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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婉速度的洗漱好,正拉开门,便见季渊已经站在门口,顾婉心里一跳,回想昨晚之事,脸颊又浮现出一抹绯红,有一丝尴尬的打了声招呼:“师父,早”话刚落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似乎也不早了,都已经到午时了。两人一时陷入了静默。
季渊看着她,先打破了静默,缓缓开口道:“醒了便下去吃点东西吧。”顾婉跟随了季渊的步伐,一起下到大厅,见桌上已经准备好了可口饭菜。原本未感觉到饿的突然觉得肚子里一阵空虚,顾婉自然的坐过去,还一边招呼季渊:“师父,快来坐。”
顾婉一尝便知这菜是季渊做的,一边吃一边夸赞 “师父,你的厨艺可太好了,酒楼里的都未有你做的好吃。”
季渊满带柔情的说道:“喜欢你就多吃一点。”
顾婉吃到六七分饱时,用余光观察季渊,见季渊如此平静,不由得在心里想。为何?为何他未提昨日之事?为何他如此平静?顾婉不由得开始怀疑,难道他后悔了?还是自己醉了,做*梦了?顾婉心里都想好了,倘若季渊提起,她便大方承认,然后顺势在一起。 季渊见她吃的心不在焉,便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可是不舒服?”
顾婉闷闷的回答 “没有,没有,不舒服。”
季渊听她如此回答,但见神色尚未好转,便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顾婉又复述了一遍“师傅,我真的没事。”
季渊闻言也未再继续追问,等她安静的吃饭。 顾婉吃完饭后便想到了沉暝,便问道:”师傅,二师兄可会受罚?”
季渊反问到“为何要罚,云隐山并未禁酒?”
顾婉听此稍放心了一些。便听季渊继续问道:“喝醉之事,你可曾记得?”
语气中有一丝不安和期待,被季渊很好的隐藏。
顾婉复又想起昨晚之事。回答到“记得” 季渊便继续 “那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顾婉抬头看着季渊的眼睛。非常笃定的说 “知道”。意味着我把你拿下了,顾婉在心里想。 季渊一直紧绷着一根弦,终于松了,原来她都记得,原来她是有一丝清醒的。季渊一直担心,顾婉昨日是她自己醉酒后无意识之举,而自己的行为是否有逾矩尚未可知。现已经挑明心意,两人又有了亲密举动,季渊自是不会再放任顾婉在外人面前对他的疏离,他一直等待着,期盼着想要负起这份责任。 季渊握住顾婉的手,温柔的开口问到:“那你可愿嫁给我?”
顾婉突然心跳加速。但回过神来,又想到,还未恋爱,怎么就开始要说成亲了呢?但又想到这是古代,古代人的思想,确实如此“师傅,我自是愿意的。但现在还尚早,可以再等等吗?”
季渊等这一天等了好几千年了,他自是不想再等。语气带有固执的问:“为何要等?要等什么?”
顾婉只好解释到:“师傅,我自是愿意与你成亲的。但我现在。还未准备好立刻成亲,我们可以再缓一缓吗?.” 季渊继续问道:“缓到什么时候?”
顾婉未曾想道,向来淡漠的季渊会对此事如此紧张在意,心里缓缓的升起了一股暖流。便答道:“嗯,大概一年吧,师傅,你看可以吗?”
季渊看着顾婉,沉默了一会方才开口说:“你若问我意见,我自是不可以。但若你坚持,那我便依你。”
顾婉毕竟是现代来的,突然就结婚,对于她来说还是有点难以接受,她除掉沉睡的十几年,实际与季渊相处不过一年时间,两人才刚刚心意相通,但见季渊对此事如此认真执着。便又继续商量着“师傅,最多一年好吗?最多”。 见季渊不答,顾婉靠近季渊。将头靠在他的肩颈,轻轻开口道:“师傅,我之前都在沉睡,对我来说有点太快了。我需要慢慢的接受好吗,师傅?”
