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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报应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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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姐,我配合老谢的工作,是不是配合得很好?哦,我这是让它不要流出来,那玩意对你有好处。”

张宝一脸坏笑地问着廖秀冬。“小坏蛋,待会干一点,你抱人家去洗澡。”

廖秀冬白了张宝一眼,眼下身体绵软无力,根本无法自行洗澡。张宝虽说没有吃饱,但也不能就此指责廖秀冬,更不可能拔枪就走,多少得替廖秀冬服务一下再走。不过,真等廖秀冬恢复体力,还不知什么时候,估计效力,已被廖秀冬吸收后,张宝便抱她洗了个澡。当然,张宝也问了廖秀冬,那啥的床单,该如何处理?泫涎浓郁,任何人回家之后,想不怀疑都难。廖秀冬的回答非常简单,把它甩掉不就成了?还缺一张被单钱吗?洗完澡的廖秀冬,懒洋洋地由张宝给她穿上衣服,快活之后的廖秀冬,那是焕然一新,说有多动人就有多动人。“叮咚!”

正在张宝想要告辞离去之时,门铃声却响了。紧接着隔了两个房间的客房门被打开,叮叮咚咚地脚步声响起。“廖姐,家里怎么还会有人?”

张宝脸色极是难看,据他所知,廖秀冬的儿子,在寄读制高中上学,不到节假日是回不来的。张元良更是自己亲眼所见他离开,那么,家里怎么还会有人?尤其令张宝痛心疾首的是,正因为想速战速决,同时也认为很安全,也就没把耳朵听力放到最大,什么时候来人,他就没有听到。“哦,是住在我家的侄女廖梦瑾,有可能今天没课,她疯玩一阵后,这会回家补瞌睡。”

廖秀冬很不好意思地给张宝做了解释。“那不是我一出去,就被她发现了?”

张宝还是有做贼心虚的感受的。“我x,这房门都没关死,她应该知道我们在房间里做那事了。”

廖秀冬给了张宝一个大大的“惊喜”。“那……那可怎么办?若是她向张元良告密,你我就都完了。”

张宝现在完全相信报应不爽的古话了。10楼的欧阳凯、陈青燕,就是因为认为安全,这才没关卧室门,这才被任诗思高质量偷录成功。这才多久,自己也犯了同样错误!眼下再追究廖秀冬的不谨慎,没有太大意义。一个巴掌拍不响,若不是自己受不了廖秀冬的热情,检查一下门关没关,还不就是秒秒钟的事?但是,当时自己还不是想争分夺秒,这几秒时间,就想省下来啊。“小宝,你放心吧,梦瑾也是大姑娘了,懂得家丑不可外扬之理,再说了,家里还有客人来,她是不会当面揭穿的。”

廖秀冬看到张宝脸都吓白了,知道这是张宝为她脸面着想,心下一暖,安慰起了张宝。“小宝,好看吗?这可是在丰姿内衣店买的。”

经廖秀多这么一安慰,张宝稍稍放心了些。廖秀冬为了让张宝彻底放心,干脆将换上去的衣服脱了下来,然后就这样在衣橱里找新衣物。张宝此时还没来得及提出参考意见,就见廖秀冬拿起自认为最好看的镶花边内衣穿上,让张宝帮她把绳带系上,在梳妆镜前转了一圈,明知故问道。“好看,好看。”

张宝故做垂涎欲滴状说道。“梦瑾,怎么回来也不招呼一下小姑?”

廖秀冬穿上外衣后,拉着张宝走出卧室,下楼到了客厅,一下就见着了客厅里就坐的一男一女。“你和这位小弟在房间里面谈事情,我不便打扰。”

廖梦瑾瞥了廖秀冬一眼,但更多的看向张宝,一看张宝这其貌不扬的模样,心中觉得小姑是不是太没品味呢?放着大把的猛男、鲜肉不找,偏偏要找张宝这种瘦小少年,是不是胃口太重了?于是,这话说得就有些有些阴阳怪气了。廖梦瑾这句话,清楚地告诉廖秀冬,她已经知道主卧室里发生的一切,廖秀冬被说得一时哑口无言。不过,也就短暂沉默,脸上笑容一下浮现,对年轻人笑道:“朱公子,你来了啊?”

“你是张宝?”

却不料小伙子一下就认出了张宝,颇为吃惊地问了这么一句。“你是朱杰生?”

更令廖秀冬、廖梦瑾吃惊的是张宝也认识朱杰生!“张先生,你跟廖阿姨是朋友?”

朱杰生热情地跟张宝握手,口气自带亲热。“是的。朱先生,你跟廖小姐是朋友?”

