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才肯原谅我?”
良久,端木云出口打破了我们彼此的沉默,飘渺的遥望着前方,像是在一个人自言自语,那幽幽的语气里透着无奈的疲惫。“我要做皇后。”
我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我必须加快脚步,在最短的时间踏上最高的权位,然而,最便捷的就是端木云这座免费电梯。“你说,什么?”
听罢,端木云望向我,一脸惊讶的表情,很意外他所听见的。“你不用感到惊讶,更没有听错,我就是要做你的皇后,你的女人。”
在说出这句话时,我已然暗下定决心,不管是利用也好,还是因为爱也好,或者两者兼顾也罢,我只记得有句话说的很经典,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我要做你的正室妻子,不是妾,皇后的头衔会让我觉得与你关联密切,咱们就是彼此的唯一,你是我的专属,我也是你的专属,无可替代。”
“紫依,我以为你不会在乎这些虚名,我以为……”“没有任何一个女子愿意去做自己心爱之人卑贱的小妾,除非,根本不是爱,委屈求全的爱情,更不配称作是爱情。”
不让他把话说完,我便急切的抢过他的话头,“我,爱你。”
“可是,皇后她并没有做出什么大逆不道之事,而且,她入宫这么些年,我没有给过她什么,她想要的,也给不起,能够给她的也就……”“如果你不是全心全意爱我,我情愿你将我打入冷宫。”
端木云紧蹙着眉头,很是为难,我却再次出声打断了他。“紫依……”我说罢,端木云随即握住了我双肩,凝视着我的眼里有着浓烈的心疼与歉疚。“今晚,我等你。”
扔下这句话,我便掰开他的手转身而去。其实,他没必要对我有所歉疚,因为,他是爱我的,全心全意的爱着我。只可惜,咱们这两条平行线,在错误的时段相交了。今夜,月亮特别的圆,银白色的淡淡光晕清美而梦幻。用完晚膳,经过一番花瓣欲的精心梳洗后,我便静候于卧房,等待着端木云的到来。今晚的我刻意一改之前妆容,一袭纯白色半透明抹胸曳地纱裙,一头飘逸柔顺的乌丝随意披散而下,干净的脸上只上了一点提神的裸妆,令人遐想横生的装束,将女人应有的妩媚性感尽展无遗。今晚,我要将最完美的自己呈现给他,更要他永远记住,那个最美好的我,哪怕有一天,我不再完美变得丑陋,但,至少在他心里,我曾经美好过。“娘娘,你吩咐的红烛美酒,还有琴都准备好了。”
宫婢们的一番忙碌终于告一段落,由冬雪代表给我禀告道。“好,辛苦了,你们下去休息吧。”
我客气的挥了挥手,从床上站起身来,径自走到琴榻后。拂袖抬手,先练练琴技,顺顺嗓子,好久没唱了呢,也不知会不会唱跑调?琴音乍起,一首赵薇的《江城子》便即兴弹唱了了起来。岁月忘,弹指哪夜胭香,铜镜叹,依稀轩窗梳妆,花怨秋,你会否怨明月光,幽梦长,醒来拭泪几行,攒眉憾,纸上尘面鬓霜,云掩月,你悬笔欲掩何伤,再逢若遥想,执手怎永相望,回眸谁浅笑,音容渺惘,你挥墨十年生死两茫茫;纵然流芳怎令你不思量,而今生崖边望穿千叠浪,多少人恍然似你情难忘,只愿两心了却世事无常,仍爱于十年生死两茫茫。岁月忘,弹指哪夜胭香,铜镜叹,依稀轩窗梳妆,花怨秋,你会否怨明月光,幽梦长,醒来拭泪几行,攒眉憾,纸上尘面鬓霜,云掩月,你悬笔欲掩何伤,再逢若遥想,执手怎永相望,回眸谁浅笑,音容渺惘,你挥墨十年生死两茫茫;纵然流芳怎令你不思量,而今生崖边望穿千叠浪,多少人恍然似你情难忘,只愿两心了却世事无常,仍爱于十年生死两茫茫。啪啪啪啪……撩动最后一个音符,余音还未散尽,几下啪啪掌声却突然打断了难得氤氲的气氛。不用抬头我也知道掌声的主人是谁,是端木云,他来了。然而,当我妩媚抬头看清来人,却不禁惊诧不已,笑容顿时僵硬定格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