季渊轻轻的回抱着她,将两人的距离靠得更近,好一会后才开口“好”。 沉暝见顾婉今天上午一直未出现。不知她是否被师傅责罚,便自己来到了山顶。刚踏入雪山结界便见季渊与顾婉正坐在院子里下棋。见两人很是和谐,想必顾婉未被责罚,心里放心了不少。 季渊开口问道:“何事?”
沉暝看了顾婉一眼,两人互交换了一个眼色。沉暝说:“小师妹今日未来上课,大师兄差我送来今日课堂笔记”。 季渊将他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缓缓的开口道:“沉暝,不可再带她去喝酒。”
沉暝讪讪一笑“自是不会了,小师妹的酒量,再也不会再带她喝酒了。”
顾婉坐在一旁,心有不服的,开始反驳“酒量是可以练的,多喝几次,自然就好了。”
季渊目光危险的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说:“哦,你想练酒量,为师陪你练。”
顾婉丝毫不惧,挑衅到“好啊,不知师傅酒量如何呢?”
沉暝方没想到这小师妹胆子也忒大了点,师傅都警告她了,居然还敢说要喝酒,赶紧打圆场道:“小师妹,师傅酒量甚好,你自是比不过他。酒量这个东西,有的人是天生的,倒是不必再练了。”
顾婉不满的嘟着嘟着嘴说:“那我就是天生的不好咯。”
季渊见她如此,宠溺一笑“喝酒本就伤身,少喝为好。”
沉暝看见季渊看顾婉的眼神,不由得心里一咯噔。一些事情瞬间就想通,他就说,师傅为何让小师妹住在一起,又为何对小师妹如此关心,原来如此,心中一片了然。那自是不必再担心顾婉会被责罚,“小师妹,你的酒量还是不要再练了。”
说话间,不知不觉顾婉的棋又输了。
季渊微微一笑,夸赞到:“有进步” 季渊转头看向沉暝“许久未与你下棋了,来与为师下一局吧。”沉暝随即回答道:“还请师傅赐教” 沉暝的棋艺自是比顾婉高出不少,两人有来有回。下棋之间,季渊还顺道问了一下沉暝的修炼情况,并给予了他遇到瓶颈上的指点。 季渊是一个非常负责任的师傅,哪怕他的三位徒弟灵力都已非常高深,另外两位修得仙身无非只是时间问题,但他依然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了解三人的灵力情况,对三人所遇到的困境一一解惑。对自己云影山的其他的弟子,也会经常去授课,传道解惑。他的弟子对他敬大过怕。 此局不出意外,是沉暝输了,沉暝起身拱手一礼道:“是弟子懈怠了。”
季渊并未看他,淡淡的开口“你杂念太多。”
沉暝回答道:“弟子谨记教诲。”
说罢,季渊便让他退下了。
顾婉跟上沉暝,对着季渊说:“师父我去送送二师兄。”两人刚出院子,沉暝就说道:“小师妹,昨日是我不对,辛得你没事,不然师兄得内疚一辈子。”
想起昨日那个肥头大耳的猪头,沉暝就觉恶心,那人还敢觊觎自己的师妹,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若顾婉真的出了什么事,他这个做师兄的真难辞其咎。
顾婉不以为意的说:“二师兄,你说什么呢,我这不什么事都没有。谢谢你给我记笔记呀。”顾婉刚刚看了下笔记,比课堂上教得还要细致得多,那自不是其他弟子可以领悟到的,自是沉暝亲自记的,还增加了一些注解。
沉暝笑了笑,正准备同往常一样揉揉她的头发,目光看向院子里背对着他们的季渊,便又收回了手,“这是师兄该做得,快进去吧,外面冷。”说完便下山去了,下山的路上,沉暝还拍拍胸脯开始后怕,还好还好,手没有摸上去,刚刚师父那个眼神,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