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枪带着一道劲风飞射而至。 白甲兵没有想到一个书生竟然如此生猛,急忙拨马闪避飞来的长枪,人是险险躲过,但坐下战马被长枪击中。 “噗……” 战马受伤一声长鸣撒腿狂奔,白甲兵直接被战马摔在地上,身穿三层甲胄白甲兵被摔的七荤八素,片刻才地上缓慢爬起。 建奴白甲兵差点被击杀,明军也遭到重创,又有十几人被砍倒。 明军的战斗力本就不强,面对建奴骑兵战刀几乎没有一战之力。 但这些明军却出奇的有骨气,他们明知不是建奴对手,但无人跪地投降,都双目圆瞪手持钢刀和建奴以死相博。 书生看看几十个建奴骑兵,他知道今天有死无生,再次弯腰捡起一把战刀,准备应对建奴骑兵冲杀。 “杀!”
白甲兵爬上一匹战马,高举狼牙棒怪叫一声,率领建奴骑兵催马杀向人群,他的目标是那个差点要他们的白衣书生。 几十米的距离转眼便至,建奴白甲兵真的名不虚传,一个回合书生战刀均被狼牙棒振飞,脚下踉跄几步被一具尸体绊倒。 建奴白甲兵哈哈大笑,举起狼牙棒狠狠砸向书生脑袋: “去死……” 书生自知无处可躲,他双眼一闭等死。 “砰……” 突然一声枪响,白甲兵的脑袋被迷尼弹打爆,狼牙棒掉落在书生脑袋旁边。 感觉不对,书生急忙睁开眼睛,立即发现十几个大明百姓骑马冲杀上来,他们手中火铳正冒着白烟: “砰砰……” 随着枪声响起,建奴一个接一个像约定好似的翻身摔下战马,瞬间被东宫卫队夜不收击杀数十人。 书生大喜,急忙捡起狼牙棒飞身窜上白甲兵的战马杀向不远处一个建奴。 “嘭……” 这个建奴骑兵被突然发生的逆袭惊呆,刚反应过来脑袋就被狼牙棒砸的稀碎。 建奴个个身经百战,短暂懵逼后很快反应过来,看到来人只有二十人左右,虽然手中有火铳他们也无惧。 “汉狗来不及装弹,杀过去……” 建奴和明军对战,明军火铳兵往往只能开一枪就被骑兵冲散。 今天对面火铳命中率有些高,但建奴仍然以为和以往没有不同。 另外一个白甲兵战刀一挥,三十几个建奴骑兵放弃明军和百姓,催马杀向东宫夜不收。 原来李芳等人本想等建奴靠近开枪击杀,可是建奴却在他们线膛枪射程之外砍杀百姓和明军。 眼看同胞被建奴血腥杀戮,夜不收成员再也无法见死不救。 李芳安排五个夜不收悄悄绕过去截断建奴逃走退路,他亲自带着剩下十五名夜不收杀向建奴。 刚才准备击杀书生的白甲兵正是被李芳一枪爆头,打爆白甲兵脑袋后李芳才反应过来,这个白甲兵白杀了,打烂的脑袋无法领赏。 “四人三排齐射,另外三人射杀漏网之鱼,准备!”
看到建奴骑兵向他们杀来,李芳一声令下,十五名夜不收四人一排三段击: “八十步,开枪!”
“砰砰……” 线膛枪迷尼弹射程可达三百步,为了精准击杀建奴,李芳直接把开枪距离拉近到八十步,这个距离无论是战马还是建奴只要中弹基本玩完。 前排四杆线膛枪几乎同时扣动扳机,四颗迷尼弹直接送三名建奴回老家。 另外一人战马被击杀,捡漏的夜不收刚准备开枪,他已经被自己人的战马踩在脚下。 “砰砰……” 夜不收装填子药速度很快,三段击连续不断射击,两分钟时间,有二十多建奴被击杀,领头白甲兵也被李芳送去见阎王。 建奴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火铳,剩下十三个建奴勒住战马掉头拼命跑。 可是七十多步到三百步距离都是线膛枪的射程,依然被夜不收从背后射杀。 等他们跑出三百步时,只有三个建奴还骑在马上,其他建奴被全部射杀。 “汉狗火铳太厉害,快回去报信……” 三人以为逃出生天,准备回去报信,突然发现他们前面出现五匹战马,五杆火铳黑洞洞铳口直直指向他们。 “汉狗……” “砰砰……” 建奴也是人,他们也怕死,看到退路被截断顿时大惊失色,建奴刚叫出汉狗二字,两个人的胸膛立即被迷尼弹洞穿。 最后一个建奴看到同伴全部被杀,他很想和夜不收拼命。 可东宫卫队火铳太凶悍根本不给他机会,眼珠一转他用上激将法: “汉狗,用火铳算什么本事,有种用刀和爷爷单挑!”
总旗徐兴冷冷一笑,立即收起线膛枪: “来吧,爷爷成全你!”
建奴看看徐兴身旁四个夜不收道: “他们也不能开铳,不然都是孙子!”
徐兴点点头: “行,孙子来吧!”
建奴大喜,催马挥刀杀向徐兴: “好样的,孙子来了!”
跑出十几米建奴才发现自己说的不对,应该自称爷爷。 可看看他和徐兴的距离只有二十步左右,建奴不想再和死人废话急催战马向前冲。 徐兴不紧不慢掏出驳壳枪打开保险,看看建奴抬手扣动扳机: “砰……” 建奴举刀猛冲,突然感觉手臂一麻弯刀落地,低头一看只见手臂出现一个血洞正在往外喷血,不等建奴反应过来,又是一声枪响: “砰……” 这一枪正中马头,战马被一枪击杀,惯性使战马又前冲三米翻身摔倒,悲催的建奴直接压在马腹之下,他使劲挣扎想推开战马却是无用。 几个夜不收嘿嘿笑着跳下战马,然后蹲在建奴身旁看着他扑腾,不想让明人看笑话,建奴立即停止动作大骂: “明狗,孙子,不讲信用……” “孙子……” 徐兴吹吹驳壳枪枪口嘿嘿一笑: “尼玛才是孙子,爷爷能用枪解决的事绝不用刀……” 麾下几人感觉总旗太坏,不过对建奴如此坏,他们喜欢,都哈哈大笑: “哈哈哈……” 建奴没有明白徐兴的意思: “枪?什么枪?明明是火铳……” 徐兴用驳壳枪盯在建奴脑门坏笑道: “爷爷没有用火铳,这个叫枪,懂吗?”
“砰……” 枪口一挪扣动扳机,建奴一只耳朵被子弹打的稀烂,建奴顿时感觉半边脸和耳朵都失去知觉。 徐兴故意留活口,不然早就一枪打烂建奴脑袋,枪口下移指向建奴小腹下半寸处,徐兴冷冷问道: “告诉爷爷,你们主子下一步行动,不然爷爷让你尝尝断子绝孙的滋味!”
建奴知道自己必死,干脆闭上眼睛一句话不说。 “砰……” 见鞑子不说话,徐兴毫不犹豫扣动扳机,一声枪响鞑子蛋蛋被打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