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温玄月朝他无辜摊手——她只是朝着小可爱诉诉苦，可没有强迫谁的意思哦。氛围僵持片刻，凤绝夜薄唇微启，“需要本尊做何事？”

温玄月眉眼之间染着笑意，见目的达到，她感谢道：“小灰团子，姨姨在厨房里放着一些桂花糕，让小北和念念带你去吃吧。”

就这样，三个小家伙一步三回头地离开后，温玄月满意地转过头，就对上凤绝夜那双危险的眸子。“卑鄙。”

男子齿间缓缓挤出两个字。温玄月恍若未闻，她悠哉的坐到椅子上，在茶杯中倒满两杯茶，杯中热气弥漫。“随你怎么说，反正你如今得听我的。”

温玄月歪头，嘴角勾着弧度。“说吧，你的计划。”

凤绝夜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微微抬眸。温玄月摸了摸下巴，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子，目光落在他的银面之上，“这银面太扎眼，可不能就这么去。”

凤绝夜拧眉，“你想做什么？”

“你见过谁家小厮戴面具？”

温玄月说得十分坦然，凤绝夜却眸色一厉，“你要本尊扮作你的小厮？”

温玄月眨眨眼，眼底划过一抹玩味，“怎么，你不愿？要不是你的身形太过魁梧，我都想让你扮作我的婢女呢。”

“还是说，你就是想做我的婢女？”

凤绝夜骤然捏碎茶杯，“温玄月，你找死？”

小厮？婢女？她怎敢说出口，是嫌活得太久？温玄月丝毫不惧，“别生气，说笑而已，随我入宫，扮作小厮最为稳妥。”

有了婢女这一选项做衬托，凤绝夜不再抵触小厮的身份，他不做声，温玄月就当他是认可了。她走到梳妆台前，从桌下暗格内取出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来，我帮你带上。”

说着，她伸手就要将凤绝夜的银面摘下，却被他侧首避开。“别碰本尊。”

凤绝夜唇角紧抿，将温玄月手中人皮面夺走，“本尊自己来。”

温玄月眉头微皱，“尊主大人的洁癖还真是严重！”

凤绝夜没有理会她，背过身去。瞧着他的背影，温玄月脑海中浮现念念说过的话……凤叔叔是念念见过最好看的人！啧……突然温玄月有点好奇，这凤绝夜当真好看？心思刚生出，不等她有所靠近，就听凤绝夜淡淡的声音传出，“看过本尊真容的人，都去见了阎王，你要试试？”

温玄月面色一滞，悻悻地收回视线，“不看就不看，谁稀罕。”

凤绝夜冷嗤，语气带着几分意味不明，“说话算话。”

“本姑娘一诺千金，说到做到。”

温玄月背过身去，满不在乎。凤绝夜微微侧眸，余光扫了她一眼，伸手缓缓摘下面具……温玄月听到动静，眼底划过一抹促狭，不让看？可惜她天生反骨，还非看不可。她蓦地转身，映入眼帘的是男子棱角分明的下颚线以及……“唔！”

不等她看清他的模样，温玄月只觉眼前一暗，男子修长好看的手扣住她的后颈，直接将她按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