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教你跳舞的,可是我哟。”
陈安仪同样来凑趣,只有自己显得若无其事,才能让杨琼华放心,只有自己不停融入圈子,才能让杨琼华彻底放心。这不就是打车轮战吗?女人们都笑了起来,张宝瞟了一眼侍应生,佯装出这是个母的,拉不到任何壮丁充数的无奈样,苦着脸道:“得,我今舍命陪君子,跳到肾亏为止!”
诸女轮番上阵,张宝被鞭打快牛,有些不会的舞蹈,比如说控戈,也在侍应生简单的介绍,外带放上两三曲示范视频后,赶鸭子上架了。张宝可谓喘气的功夫都没有,第一支舞陪陈安仪跳了,后面就跟跳伞一样,一个接一个向他这块大地跳了过来。一个循环之后,又轮到了陈安仪,跳的是华尔兹,相对省体力。“张宝,你真厉害,居然能够把杨县座那样厉害的女人也给降服了!”
陈安仪嗤嗤发笑,你强x我,我又反x你,最后成了欢喜冤家,这事真的叫人忍俊不禁。“刺猬总想显摆一下它的毛刺,坏家伙总想把烂招使出来。这不,我就把烂招使了出来,收到奇效。”
眼下张宝的舞技,算是有了长足的进步,不需要太过在意身体的配合,也就能有睱聊聊天。“得了吧,郎有情妾有意,差的就是个导火索,阴差阳错间导火索就被点燃了,于是炸了。你就不要假谦虚,真得意了。不得不说,你舞跳得不错,发展的路走得更好。”
陈安仪当然不相信这是张宝有意识使出来的烂招,而是理解为张宝和杨琼华的关系,老早就是干柴烈油,就差一个火星,一旦点燃,能说得清谁是燃烧的主导吗?“在多个女人间周旋,有如正在走钢丝时,对面一堆来人对向而行,我得跨过她们的头顶,重新踩上钢丝,最终抵达对面的目的地。我挑战的,就是这种高难度项目,而且相信肯定能成功。至于跳舞,一次最多只能有一人,想多跨多人的头顶,也是办不到的啊。”
张宝举了个形象的比喻。“你倒是很有自信心啊!”
陈安仪笑得很灿烂,盖因这样的比喻太形像了。“必须树立牢固的必胜信念,不能说不行二字。志在成功,才能成功嘛!”
张宝也不忌讳他的多女意识,手臂还有意识地向前伸出一点,试图多包围一些陈安仪。陈安仪感觉到张宝的意图,她不但没有向后撤,拉开和张宝的距离,反而向前进了一步。只是这样一来,乱了舞步,差点踩上张宝的脚,节奏一乱,后面跟着乱,踉跄起来。‘张宝可不能让陈安仪出糗,不着痕迹地一拉,再用膝盖别住她的小腿,让失去平衡的陈安仪,向他靠拢。如此一来,两人正面相撞,陈安仪心慌意乱,差点没尖叫出来,好在张宝将其抽正,并带着她滑了几步,重新回到正确的位置,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陈安仪一张脸羞得通红,心中不是责怪自己想要欲擒故纵,反而暗骂张宝居然调x她,故意想要试探自己,却装成偶然发生的样子。好在乐曲终了,陈安仪慌忙跑开,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啤酒就灌,喝得太猛,以至于呛了出来。方芸桦从陈安仪大失水准的舞姿中看出了什么,拿了一瓶矿泉水递给陈安仪,笑道:“是不是被臭小子占了便宜?”
陈安仪喝了好几口水,这才缓过气来,望着跟白彦秋有说有笑的张宝,气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张宝拉自己,自己又怎么会乱了舞步呢?但张宝拉自己时,自己分明没有任何反感之意,是不是太过敏感了?“该我上阵了!”