张宝同样很亲热地跟朱杰生寒喧起来。如果不知道他俩眼下已处于敌对状态,肯定认为他们是好朋友。“廖阿姨,你可捡着宝了。张先生可是百年难见的英才,我这个别人口中的所谓俊杰,在张先生面前,真的就是个渣。”

朱杰生恭维着张宝,这就是他不同于一般公子哥的地方:会拍马屁。“朱先生过誉了,我就是小有些才华而己。比起朱先生医学世家,那是差了很远。”

张宝同样送上一顶高帽。“相逢不如偶遇!这种偶遇也太有意思了,不喝上一杯,实在对不起这种缘分。廖阿姨,我有个不请之请,就在这里,我想跟张先生喝上几杯,聊些事情。”

朱杰生上位者的威严,还是会在不经意间显露,即便表面上装做温良恭俭的模样。这话说得不容置疑,事实上就没给廖秀冬留反对的空间。“朱先生,我也正有此意。”

张宝看到满脸堆笑的朱杰生,就知朱家怕是已经知晓了自己和他们敌对的立场。在生死搏斗之前,估计还想争取一下自己,只是找不着合适的理由,眼下得来全不费功夫,朱杰生才会这般不顾身份,也要跟自己一叙。从这点来说,朱杰生还真没把廖秀冬、廖梦瑾放在眼里,相对于朱家的生死存亡,区区廖家算得了什么?“张先生赛马胜了费萨尔王子,赛车赢了彭存原,如果说这是偶然的话,我想飞天舞就绝不是偶然吧?”

朱杰生一上来就给张宝送上一顶超级高帽。“赛马和赛车都是侥幸,尤其是赛车,还害了彭存原性命,真是太遗憾了。”

朱杰生的态度,还是稍些让张宝惊讶。张宝不知道该说他大气,还是嚣张。这小子,用的是高深莫测,了若指掌的姿态来压迫张宝。“你认为蒋大为变白痴,是谁做的?孙继清吗?”

朱杰生微微一笑,对张宝的“谦虚”不以为然。“有这种可能吧。蒋大为跟孙继清争夺汶江商砼,不是还让我出面帮他吗?事情倒是办成了,可孙继清受损严重,焉能不怀恨在心?他不便对我下手,对蒋大为下手,却有把握。当然,我说的是可能性,并不是说,就一定是孙继清干的。想蒋大为在汉嘉叱咤风云,得罪的人也着实不少,很多人对蒋大为都怀恨在心,必欲除之而后快。”

张宝认为成城堂做为西益的一个社团,肯定是要听命于义和社的,小梧桐私房菜发生的摆酒之事,就算孙继清碍于面子不说,那也保不住秘。“张先生,别人有可能做这样的怀疑,可我并不这么认为,因为,我认为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你!你别试着反驳,待我慢慢说明理由。梦瑾,家里有酒吗?我跟张先生喝几杯。”

朱杰生哈哈一笑,颇为玩味地看向张宝道。“哦,朱先生为何有此怀疑?愿闻其详。”

张宝心中大惊,自己去金海岸杀蒋大为,那可是隐蔽之极,还做了易容与易体,就是要把侦察方向往别处带,朱杰生为何如此笃定是自己干的呢?“孙继清虽然恨蒋大为,也恨蒋大为搬来的救兵,也就是你。但孙继清为人谨慎,就算他要对付蒋大为,那也是首先对付你,把你这种靠山打掉,蒋大为在西益,就不经看了。所以,孙继清的怀疑,可以排除。”

朱杰生打开红酒,给张宝斟上一杯,徐徐道来。“有道理。我没事,蒋大为却有事,从这点出发,孙继清的怀疑就可以排除。”

张宝心中警惕性大做,这个朱杰生,还是有两刷子的,姑且听他继续说下去。“蒋大为之所以变白痴,不是为汶江商砼上供货的事,而是他跟陈以文争夺燕舞的齐洁,这才招来了杀身之祸!哦,顺路说一声,我跟陈以文陈总,均是西益十公子,还是有些交情的。前一段时间,我在燕京办事,一直不在西益,以至错过了张先生好多精彩的表演:飞天舞、赛马、赛车、痛打吴树勋,最后将其当场擒住……”朱杰生哈哈一笑,道出原委。“杰生,陈以文跟蒋大为争风吃醋,就把蒋大为给做掉了?”

廖梦瑾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女人对三角恋有天然的八卦之心,当即问道。“这就要拜张先生搞的飞天舞太成功了,并不只是表演本身的成功,在男女之间的交往上,也很成功……”朱杰生并没有让廖秀冬、廖梦瑾回避的意思,反而有意想让她俩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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