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
妥妥的打翻了醋坛子。她不戴也要买,放在空间里,哪天没钱用了,拿出来也能换二两碎银。趁他现在还要用到她,不好好敛些钱财傍身,都说不过去。季千澜唇角的笑意更浓,伸手指向其中一个玉簪花,上面还点缀了一枚红宝石,非常漂亮。“那株簪花配你。”
“要你管……拿出来看看。”
楚凌叶的眼角余光看到那株簪花,眼睛都亮了,连忙让侍女拿出来。怎么斗气也不能与自己过不去,这么漂亮的簪花,只看玉的种头就价值不菲,错过了多可惜?侍女笑着将那株簪花拿出来,轻轻放到兔毛皮上,往她面前推了推。楚凌叶轻轻拿起,这玉质半透明,入手清凉,手感细腻,上面的那枚红宝石点缀得更漂亮。季千澜伸手拿过,往她头发上插上去,有些嫌弃地说道:“勉强可以。”
楚凌叶翻了个白眼,这株簪花在这个地方已经算得上是上上品了,他这副表情也太侮辱簪花了。季千澜难得的拿出一张银票往桌上拍去:“这些都给她包起来。”
“算你识相。”
楚凌叶轻声嘀咕了一句,这是勾搭了别的女人后,又来讨她欢心吗?不对,自己在想什么呢?他这样的人,需要讨自己欢心吗?用他的话说,从自己送上门的那一刻开始,自己就注定只能是他的人。再想想他这两天的表现,楚凌叶瞬间不太好了。将侍女包好的东西接过,她转身往外面走去,后面也没有心情再走了,缓缓往县衙的方向走去。季千澜睨着她的背影,刚刚明明还是那么开心的,为什么一下子就变了脸?“还在吃味?”
他与她并排而行,幽幽低语。楚凌叶微愣,吃味?也就是吃醋?她有吗?“什么吃昧?我只是走累了。”
哪怕心里真的不舒服,她也绝对不会承认的。前世时曾经听人说过,在两个人的世界里,谁先付出感情,谁便输了。她除了弟弟已经没有别的了,她不能再输了自己的感情。“那个女人,我另有用处。”
他似乎是对她解释,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有没有用关我什么事?”
楚凌叶嘀咕出声,声音却小了很多。他在向她解释呢。他的意思,他对楚倾雪与众不同,不是因为喜欢她,而是她对他有用?好吧,自己能得到现在这样的对待,不也是因为自己对他有用吗?也是,像他这样的男子,心中想着的应该都是大业,女人对于他来说,都只是利用关系。就看,这个利用的大小而已。所以,她在纠结什么?这可是在历史上不存在的架空平行空间,这里是男权世界,这里的女人地位低下。她莫非还在想着,像后世那个社会中,一份纯粹的感情,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成?季千澜斜睨她一眼,对于她脸上变幻的脸色,实在是搞不懂。后面的路两人都沉默,回到府邸里,她就被拉进他的院子里。“把这些都收起来吧。”
他指着堆在厅里的那些东西,淡淡说道。楚凌叶沉默地将东西收进空间,不管是她的,还是他的,或者是她为楚宸宇买的。他们表面上肯定还是需要带些包裹做样子,更多的是在她的空间里。将东西收好后,她正想离开,又被他拉住。“里面还有些,一起带上。”
说着,他拉着她往他的房间走去。楚凌叶的心砰砰狂跳起来,昨天的种种又浮现眼前,一时间连脚步都要迈不动了。里面确实堆放了不少东西,似乎都是他的东西。“你怎么带的东西比我一个女人的还要多?”
楚凌叶轻声嘀咕了一句,将东西都收进空间里。“没有了吧?没有我先回去了。”
她转身正想离开,却被拉进怀里。“还在生气?”
季千澜的声音低哑,垂眸看她。她正在挣扎的动作顿了下,抬眸看他,反倒伸手搂上他的脖子。“公子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好啊。”
他低哑一语,弯腰将她抱起往床上走去。吓得楚凌叶再没法坚持,连忙挣扎:“我听懂了,我听懂了,你放我下来。”
他将人丢在床上,趁着她正想离开之际,覆身而上,将人控制在身下。“哦?那你说说,你听懂了什么?”
“我听懂你说话了。”
她可怜兮兮地看他,眼尾微红:“公子,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你很怕我?”
楚凌叶:……这话她要怎么回答?会不会一个回答错误,就被就地正法?见她不说话,他低头下来,却没有深吻,只是在她唇上轻啄了两下。“本公子更喜欢叶儿自己主动。”
楚凌叶:……用力挣扎两下,双手被控制得死死的,怎么也推不动,她忍不住直接张口就骂。“季千澜,你这个禽兽不如的混蛋,我这身体才十四岁,你整天这样威胁我,有意思吗?”
季千澜的脸色变了变,随后一本正经地离开了些,将她上下打量。“嗯,似乎是小了点。”
他的双眼却是落在她胸前。楚凌叶羞恼交加,用力将他推开,自己赶紧爬坐起来。“你才小,你全家都小。”
这身体十四岁多了,以前的饮食很好,发育得还是很不错的。可现在这个恶劣的少年,竟然敢说她小?季千澜邪邪一笑:“叶儿怎么知道我小了?要不,咱们来探讨探讨?”
楚凌叶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随后发白,眼神更是悄悄往他身下瞄去,又快速挪开。“明天还要赶路,我,我先回去休息。”
这个少年太邪恶了,她在他面前,根本就是个渣渣。当然,如果自己能够完全放开,也未必就不如他,但那样的代价……季千澜伸手,将她再次按在身下,唇瓣压下来。这回,他的吻带着惩罚式,气势汹汹。楚凌叶感觉胸腔内的气都被吸干了,整个人都处于头脑眩晕之际。直到他好心放开,她才得以呼吸,却什么话也不敢说,逃也似的从他这里离开。一夜,她辗转反侧睡不着,到天亮时,眼睛下青黑难看,精神也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