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鸢话落,司瞳脸色骤变。脸色青了又白,司瞳才冷笑哼声,“那个老不死的总有一天会入土,他不承认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我和辞深结了婚,我就是薄太太!”
南明鸢不屑看着眼前的女人,皮笑肉不笑,“是吗?没想到一个被我玩腻的男人,和一个我瞧不上的位置,你会这么在意呢。”
说罢,她冷漠转身离开。司瞳却不依不饶,抢先一步挡在了她的面前。“南明鸢!”
她阴鸷着脸色,语气中更是带着威胁,“你最好离薄辞深远一点,不要妄想他对你还有什么旧情!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你!”
南明鸢冷漠挑眉,“薄辞深应该还没有见过你这一面吧,真应该让他好好,你这幅丑恶的嘴脸。”
“他不会信你的!”
瞧着女人趾高气扬的模样,南明鸢只觉得可笑。她打量着司瞳裸露在外的腿,眼中多了几分嘲讽。随即倾身凑到了司瞳的耳边,幽幽说道:“那你猜,薄辞深知道你根本就没有受伤,还会像现在这样对你吗?”
司瞳心中一颤,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看她。“你怎么知道……你,你以为他会信你吗?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南明鸢眼含嘲讽。她真是不知道该笑司瞳天真,还是笑司瞳过分自信。她要是一眼连这种装瘸的拙略演技都看不破,那岂不是有辱自己神医的名号!“你问我要证据?”
南明鸢直视司瞳的眼睛,笑道:“我倒是想问问你,敢不敢和我出门,随便换一家医院做做检查?”
司瞳紧攥着拳,心中是又惧又怕。这三年她一直以为南明鸢是个唯唯诺诺的废物,现在看来倒是自己低估她了。女人眸底狠厉划过。伸出手就要朝着南明鸢扇去。巴掌尚未落在南明鸢的脸上,司瞳的手就已经被扼住了。“想打我?”
咯噔——只听一声响后,司瞳的脸色瞬间惨白!啊——!尖叫声瞬间响起。司瞳的手腕无力的垂下,她惊恐的看着南明鸢,想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南明鸢凑到她的耳边,阴恻恻的声音仿佛地狱里索命的魔鬼,“这三年你是怎么对我的,好好睁大你的狗眼,看我怎么加倍还给你!”
她的手,她的手!司瞳强忍着痛,紧咬着唇瓣,狠狠的将自己摔在地上,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你说的话他不会信,永远都不会信!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他是怎么在你我之间做出选择的!”
南明鸢眼眸瞬间冷了下去。……包厢内,两个女人离开后,无声的硝烟就没有断过。桌上美味的佳肴没人再动筷,薄辞深终于还是没有忍住,问出了口,“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黎洛冷笑挑衅,“你不配知道!”
话落,薄辞深周身气息越发的冷了几分。他慢条斯理抽了张纸巾擦手,眸光中却是一片寒冰的冷,“我奉劝你一句,她这种女人,你最好离的越远越好,她的眼里只有钱。”
钱?她的明鸢什么时候缺过钱?黎洛眼中仅剩的笑意,在南明鸢身影的消失的瞬间荡然无存,刚刚还算是平和的气息,从此时此刻开始蒙上了硝烟。面对薄辞深,他的眸中没有丝毫好感,“薄总自以为很了解明鸢?我和她如何,不牢您薄总费心。”
黎洛轻蔑扫过对面的男人,不过是徒有其表罢了。要不是这张脸,他还真是想不出,明鸢为什么能嫁给他。薄辞深未被激怒,“黎洛对吧,在国际上混得不错,多少有所耳闻,不过……你身后貌似也没有什么强大的资本,你现在正值顶流,就不怕你和南明鸢的事情被曝光后,那些粉丝会流失?”
黎洛歪着头,嘴角勾起的弧度更是完美。“薄总怎么就能够确定,我的粉丝不会接受呢?”
薄辞深轻哼一声,难怪南明鸢会将这种人留在身边,人傻钱多,确实是个好人选。“不过,薄总与其担心我的发展,倒不如好好考虑考虑你自己的吧,毕竟这么快就公布了恋情,对公司影响应该不小吧,怎么说都有些不负责任呢。”
一听黎洛这话,薄辞深脸色顿时沉了下去。不负责任?他怎么不负责任了?!离婚是南明鸢自己提的,这三年来他何曾亏待过她南明鸢!是她自己非要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真是可笑!到头来竟都成了他的不是?司瞳救过自己的命,现在她的腿不知道还能不能恢复如初,倘若他己现在这个时候对她不管不顾,才是真正的不负责任!薄辞深冷笑一声,厉声道:“等到你跌落顶流的时候,就可以看清楚南明鸢爱财的真面目。”
嚯。您眼睛没事儿吧?有那么一瞬间,黎洛很是心疼薄辞深。毕竟一个“盲人”能够撑起一个公司,还真是不容易。“薄总还是好好和你的司小姐在一起吧,等到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一定会送你一份大礼,感谢你为社会做出的巨大贡献!”
阴阳怪气,薄辞深刚要开口,就听到了司瞳的尖叫声——椅子猛地后退划过地面带起刺耳的声波,薄辞深已经消失在座位上,黎洛蹙眉起身也跟了上去。洗手间门口,入目,司瞳倒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而南明鸢倚在一旁,抱着手臂一副恶人的模样。“辞深!”
女人看见男人高大的声影出现,眼泪汪汪哭的梨花带雨,“我不知道说错了什么,她就凶我还推了我,我的手动不了了,呜呜呜……”司瞳扑进了薄辞深的怀中,哭诉着南明鸢的“罪行”。薄辞深眉头紧皱安慰了女人两句,再抬眸看向南明鸢,湛黑的眸色满是阴鸷。“南明鸢,她还病着,我怎么敢!我之前只觉得你贪财,你现在还真是让我刷新了对你的认知!你的心怎么那么恶毒!”
南明鸢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二人。原本。她以为自己不会对薄辞深的话再有任何的感觉,可当她看着眼前二人如此亲密,看见他眼中的指责,还是觉得心脏被揪着在疼。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那也得哭对了人,才有糖吃。南明鸢攥紧指尖,上前一步狠狠拽住司瞳的手腕。“啊!”
“好疼!”
司瞳一脸恐慌,痛的崩溃尖叫,“你要对我做什么,辞深救我!”
南明鸢狠狠将她脱臼的手随手摁了回去。她不爽,这白莲花就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