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条路，你自己招供，我会设法留你一命。”

春橘眼眸闪烁了一下，眼底出现了犹疑。“不答应？那算了！”

姜柔站起身，转身就要走。“等等！”

春橘忽然出声叫住了她。姜柔脚步微微一顿：“怎么？”

春橘咬了咬唇，一脸惶恐地望着姜柔：“你能保证，我一定能活着离开尚书府？”

她还不想死！姜柔转头，定定地望着春橘：“当然！”

“那你能助我安然离开京城吗？”

春橘问道。姜柔眼底没什么情绪：“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我保你安然离开京城。”

“好！只要能让我活着，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这头梁氏和姜怀鲁回到府上，便立刻命人将方玉言带了上来。姜娴也在这时匆匆赶到。她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方玉言，眼神中带着满满的厌恶。就算是再蠢，在回来的路上，姜娴也想明白梁氏的用意了。这个男人得死，不然他活着一天，母亲的丑事就有被暴露的风险。而她身为梁氏的女儿，更是最直接的受害者。姜娴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梁氏，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姜怀鲁冷声质问道。梁氏坐在椅子上，手里的丝帕就差扯烂了。“老爷，此人是我梁家远房的表亲，上京赶考，为了方便住在那宅子里，我和娴儿看在是自家表亲的份上，时不时会去看看他，也就是送点礼物之类的。”

梁氏看似镇定地说道。“是吗？”

姜怀鲁怎么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如果真的只是这么简单，梁氏当时就不会极力阻止他敲开那宅子的门了。“是啊父亲！女儿可以作证，女儿也经常陪着母亲去探望表哥。”

姜娴连忙说道。梁氏点点头：“没错，老爷！娴儿都这般说了，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说话间，姜楠也从门外走了进来。“父亲，发生了何事？”

姜楠被姜娴的丫鬟急急忙忙从院中叫出来，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此人是谁？”

姜楠望着一旁跪着的方玉言。“楠儿，这是你的远房表哥。”

“远房表哥？”

姜楠一脸诧异地看向梁氏，“怎地从前从未听母亲提及过？”

姜娴连忙道：“表哥他性格孤僻，不爱与人接触，所以……就没有告诉你！”

“原来是这样！”

姜楠走上前去，一脸恭敬地对姜怀鲁道，“父亲，既说是母亲的远房表亲，这样让人家跪着不太好吧？还是先让他起来吧！”

姜楠的话也不无道理，姜怀鲁虽然觉得哪里怪怪的，但一时间也看不出哪里有问题，便由着姜楠将方玉言扶了起来。就在这时，姜柔带着春橘从大堂外走了进来。梁氏看到姜柔和春橘出现，眼皮忍不住跳了一下，总觉得姜柔一来，就没好事发生。“父亲，春橘忽然找上我，说有事要同父亲禀报。”

姜柔沉声道。姜怀鲁挥了挥手：“让她上来，什么事？说来听听！”

春橘跪在地上，手从袖中掏出一张地契：“老爷，此乃奴婢从夫人房中拿出的千水园地契，这千水园是夫人背着老爷，偷偷买下的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