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都没有去医院看望薛凝儿,连着几日,薛凝儿也可以进食了。阿华当时说谎,说自己会吃饭,其实都是出门藏一会儿,再回去。华夫人觉得儿子不要命,“你非要感受你老婆的痛,你去感受刀口子,你饿着自己,你还让凝儿担心你,没脑子,幼稚。”
都说着阿华不听,第二天,阿华饿的头都冒虚汗。华夫人偷偷告诉儿媳,儿子那幼稚的事儿,“他爱你,非要给你同样受罪。”
薛凝儿又气又想笑,“我每天在打着点滴啊。”
后来,在薛凝儿的眼皮下,阿华的一日三餐才正常。直到薛凝儿肠道通了,才开始饮食,阿华才放下心。亲朋都走了,每天又开始去朋友们。左国的那些朋友也都过来探望她了,“凝儿,你这做了西国的媳妇儿,我们想见你都要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突然都后悔你远嫁了。”
抱着儿子喂奶的阿华,恢复活力了。“唉唉唉,儿子都给我生了,你们想拆散我们小家。”
穆乐乐瞧着人家姐妹们的相处,又撑着脸看向了青姐。“因子,我突然也害怕青姐远嫁了。”
青姐:“……帮我想个办法分手。”
林因:“算了吧乐乐,远嫁好歹人不错,她要是孤寡一辈子,可有的咱愁的。”
穆乐乐点头,“很有道理。”
“青姐,你好好谈,和你男朋友别搞得比路人还陌生。”
青姐烦躁透顶。薛凝儿母亲只付了月子中心的钱,多的钱,她又想拿去玩牌了。薛凝儿就知道母亲手里的钱留不住,就没多给她。因为肚子上有伤口,她住院了许久,出院,直接去了月子中心。每晚,薛凝儿看着肚子上那狰狞的瘢痕,她都浑身起鸡皮疙瘩。孩子的啼哭又喊着她,一切都值得。她还没过去呢,阿华就过去了,抱起新生儿,“儿子,爸来了。”
薛凝儿母亲后来知道,女儿光嫁妆都够挥霍一辈子了,压根都不需要她那点钱,后来脸外孙的礼物,都是薛凝儿夫妻俩买好,给她。再让她趁着满月宴时拿出来。“摊上这妈,我也不知道上辈子欠她什么。”
薛凝儿自己说。望着儿子,“不过我会努力做一个好妈妈的。”
而穆家,穆老感叹,“沐沐和承承上辈子也不知道欠你的什么,这辈子要当你儿子。”
穆乐乐:“咋了,怪我嘛?承承自己喝奶呛到,又不是我让他呛的。沐沐跑步摔倒磕的膝盖乌青,那我也心疼啊,他们是我儿子,我怎么能不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