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哪？”

“好冷……好饿……”

“我在街上走着。”

“大学毕业的我还没找到工作。房租、水电费欠费很久了。我身上的钱都花完了。我的肚子痛的难受。好想吃啊……好香的样子……”

“不。我真的不想做小偷。我好歹本科学历啊，为什么是这个结局。都是同窗，为什么反过来拿刀杀我。”

“那些学渣居然当官了。我看老师是穿着西装的骗子。”

“偷个面包。我为什么总下不了手。”

“那些督查的又来检查城市。那个臭学渣，上学的时候天天抄我作业。”

“我才不想被你检查。如果时光倒流，我来个八年义务教育算了。”

太阳猛烈，天上蓝天白云。黑色大巴行驶在破烂的公路上。

阶斯睡着了，身体一直健在的自己居然呕吐了。

他吐得非常多。黄色白色的粘稠物立刻出现在地板上。

瞬间，车里满是异味。

“小伙子，你干吗啊？”

柔静说。

“不舒服就别上课。回宿舍睡觉去。”

医生珍抱臂。

“我……”阶斯意识模糊。

“实验者，你干吗呢？”

车头的曼纯亲切的探头。

“师傅，停车。停车。”

野外情景教学Cish老师说。

阳光暴晒。天上蓝天白云。一望无际的绿色草地，旁边的几颗粗糙野树。草地满是清新的草香。这里远离城市，没有一座楼。

曼纯和Cish带队，今天的课程是户外扔小球。

“说个规则。大家按编号排队。70901到70910那样。每人两球，扔到100米远的那条白线算你赢。扔完，群里有个自动计分结果，大家点击右边的群应用下载。”

曼纯说。

“记分吗？”

医生珍说。

“玩就行了。”

曼纯说。

…………

一小时过去。女的都中，男的都没达标。

“哈哈。”

医生珍、柔静和猪也疯坐在红白相间的度假大伞下开心喝冰凉的草莓奶盖。

“……”男生坐在野树下一起发闷。

“你在想什么？”

曼纯忽然走来，对坐在草地独处的阶斯说。

“不想读了。我怕若干年……”阶斯说。

“你中考不是很好吗？这也是我拉你来的原因。”

曼纯说。

“我也不知。我的预感一直很准。”

阶斯说。

“要不要分你一瓶香蕉奶盖？”

曼纯说。

“小妹妹。你确定这课程不会让我们在工作中出现超越思想，然后被领导开除？”

阶斯说。

“你想说什么？”

曼纯说。

时间过去。一下到了16点。

落日的余晖照着大地，把草地映成浪漫的橙色。

“回去了。实验者们。”

曼纯站在大巴前摇手。

“哎！我还没看够呢。”

瑞恒说。

“你当牧羊犬好了小子。”

酒劲说。

“多年后，我想打官员。可以吗？”

阶斯最后一个来到大巴，对曼纯说。

曼纯微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