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回来!”
叶庭深一个用力,一下子就把黎夏控制在了身后的门板上。他整个身子把黎夏挤在门板上死死地压着她,“我知道你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但是你身边的人还有,比如悠悠,比如你的那个文师兄!”
“叶庭深你混蛋!”
黎夏试图从叶庭深的桎梏下挣脱,却又被他压制的更紧,只得无助地看着他,“悠悠跟你这么多年的朋友,你岂能动她!再说了,你若敢动她,悠悠父母也不会放过你!”
“悠悠我自然不会动,但是你的文师兄……那就不好说了!”
叶庭深深邃的眼眸里,此刻散发着阴冷的光,就这么幽幽地看着黎夏气呼呼的脸庞。“不许你再动文师兄!”
黎夏用力地推着叶庭深结实的胸膛,但是却无济于事,“你已经害得他丢了一次工作了,我不许你再对他做什么!”
“你不许?黎夏,你以为你有什么能力拦得住我?”
叶庭深放肆地轻笑一声,“更何况,你的文师兄,他根本不需要你替他求情保住工作!你可能,还不了解你文师兄的家世吧?像他这样家世的男人,根本就不可以对你认真!所以我劝你最好还是省省吧,不要再在文景珩这样的男人身上浪费时间了!”
“叶庭深你真的是不可理喻!”
黎夏无奈地转过头去,“你让开,我要出去!”
“怎么,怕你的小奶狗们等急了吗?”
叶庭深继续笑道:“黎夏,你可别忘了,你现在连生育能力都没有了,除了留在叶家,你不可能再有更好的选择了!”
“你!”
黎夏愤怒地看着叶庭深,接着又深吸一口气,生生忍住了怒气,“是啊,你说的对,我没有了生育能力是挺遗憾的。但是叶庭深,凡事都有两面性,换个思路想一想,我这样岂不是更方便?少了一步安全措施,体验感反而更好了呢!您说是吧?叶总!”
“黎夏!你真的是越来越不知羞耻了!”
叶庭深的眼睛开始变得猩红,压制着黎夏的身子也变得越贴越紧。黎夏开始有些紧张,“叶庭深,放开我!放开!”
叶庭深单手一把钳制住了原本卡在胸前,一直试图推开他的黎夏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紧紧握住了黎夏的下颌,“你不是喜欢体验感吗?我现在就带你去体验!”
说完,便毫无防备地低头吻住了黎夏的嘴唇。“唔……”叶庭深的这个吻明目张胆而又猝不及防,快到黎夏根本就来不及有任何的防备。再加上体力上的悬殊,她完全不是叶庭深的对手。只得任由他尽情放肆,如同一个被随意控制的玩偶。而这样的泄愤般的亲吻,非但没有让叶庭深怒火渐渐消散,反而让他心里的那团火越烧越旺。黎夏虽感受到了面前男人的危险,却也只能惊恐地睁大着眼,用力地摇着头表达着自己的抗拒。可这样的抗拒,在一个即将暴怒的野兽面前,根本起不到一丝一毫的作用。呼吸着黎夏身上熟悉的气息,叶庭深此刻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事情正向着深不见底的深渊迅速发展。近乎疯狂的举动,让他此刻只剩下一个极端的念头:他要黎夏!绵长的深吻不断继续,叶庭深没有给黎夏任何抵抗的机会。许是觉得不够,他又猛然间一把抱起了她,快步往楼上跑去。“叶庭深你不能这样,你放手!”
上楼的间隙,才好不容易有了一丝反抗的机会,黎夏只想赶紧脱离叶庭深的控制。但是男人怎会给他逃跑的机会,几步便把她扔到的两人曾经的床上。黎夏紧紧揪着自己身前的衣服,惊恐地看着叶庭深,“叶庭深,你不能这样!”
叶庭深深吸一口气,一把扯下自己的衬衣,“我们现在还没有离婚,这是你应尽的义务!”
说着,又再一次吻了上去。黎夏就这样被叶庭深紧紧地箍在双臂之中,犹如一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小鸟。无奈之下,她只得用尽全力,狠狠地在叶庭深的嘴唇上咬下了一口。“唔!”
突然间的吃痛让叶庭深短暂地松开了黎夏的嘴唇,但是手上压制她的力量却并没有减轻。黎夏愤怒而又恐慌,颤抖着眼神看着叶庭深,“叶庭深,你明知道我出过轨,还有过别的男人的孩子,你这样子……就不觉得脏吗?”
叶庭深本就冷的骇人的目光,静静地扫过黎夏的眼角,沉声开口,“你不过一个玩物而已,我又何必那么较真,玩的开心就可以了!”
说着,没有任何征兆地,一把撕下了黎夏的裙子。“啊!”
黎夏被叶庭深突然间的举动吓得惊声大叫,她是真的怕了,叶庭深真的要对她……黎夏的眼圈瞬间噙满了泪水,声音也开始颤抖起来,“叶庭深,不要……”此时的叶庭深哪里还有分毫的理智,躁动的情绪已经让他整个人完全失控。现在的他唯一能看到的,就是面前这个让他近乎失控的女人。他结实的胸膛和臂膀紧紧地贴着黎夏,双手也在她光洁的皮肤上肆意地游走。他就像一个野兽,随意地玩弄着手里的猎物,黎夏几乎就要崩溃了。眼看着叶庭深就要突破最后的底线,黎夏一下子就失声痛哭了起来,“叶庭深,求求你,不要!”
黎夏嘶哑的哭声终于让近乎疯狂的叶庭深,瞬间恢复了理智。他倒吸一口气瞬间停止了一切动作,惊慌失措地顿住了。随后才心疼地看着怀里满眼泪水的女人,她真的吓坏了,“对……对不起黎夏!”
回过神来的叶庭深赶紧拉过一旁的毯子盖在了黎夏的身上,“真的对不起,我刚刚……太冲动了!你……你还好吗?”
黎夏这才捂着毯子放声哭了出来,纤瘦的身子即使在毯子的下面,都依然看得出她的瑟瑟发抖。叶庭深懊悔地起身坐在黎夏的身边,他想伸手去安抚一下面前无助的小女人。可又怕自己再次的触碰会又一次冒犯到她,只得手足无措地紧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