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狗棒?”
那是什么东西?宗政玉树以为那是小孩子的玩意,只是稍稍闪躲了下,那棍子就毫不犹豫的落在他腰上。嗷!好痛!看他吃痛的错愕表情,我耍得更欢了。宗政玉树见我玩真的便不敢再大意,心中却有些奇怪:她明明是不会武功的,也没有任何内力。可是为何……追着他打了好一会,除了最开始时打到了一下,后面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气的我把棍子往他身上扔,“你躲什么啊?让我打一下少块肉还是怎么着?”
太子爷很郁闷的用眼神询问边上的女侍“发生何事”?她方才的棍法耍得有模有样,他要是真站着不动,估计现在就不能这么玉树临风了。绝色与无双十二分默契的表示“属下不知”!心中嘀咕:刚才还好好的,您一来就这样了!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喘气,热的满身大汗。反观宗政玉树却一身的神清气爽,不停的跟绝色与无双两个大美女“眉来眼去”的。我撸起袖子准备再接再厉,我就不信打不着!“怎么回事?”
宗政玉树冷下脸色。不远处的小少女,袖子下露出的两截小手臂布满了青紫交错的痕迹,白瓷般细腻的肌肤惨不忍睹,看起来触目惊心!“哦?这个过几天就没事了!”
见他一直看着我的手臂,我不好意思的拉下袖子遮住那些伤痕!刚练习的时候经常被棍子抽到,擦药后已经不疼了。只是展玉人肤质较白,那些淤大概还得好几天才会消掉。这么难看,真是丢脸!“烧了。”
宗政玉树将那两段奇形怪状的“棍子”踢出老远,门外站岗的侍卫听到太子的命令捡起棍子就往外走。“站住!”
我一溜烟的跑过去抢回我的双节棍,踹了宗政玉树一脚,“你被打傻了啊?这是铁的,不过我好像没打你的头!”
“把衣服脱了!”
看她耍棍子的架势受伤的恐怕不只有手臂,他倒要看看,她有多不怕疼!“吓!殿下你傻了吧!”
大庭广众之下叫我脱衣服?“进去脱!”
宗政玉树拎起我的衣领,将我提进里间。下一秒我已经被扔到了软绵绵的床。“脱!”
“你你……你想干嘛?”
依照我长时间的观察,宗政玉树并非好色之徒。就算压抑太久,也不用饥不择食的对我下手吧!“看来玉儿希望本太子亲自动手了……”“不用!我自己会!”
脱就脱,你个恋童癖,人家才十一岁!好吧好吧,就当被蚊子叮一下好了!反正这小身板也前不凸后不翘的,爱看给你看个够!在宗政玉树“色迷迷”的目光下,我只好忍泪脱了!“转过去!”
在脱到只剩一件里衣时宗政玉树又开口了,算你丫的还有点良心!想看我“胎记”就直说,搞得我还以为你要家暴,真是个不乖的孩子!洁白如玉的裸背上布满了青紫交错的红痕,粉色的蝴蝶“胎记”也几乎变成了青紫色。宗政玉树只觉得怒气上涌,很想掐死她。最近朝中事务繁忙,好不容易空下一点时间想来看看她,结果看到了一个伤痕累累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