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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明天到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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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手情报。当然,张宝更关心的汶江江底的那些编织袋,里面可是藏着惊天的秘密。这天谢海峰正在镇政x接待群众,严帆打来电话,“老谢,把黑山镇的工作放一放,赶紧回市里,把张宝也叫上!”

严帆声音很急,像是有大事发生,谢海峰感到有些奇怪:市里出了什么大事,怎么就没有人给我打电话?谢海峰一回汉嘉,就去了严帆的办公室,一看里面,张宝正坐在沙发上喝茶。严帆起身迎接,与谢海峰握手道:“老谢,辛苦你了,可是眼下有事,必须得跟你商量!”

“老严,潜水员还没有到位,市里能出什么大问题,让你这么着急?”

谢海峰也不客气,道出他的疑问。“老谢,我俩的担忧,已转化成了现实。黑山镇的群众聚集,很快就在全市范围传开。我按你的汇报情况,让市x办公室对各地下了保密文件,通知他们提起精神,花大力气关注辖区内的转编制教师问题,绝不能只认为是教师这个群体在闹x。这不,从昨晚到现在,已有多处乡镇打来电话,他们那里,不但教师有异动,还有很多其它诉求的人,也在蠢蠢欲动。市区教师倒还好些,毕竟转编制的名额多,乡镇就不成了,越是条件差的地方,闹腾得就越凶。但其它方面有诉求的人群,在市区内可是更多。”

严帆忧心忡忡道。“老严,咱们市里到底还有多少符合资格的教师,不能被转编制?要不让韩福生过来一趟?”

谢海峰心里一格登,乡镇上的事,相对传播较慢,但这次传得却是很快。而且从严帆所说来看,有人借着老师转编制,把与转编制无关的事情,以前被压下去的矛盾,全给挑了起来,唯恐天x不乱。严帆点了点头,一团乱麻的局面,只能从绳头开解,也就是把教师转编制的问题予以妥善解决,让其他闹x者,找不着掩护。没了掩护,再对这些人一一击破,以前能压服这些人,现在相信也能压服。不过,想想以前执政时,的确有些地方做得不对,损害了别人的利益,此时就是反弹时刻。想到有人竟敢这样来整他,谢海峰就是气愤不已,发誓逮住了幕后黑手,定会让他尝尝狂风骤雨是什么滋味!“好,咱们就见一见你这个连襟,不摸清这个底数,我心里没底。小陈,去把福生同志请来。”

严帆不无戏谑,也是夹杂着不满,向谢海峰说道。正因为两人合作愉快,严帆才对韩福生等一帮谢海峰的亲戚,睁一眼闭一眼,不方便敲打他们,此时到了关键时刻,就得让谢海峰出面,好好警告一下韩福生这些人,让他们不要太过分,免得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那就是害己误人。“是,我立刻通知韩福生局座。”

严帆的秘书陈来昌,进来后马上出去打电话。严帆接着又说:“就在昨晚,王相廷副省座打电话找我,对前几天发生在黑山镇的群众聚集,很不满意,让我们明天去省府当面说清楚!”

这下不仅是谢海峰吃惊,张宝心里同样吃惊。照理说,黑山镇的事,根本就不值得副省座去关心,就更不要说,王相廷以前对比这个影响力更大的事,也是稳坐钓鱼台,就没看到他如此上心过。那么,这事是怎么传到王相廷副省座的耳朵里去了呢?难道事件的幕后指使人,迫不及待给他报信?就算幕后指使人给王相廷报信,那么王相廷也不应该这么早就跳将出来,毕竟谢海峰可说不顾一市之尊,第一时间亲自下乡,亲自采取断然措施,迅速将事情平息下去。严帆看到谢海峰在想为何如此,怕他误会自己,随后急忙说道:“老谢,我就纳闷了,王相廷副省座,又是怎么知道黑山镇的事情?我在电话里,对他说,你在第一时间去了黑山镇,现地主持了好几天的工作,这才让他的口气有所缓和。”

“这么说来,咱俩还成了吃螃蟹的人,把省里都惊动了。黑山镇转编制的情况,大体已经摸得差不多了,本想弄个书面的东西,让你过目,现在看,是来不及了。”

谢海峰更纳闷了,王相廷的手,应该伸不到这么长吧?“反正明天王相廷肯定要问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到时再听指示好了。老谢,你对这起事件,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咱俩一起探讨下?”

严帆看不到谢海峰的书面报告,但听一听口头汇报,掌握大意,还是很有必要。“其实黑山镇这起聚集事件,背后肯定有人在指使。本来只限于教师转编制,可是拆迁征地、人身伤害,还有八杆子都打不着的事情,也掺和进来。所以,我们得抓住主要矛盾,也就是着眼于教师转编制的问题……”谢海峰娓娓道来,按他的想法,这次教师转编制,一定要秉承公平、公正、公开原则行事,绝不能有递包袱、批条子、跑门路的情况发生。否则,只要有少许把柄,幕后指使者就会借题发挥。谢海峰也不讳言他的连襟,教育局座韩福生;他的大舅子,财政局座汤浩生;韩福生的堂妹,纪监委座李海艳,他们在转编制的过程中,手脚并不干净。谢海峰就得敲打他们,让他们把吃进去的钱吐出来,不要给人留把柄。谢海峰心里非常明白,这次教师转编制,不仅仅是市府的工作,已经涉及到有人要整他,要整脱他官帽的问题。同时,严帆一样承担着相当大的责任,搞不好也会掉进坑里,与他成为难兄难弟。所以,非常有必要跟严帆更加紧密地联手,对那些影响两人切身利益的人,不管他是不是自己亲戚,不管他是否忠心,都得加以约束。“老严,以前是公办教师,目前不在岗的那些人,对教师前后待遇相关悬殊,心里有怨气。但他们不可能再转入编制,且不说他们有没有教师资格证,而是此风断不可开,否则以后再有类似的政策,别人也会举此为例。但要补偿他们,就是说钱,我俩现在就得定下来,不是该不该发,而是这钱该发多少,怎么发的问题。一旦做出决定,其他市县怕都要参考执行,影响很大的。搞好了,就是政绩,搞砸了,咱俩就会落得斩首示众的下场。”

谢海峰把教师转编制中最大的问题,向严帆着重提出。“老谢,没错,牵一发动全身,表面上没有联系的两件事,底下却是千丝万缕,纠缠不清,务必得防止联动反应。老谢,看来你已经有了具体方案,你就别藏着,说出来吧。”

严帆闻言,神色更加严肃了。谢海峰说的没错,像这种以前当过公办教师,后来因为各种原因不再从事教师工作,放眼华夏,当以百万计。随着教师转了编制,地位将越来越高,收入也会越来越高,可说突飞猛进。那么,这种不在岗公办教师的补偿问题,就将成为全省乃至全国都为之头疼的问题。如果汉嘉市能率先走出一条路,较为完美地解决这个问题,一定会引起方方面面的关注。这既是挑战,也是机遇,不管将来升任何职,这个敢为人先的荣誉,妥妥地没跑!谢海峰笑了笑,用鼻子嗅了嗅:“我说老严,到你这来,你连杯茶都不泡,是不是舍不得你的好茶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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