杨琼华休息了一轮,好歹让撕裂感好受些,似乎勉强能够活动,她岂能让众女专美?“杨县座,姑且不说我连轴转辛苦,先说说你这身体,吃得消吗?”
张宝满是关心地问道,眼光就朝杨琼华痛处盯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老娘就算拼着坐轮椅,也得跟你跳上一跳。”
杨琼华自主走了几步路,发现情况并未有自己想的那么乐观,远远没到能大运动量活动的地步,但大话已经放出,又岂能收回?“张宝,我觉得一个外号很适合你:熟x杀手!你看看你,并未有潘安的貌,宋玉的才,可是凡是接近你的女人,无不被你吸引过来,就如一块磁铁一样,就不可能让铁屑逃脱。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不过,杨琼华一跳起来,就知张宝在护着她,基本上她只需要象征性沾地就行,整个人就是半悬浮,自然不会因拉扯伤处而疼痛。“我说杨县座,虽说昨晚你睡眠质量高,可是那处受损,还是应该早些休息。你老是这么拼命的工作和娱乐,可是会加剧衰老的过程哦。不要再过了几年,你官还没有升上去,却已经象疗养院的老顾客了。”
听着杨琼华这不知是赞美,还是讽刺的话,张宝赶紧“关心”一下。杨琼华一摸脸,颇有些紧张地道:“我看上去老了吗?”
“现在不老,但若是你不注重保养,肯定会老得快的!”
张宝仔细盯了会杨琼华,认真说道。“有你的养身型疗养院,我不必担心这个。倒是我很想问你,严帆找你谈过政x内部的事情,比如说人事啊、工程啊之类的?”
杨琼华猛然想到有张宝,就不必担心衰老,也就不想在这方面纠结,最想问的,还是政x,于是低声道。“杨县座,你不是监控了我吗?怎么会不知道我和严帆谈了些什么?”
张宝想起这事就是气,眼下双方有了“亲密”关系,也就不用再“客气”,轻打了一纪屁股道。“你个小坏蛋!监控是监控了你,可做得到全方位无遗漏吗?你俩在外边谈话,能监听到吗?”
杨琼华嗔道,被张宝打了屁股,真的难为情,但却生不起气愤。“搞定这次拍摄,就是严帆第一次给我派的任务。至于市里的人事之类的涉政话题,他一概没说,我也懒得问。哦,如果说一定有的话,就是我请他关照一下白总的兴汉实业,不要像以前一样,为了钟总而打压她。”
张宝不好气地又给了杨琼华一纪屁股,那啥的,不打白不打。“张宝,我算谢海峰这条线上的人,你算严帆这条线上的人,咱们早晚也会发生冲突。你说,到时你帮哪边?”
杨琼华对此颇为头疼,两条线上跑路,有交叉,但更多的是分道扬镳,前面是定下了观察后再做决定的主意,但眼下有了最亲密关系,似乎情况就有了一定变化。“我当然帮严帆,谁叫他儿子钟凯是我跟班了?倒是你杨县座,要不要改换门庭,我可以代为引荐。”
张宝开挖墙角,反正谢海峰和严帆,都没少干这种事,自己干,不行吗?“张宝,改换门庭,不是那么简单!咱们各为其主,但友谊必须得维持,听明白了没有?”
杨琼华苦笑着摇头,本来还想尝试着挖严帆的墙角,可能性不大,但也得尝试一下。没想到张宝却先来挖墙角,自己再开这口,已无必要。“咱俩的友谊,比不上山高,也不如水深,可总高得过丘陵,深得过池塘吧?”
改换门庭,可不是杨琼华一开口就能办成的,涉及到太多方面,张宝也就没坚持下去。“贫嘴!反正你为我做事的时候,可得卖力,不许偷奸耍滑,听清了没有?”
杨琼华转念一想,并不是任何事都是谢海峰支持,严帆就反对,绝大多数事情,还是谢严二人都支持的。那么,让张宝做这种事,自然也就不存在让他左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