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乐乐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可是姐,你咋知道的?你不是说你不记得电梯在哪儿吗?”
“我是不记得路,但是我记得电梯的加装。也就是那年,咱爸带我来的公司,给我讲的。”
穆乐乐再次好奇,“那你记得电梯的回忆,咋会不知道电梯在哪儿呢?”
南岭:“快二十年了,我只记得这里有电梯,姐哪儿记得位置在哪儿。”
穆乐乐又要好奇时间,电梯到了。晏习帛拉着那个爱刨根问的妻子走出电梯。穆乐乐看着空空的办公室,“帛哥,员工呢?”
“正在招聘呢。”
穆乐乐震惊的指着那一片的空办公桌,“这公司都这惨样了?帛哥,你这不是接手公司,你这是重新创业,就是给你免了房租。”
晏习帛:“……”细推好像也没有毛病。穆乐乐:“报应了吧,谁让你当时就给我一个老破小的院子让我创业,现在轮到你了。”
“先去办公室吧。”
晏习帛抱着儿子领路。到了办公室,穆乐乐气的拍桌子,“晏族欺负我帛哥没人呢吧?让他们去穆氏集团看看我帛哥的办公室,再来看看……”“乐乐,这是我自己选的。”
晏习帛开口,不等妻子问,他立马解释,“这是咱爸当年管理的公司,有过辉煌时期。是晏族无才,才使这里有今日。我来此处一是把咱爸当年经手的公司再带起来,二来这不是晏族的生意,这是……沐沐奶奶娘家的企业,我可以不受晏族的要挟,到时想回家就直接回去了。三来,走咱爸走过的路,方便调查爸当年的事。别动怒,办公室豪不豪华不重要,重要的是坐在这里的人。”
晏习帛一番解释,让穆乐乐大悟,她眨眨灵动的眼眸,张嘴,“啊,这样啊。”
她不生气了。于是,穆小千金有了更头疼的事儿,“帛哥,你说我这脾气咋就控制不住呢,我是不是又怀孕了呀,这脾气喜怒无常的。”
她帛哥:“……倒也不是怀了,你五岁都这样。”
虽然霸道,但是谁敢对晏习帛不好,小乐乐就发飙。说晏习帛不好的话,她跑上去和人家使大小姐脾气,“我帛哥哥好~是大好,特别大的好~”晏习帛到现在都记得,她和一群人生气,吵红脸,然后他得扛着小萌宝抱着赶紧回家,穆乐乐在离开时,还伸着小手继续叫嚣。穆乐乐双手挤着自己小脸,“帛哥,我小时候就这样啊?”
晏习帛:“你现在什么样,小时候就什么样。”
穆乐乐看了看婴儿崽崽,“幸好你儿子像你不像我,像我也太愁人了。”
没多久穆乐乐便饿了,晏习帛又出门带姐姐和妻子去吃饭。画画看着弟弟一直有爸爸抱,哭着也非要让爸爸喂饭。大忙人薛董,“画画,爸来了。”
餐厅,薛少晨将自己调查的事情交给晏习帛,“当年润泽集团的所有事情,我让助理调查的,年代久远调查起来费时。”
因此这日才给他。晏习帛收下,随手翻看了两页,“爸当年经手的大项目,如今都被二系给占了,怪不得我说公司为什么运营不下去。”
“当年二系带不起来,公司没人听他的,然后二老爷就将公司的人逼走,这些好项目,二老爷接手,直接换了个名字改了个外壳,就变成晏族的了。说白了,还是抢的。”
穆乐乐问:“帛哥,那要不从这个二老爷身上查吧,他有害死咱爸的嫌疑。”
晏习帛看了几页资料,心思深沉,“他确实从咱爸身上获利不少,但是还不至于害人。没了咱爸,并不意味着他就胜出了,这么多年,他的对手一直是一系的大老爷。若想通过杀人来消灭对手,这么多年大老爷不可能还活着。”
薛少晨点头,“说起内斗杀人这事儿,我家是出名的。能杀一个,就能杀两个,所以,二系的可能性不大。”
穆乐乐:“那万一当年他的对手是咱爸,一系的大老爷当时不行呢。或者说,二系压根没将一系放在眼中当对手,所以他没有出手。”
南岭点头,“我觉得乐乐说的有道理,当年大伯确实人微言轻,只不过是后来大伯家生了个儿子,四伯离开家。所以族长将大部分的产业都交给了大伯。”
人来人往的餐厅,晏习帛开口,“先吃饭吧,在这里谈这些事不妥当。”
穆乐乐忍不住又说了句,“帛哥,我觉得这个二系肯定不干净。要不然当年润泽集团不可能所有油水都流向他,你也得查查,万一他是知情人呢。”
晏习帛夹了菜,放在穆乐乐的碗中,“先吃饭。”
沐沐和画画分别坐在各自爸爸的怀中,看着大人吃的津津有味,自己在咽口水。画画也要吃,结果她只有无味的婴儿餐。晏习帛也喂儿子吃米糊时,小沐沐好抗拒的扭头,怎么都喂不到口中。穆乐乐用筷子沾了沾菜汤,“沐沐,张嘴。”
看着妈妈的筷子,小沐沐张开了小奶嘴,一舌头下去,沐沐难吃的皱起小脸,开始主动吃米糊了。画画看的都不闹人了,薛少晨急忙舀了一勺米糊,“画画,你看到没,大人吃的都不是好东西,难吃,只有你的米糊最好吃,信爸的,爸不坑你。”
画画单纯,她信了。在晏族了几日,穆乐乐临走时抱着孩子,不情愿的去见了晏族族长,“族长爷爷,那个,我和孩子走了,这几天多有打扰了。”
穆乐乐过去,管家识趣的一个字都不说,因为一旦他开口,穆乐乐就会夹枪带子的攻击他。族长还在生气,面容严肃,好似也不远多说话。穆乐乐:“族长爷爷难道是因为那日在生气吗?”
问完,她又自己回答,“可是不对呀,帛哥和我说族长爷爷心胸宽广,从不和我这种小辈计较,再说佣人一事就是小事一件,族长爷爷是干大事的人,怎么会将这件小事放在心上。”
族长看向了一旁的孙子:他说的?晏习帛咽了下口水:他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