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时,困窘不已,寄居于当时的寿王,后来的宋真宗赵恒府上当门客。一天晚上,赵恒偶然某处,看到屏风上有一对联:龙带晚烟离洞府,雁拖秋色入衡阳。赵恒相当欣赏,说此联落落有贵气。召见王钦若,观其风度。其后信任颇专,最后官到宰相。王钦若能有以后成就,或者说罪过,都是基于此对联。气势宏大,意境高远,非心怀大志之人不能作。”
张宝简单地解释此联出处,心中有些纳闷,为何会将对联最后的衡阳两字,改成华夏?“这幅对联,是我手书,原文乃是这位先圣所题,赠给我为纪念,距今已是50余年矣。”
严功甫脸上泛起一丝微笑,拿出钞票,让张宝来看,悠然道。这话张宝就不敢接,先圣是什么人,岂是能哪乱加评议的?严功甫低头看了看对联,对往事好一阵缅怀,又问张宝:“听闻前天你在西益聚宝阁买珠宝,昨天又去飞燕俱乐部赛马,是为何故啊?”
“并不是我想去西益,只是谢易二位老师,硬拉我前去购物,结果却是碰上了史艾菲姐弟,再因史洪星之故,非要我去当骑手,与萨拉丁王爷偶遇。两件事全是意外,绝非有意为之。”
张宝对严功甫说话时,思维跳跃性之大,感到有些纳闷,到底他想说什么?“聚宝阁和飞燕俱乐部,都是销金之地,只有富贵之人才能光顾,如何能见得到普通人的生活?”
严功甫不以为然道。“我是从穷光蛋中走出来的中产者,不用看普通人生活,也能知晓他们的生计状况。再行参观豪侈之处,相互对比,不正是我华夏当下的写照吗?”
张宝心中老大不高兴,我就去了一回奢侈之地,严功甫你就抓着不放,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儿子严帆,儿媳龚碧霞,就没有去过这些地方?事实上,你孙子钟凯,以前有赌瘾时,输得钱都够买一棵不大不小的钻石了!“何以你对奢侈之地不感兴趣,偏偏对普通人的生活感兴趣?”
严功甫兴趣大涨,紧接着问道。“这个原因,严老早就知道,为何还要问我?”
张宝微微一笑道。“这话怎讲?”
“想当初,严老你说过,在非洲,须建水井,而非道路?”
张宝刚一说出严功甫的得意之作,三人不约而同大笑起来。盖因张宝这记马屁,拍得严功甫想不认帐都不行。“当时同僚们都怨我这是捋虎须,揪龙鳞,可你还记得我有此建言,大慰老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