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人当成人才。”

秦斌自嘲一笑，略微沉思片刻后这才开口说了句完全不搭边的话。“我想去见见晓玉。”

王牧之数出一沓钱递过去。“不不不，这太多了。”

这沓钱足足有一千，秦斌自认为用不了这么多。“拿着吧，这是你该得的，再说你去见人家女孩总得把自己收拾收拾，这几天我还不会走，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拍拍秦斌肩膀，王牧之转身离开。回到家里，王解放正在院子里照看七只羊羔和两头母牛，一看到王牧之进来顿时笑道。“臭小子你过来看看，这牛羊还真不错，那边人没糊弄咱们。”

“爹，我不是让你就养一只母羊留着喝羊奶吗？你怎么弄了这么多？”

王牧之略带担忧道：“你得注意自己身体啊。”

“我没事，还死不了。”

看着父亲乐呵呵的给牛羊喂草料，乐在其中的样子也让王牧之不忍心打扰。在家住了一天，王牧之来县里的店铺看了几眼，便直接来到市里的店铺。有侯晓玉这位大小姐在，店铺被装修的远超王牧之想象，其豪华程度让王牧之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而里面人来人往的客流量更是令人咋舌。“宝昌，宝石。”

“牧之哥！你回来了，二胖呢？”

范宝昌满脸惊喜的看着王牧之，激动之色溢于言表。“他们还在燕京，我明天也要再去，这次回来就是看看你们。”

王牧之随手拿起账本翻了几下。“怎么样宝昌，你们两兄弟能不能适应，没给我丢人吧？”

范宝昌将胸脯拍的砰砰作响，昂首挺胸，像是在接受将军检阅的士兵。“牧之哥你放心，我们两兄弟绝不会给你丢脸。”

“王牧之！”

突然，一道清脆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扭头看去，一身白裙的侯晓玉正笑盈盈的走来，宛如一朵在池塘盛开的莲花，是如此引人入胜。“侯晓玉，我刚才还想去找你。”

“找我干什么，难道是想请我吃饭？”

侯晓玉双手背在身后，声音清脆还带着几分亲昵，像是询问，却更像是请求，令王牧之无法说半个不字。可这种情绪让王牧之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自己好像和侯晓玉还没这么熟吧？侯晓玉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表现太过热情，短暂的尴尬后，王牧之还是率先开口。“哈哈哈，我当然要请客吃饭，必须要感谢你的付出。”

“这还差不多，你这个甩手掌柜当的可真是称职。”

二人有说有笑的离开，只留下范宝昌，范宝石两兄弟面面相觑。来这也已经有一个星期，他们可从没见过这位女老板笑的如此开心。“哥，他们好像……”砰！范宝昌收回手在弟弟耳边低语。“咱们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干好自己分内的事就行了，你小子别给我回去大嘴巴懂不懂？尤其是在恩惠嫂子跟前。”

“我懂我懂。”

一顿饭下来，王牧之和侯晓玉二人之间的关系好像更进一步，对于王牧之已经在燕京搭建好店铺的事也竖起大拇指。“我真是服你了，你的眼光跟我爸简直差不多，甚至要更超前。你知道吗牧之，就在昨天，我爸也决定开辟燕京市场，没想到你已经开始了！你放心，我回去就安排汽车去送货，最迟五天东西就能到达，你在那边安排卸货就行。”

王牧之点点头。跟侯晓玉这种大小姐做生意的好处就是不用操心太多，他们在这方面绝对专业。“对了，秦斌来找过你没？”

“昨天就来了，真没想到他现在的变化如此大，跟之前简直就是两个人。”

侯晓玉有些唏嘘，“说实话，我之前真没想到他会变成这样。”

“人的变化往往就是一瞬间，这没什么好奇怪的，重点是他跟你说了什么？”

谈及此事，侯晓玉遗憾的摇摇头。“如果一个月前他就是这样，估计我们俩的事就已经定了，可现在秦家……”侯晓玉没有继续往下说，王牧之也明白。侯家不可能接受一个一无所有的女婿，更何况谁也不知道那位不知名的大人物会不会再迁怒于他，避而远之是最正常的操作。分别之后，王牧之果然在村口大树下再次见到秦斌。这样就意味着秦斌做出了选择。“在回来的路上，大山叔救过我，所以我决定跟大山叔一起把畜牧业搞起来，家里面也支持我的决定。”

“欢迎你，秦斌同志。”

“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

两只手握住。多年以后。身为老总的秦斌每当想起今天，都会忍不住感慨命运无常，更是无比感激自己在今天的决定。安排好牛羊之后，王牧之便打算离开。养牛羊需要过程，这段时间自己正好能忙活燕京的事。“恩惠，明天我就走了。”

夜晚新房的被窝中，王牧之搂着自己媳妇在耳边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