到会有这一劫,如何能准备这么齐全,说下毒就下毒呢?”

祁宴舟嗤笑。这女人背着他,在外面堂而皇之地养小白脸,人前人后两幅面孔,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你恨本督入骨,谁知道你是不是一直备着毒药,就等着本督受伤,方便下手?”

她极力否认,“督主这话就叫人伤心了,晚虞之前是不听话,只想为死鬼夫君守孝,可如今想明白了,能活下去才最重要。”

“将军府风雨飘摇,还有人想置我于死地,晚虞只有待在督主的身边,好好听话,才能保住一条性命苟活于世,怎么会对督主起杀心?”

“再者,晚虞怎么可能身上随时带着毒药,督主听着自己的话,觉得合理吗?”

祁宴舟不吭声了,垂眸,直勾勾的盯着她。沐晚虞被他这么盯着,心中有点发毛,这就是为什么一定要一击即中,否则不能轻举妄动的原因,大奸臣太聪明,太能耐,她几乎没有赢的可能。“督主,你伤重未愈,你放开我吧,免得伤势加重……”她想起身,可锁在她腰间的手臂却完全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反倒桎梏的更紧。祁宴舟轻嗤,“本督都没说难受,你就擅自替本督做主了,胆子不小啊。”

沐晚虞的手腕紧接着被他抓住,生疼。“我哪敢啊,只不过是担心督主罢了,难道这也有错?”

祁宴舟若有所思地盯着她,修长的手抚上沐晚虞的小腹,嗓音低沉。“本督的伤因你而起,你却几次三番推诿,不想给本督看,想离本督远一点。”

“沐晚虞,你是不是想本督?”

沐晚虞仿佛被他看穿一般,瞬间浑身寒毛直竖,心脏狂乱。“晚虞已经是督主的人了,肚子里还怀着督主的骨肉,能逃到哪去?”

祁宴舟瞧她假惺惺的笑,“是不敢逃,而不是不想逃,嗯?”

沐晚虞额头冷汗直冒,刚要辩解又听他冷幽幽的开口。“沐晚虞,本督还没松口的东西,要是猎物敢跑,本督会让她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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