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饶不了你。”

楚凌叶抿嘴偷笑，发现这个师父似乎还有那么点点可爱。“师父，我之前给你下毒了，你为什么还要收我为徒啊。”

这是她最好奇的，按理说，被她那样捉弄了，脾气好点的只怕也得打她一顿出气。脾气差点的，把她废了或者杀了都是可能的。可他非但不处罚她，还非要收她为徒，这让她有点费解。老头轻轻叹气：“我以前有个女儿，像你这么大，也是总爱玩儿毒，每次弄出新鲜的毒，总爱往老夫身上招呼。”

“久而久之，老夫别的本事没有，但辨毒与解毒的本事却不低。”

“后来呢？”

楚凌叶听得入迷，原来这其中竟然还有这样的故事，难怪他竟然不生气，都是被女儿虐得没有脾气了。“后来啊，她们母子三个，被人杀了。”

老头轻轻叹息：“她当年也就像你这么大。”

楚凌叶：“……对不起！”

“没啥不能说的，老夫早已经替她们报仇了，就是她们再也回不来了。”

老头笑睨着她：“初见你的第一眼，我仿佛看到了她鬼灵精怪的样子。”

楚凌叶伸手挽上他的手臂，轻轻道：“那我就是你的女儿了，以后我给你养老送终。”

“哼，那是必须的，不然老夫干嘛求着收你为徒？”

话说完，他自己先笑了。三人之间的气氛这才好了些，有说有笑，一起继续赶路。“叶儿，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有那种饥饿的感觉的？”

“嗯，在我第一次修炼出内力之后。”

“这么说来，应该是你丹田的原因了，你自己可有发现是什么情况？”

他倒是想自己查探清楚，可那丫头会吞噬内力，还会反生吞噬之力，自主吞噬。他除非是现在就想死了，否则断然不敢再探向她的丹田。“怎么说呢，丹田里与你们寻常人的似乎不一样，而是呈现一个漩涡状，自己也会慢慢运转。”

楚凌叶看了季千澜一眼，还是决定说出来。以师父的见多识广，或许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呢？“漩涡状丹田？”

老头惊呼出声，眼底是浓浓的震惊之色，他看向季千澜，见他并不惊讶，显然之前已经知道了。楚凌叶与季千澜再次相视一眼：“怎么了吗？漩涡状丹田，是不是有什么秘辛？还是说有什么禁忌？”

老头搓了搓手，满脸兴奋之色，却沉声警告：“叶儿，这件事只能我们三个人知道，不可再往外说，否则会为你带来灭顶之灾。”

楚凌叶的心直往下沉，果然不是好事吗？可他又为何满脸的兴奋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