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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见过信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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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江雪愣住,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赶紧退了出去。岳卿颜推开陆千尘,从他腿上下来,怨嗔他一眼。陆千尘有一丝气恼。这俩跟屁虫是不认路吗?非跟城门口等着。好容易凑出点时间独处,又没了。“你怎么又下来了?”

韩灼的声音在车外响起。“我还是骑马吧,表姐和表姐夫坐车。”

韩江雪很识时务地回道。韩灼拿拳头敲敲车壁,“陆六,你个大男人躲车里干嘛,下来跟我骑马。”

“不骑。”

陆千尘简单干脆。韩灼撩开车窗帘子:“为什么?”

陆千尘懒懒斜他一眼,“太阳太大。”

他只是想呆在岳卿颜身边,随口扯了个理由。“怎么还矫情上了?”

韩灼十分不满。他扭头看了看那匹传说中的‘飞羽神驹’,眼中划过艳羡。“坐车也行,你那匹神驹借我骑骑。”

“飞羽只认我为主,别人骑不了。”

“啧,还没有我韩三少驯服不了的马,这一天的时间,保管把它驯的服服帖帖。”

韩灼胸有成竹,“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我就是这么小气。”

陆千尘直接承认。以韩灼的性格,越说他驯服不了,他越要试试。“你下去陪他骑马吧,小雪和我坐车,正好我俩说说话。”

岳卿颜劝他。飞羽不止是陆千尘的坐骑,更是一起在战场拼杀的战友。岳卿颜知道他是舍不得飞羽,若是一直坐车,韩灼这一路都消停不了。陆千尘无奈,揪着车窗帘子放下。错身下车时,抬起岳卿颜的下巴,趁机在她唇上啄了一口。韩灼看他下来,心情有些复杂。陆千尘还真是一点也不愿意让别人碰他的神驹。“一会儿出了城,咱俩赛一赛,我这匹‘流云’也是难得的宝驹。”

陆千尘打马走在岳卿颜车架旁边,漫不经心道:“不比,到了安阳马场,有的是能和你赛马的,让你的宝驹省点力气吧。”

“你少小瞧我的流云,马场是马场,路上也得比一比,以前咱们可是经常跑到郊外赛马的。”

“韩三你多大了?还天天比比比的。”

“说的像你多老成是的。”

岳卿颜听着两人拌嘴,不由失笑。韩灼和陆千尘年纪相仿,文韬武略也都不相上下,本是互相欣赏的。要不是小时候她总求着韩灼帮自己出气,俩人也不至于什么都要拿来比一比。到是把他们两个坑成了一对欢喜冤家。一行人慢慢悠悠行进,快傍晚的时候抵达安阳的皇家别苑。岳倾川和陈思两人早到一天,已经为他们留好了相邻的几间院子。韩江雪对一切都新鲜又好奇。吃过晚膳就缠着岳卿颜到处逛。拐过一片花园,花廊下搭了座木质秋千。“表姐,咱们去坐秋千。”

韩江雪远远看见,一高兴,先跑了过去。刚到秋千那坐下,就听见一道嚣张的呵斥:“这秋千是本郡主先看见的,你给我起来!”

许永嘉声音不小,引起了在远处闲逛的几位贵女的注意。韩江雪脸色一沉,皱眉道:“永嘉郡主不懂什么叫先来后到?”

许永嘉狠狠盯着韩江雪,眼睛里像淬了毒液,就是因为她,自己被岳卿颜当众掌掴,丢了那么大的脸。“你个没规矩的东西,本郡主就要坐,你还敢抢不成?”

“永嘉郡主又开始仗着身份欺负人了?”

岳卿颜凉凉的嗓音从后边传来。许永嘉回头,看见岳卿颜眉眼间的讥诮,她表情微僵。“什么叫欺负人,是我先来的,只不过没她走的快而已。”

在岳卿颜手中连吃了两次亏,许永嘉有底气有些不足,声音越说越小。“永嘉,这是怎么了?”

苏婉宁昂着脖子地走过来,看似关心许永嘉,眼神却向岳卿颜瞟来。如今她是正八经的王妃了,以岳卿颜的身份,是该向她行礼的。岳卿颜不会在这种小事上让她抓着把柄。带着韩江雪,规规矩矩地向苏婉宁福了一福,“见过信王妃。”

毕竟苏婉宁为了不屈居她之下,连自己的终身大事都拿出来做赌了,这点福利是她该享的。苏婉宁心头闪过快意,顿了一顿,才回道:“不必多礼。”

许永嘉见岳卿颜竟然低头向苏婉宁行礼,气焰又燃了起来,连忙告状:“四表嫂,永嘉想坐秋千,只是慢走了一步,就被她抢了先。”

苏婉宁拍拍许永嘉的手,“你呀,就是被皇姑母惯坏了。”

她看似商量对韩江雪说道:“不过是个秋千,不知韩小姐可否让永嘉先玩一会儿?”

岳卿颜止住了想要说话的韩江雪,“当然,永嘉郡主先请。”

没想到岳卿颜这么痛快的让了,心中诧异。到更加凸显出许永嘉的不讲理了。不过丢人也是许永嘉,岳卿颜的谦恭让苏婉宁畅快不少。“不打扰王妃和郡主的雅兴了,臣女告退。”

两人离开后,遇到了找来的陆千尘和韩灼。韩灼见韩江雪不高兴地紧绷着小脸,问她怎么了。韩江雪把刚才的事情讲了一遍,“明明是许永嘉刁蛮,那信王妃仗着身份,偏要我们退让,好像她多明事理是的。”

“那院子里有人看着,孰是孰非自有论断,没必要为个秋千争高低,而且人家是王妃,面子总要给的。再者,私盐的案子没处置长公主,她女儿还敢继续嚣张,会有人比咱们还不满的。”

岳卿颜循循劝导。韩灼听了,连连赞同:“一个破秋千又不是没玩过,等明日赛场上,三哥必让那许承谦和陆千禹都成为手下败将,给你出气。”

此时,感念寺寮房中。邹氏正抱着岳安然哭的不能自已。“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唯一的一个儿子,以后也见不到了……”岳安然心里也不好受,但被她嚎的心更烦。用了力气把邹氏从身上扯下来,安慰道:“娘也别哭了,流放总比那些砍头的有希望,等我生下这孩子,在王府有了地位,便求王爷想办法,把哥哥解救出来。”

邹氏抽噎着缓了缓情绪,哽咽道:“你哥哥从小就没吃过苦,这一路我怕他挺不过去。”

“我给哥哥备了冬衣,再给押解的官兵些银两,又有我这个信王侧妃的身份施压,那些兵丁总会多照顾他一些,不至于让他命丧半路。”

岳安然递给邹氏一个包袱。邹氏心里对岳倾海又恨又心疼,“我真是上辈子欠了这个不孝子的,没享他一天孝敬,还得为他挂心一辈子。”

她摸着岳安然的头发,欣慰道:“还好有你这个女儿,娘以后就指望你了。你还额外带银子了没有?给娘一些,娘想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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