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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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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一的那天,天空依旧如大海般湛蓝,太阳不像盛夏般热烈,高考将至,老师的课上讲着高三的重点,同学们都认真紧凑的复习者,不敢有一丝怠慢。沐川坐在窗口的位置,单品托腮,转动着指尖的钢笔,若有所思的盯着和树梢上那对鸳鸯。

打量着前几天向前桌打探的消息,沐川整晚辗转反侧,思考着这个问题的答案,没有丝毫的头绪让他昏昏欲睡。下课的吵闹并不影响他趴下去睡觉的心情。心里却在大量着这几天的发生的事。在前几天的晚修,他一直和自己的前桌传纸条聊天,沐川和叶雨华是同个初中但是并不在一个班,对于聊天的内容,八卦雨华前任,对于兴致勃勃的沐川,雨华也乐此不疲。在三天前的晚上雨华突然对这些交谈却有了畏惧,像是有一个无形的力量压迫着她不让她发出声响。当然沐川肯定不会就此罢休,对于这些也是在高三为数不多的娱乐。沐川不依不饶的让她转过身和自己谈,然后雨华在草稿纸上写着了几个大字“不敢吵了,待会回宿舍被人骂”,思索片刻后沐川赶紧去问这个人是谁,作为同宿舍的人,她也不并不想让沐川知道是谁,只是摇摇头就转身埋头投入到题海当中。晚修的下课铃响起,只有几个上厕所的同学去上厕所,其余的人依旧在题海中疯狂遨游。沐川脸上笑嘻嘻的戳了戳雨华的后背,当她转过身的那一刻说出了一句话“是不是叶念安”。这句话一出,能看出雨华脸上细丝的慌张,但是依旧安静的摇摇头,对于沐川的一直询问,雨华的答案依旧是摇摇头。沐川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内心在想为什么要管我们,心情与脸上完全是两个模样。

也就在前天的聊天中,雨华还是很抵触沐川和她交谈,但是雨华向沐川抛出了一个问题“你还喜欢叶念安吗”,一定让原本一脸淡定的沐川却犯了难,一脸茫然的的他在原座位愣了半天,被雨华拍了桌子后回神却满脸的不可置信,他也不在去八卦雨华的事,而是让雨华告诉沐川叶念安到底在宿舍和们说了些什么事。无论沐川如何询问,雨华依旧是让沐川回答到底还喜不喜欢叶念安,这也让沐川犯了难,一直询问不到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他的心里有这个答案但因为前两年的事情而藏匿于心底不敢表达。经过一晚挣扎的沐川也最终向雨华表达了他内心的想法“喜欢”。雨华也在她的草稿纸上写着“她也”的这两个字,沐川的心先是一惊后变化成喜悦,他赶紧询问这几天叶念安在宿舍和她们说的一些关于她讲述关于沐川和她的一些事情全都是高一高二发生的一切。后来再一次莫名的开玩笑中,沐川怂恿雨华叫念安给他发信息,毫无意义这句话还是给叶念安知道了,她并没有丝毫的畏惧只是说了句我现在就可以发,但叶念安却反怂恿雨华叫沐川在九月二十一号那天下午送她出校门,渐渐的雨华成了叶念安和李沐川的代沟。

因为有了雨华的代沟,最近沐川和叶念安也有了一点点的小互动,只是打破了之前的尴尬,面对叶念安的突然变化,对于沐川来说她变得既熟悉又陌生,3个学期的未相见,让这个之前爱慕这的女孩好像有了天大的变化。她那微笑依旧让沐川无法抵抗。为了克制,沐川直至避免着和叶念安对视,他的内心有两个人,一个在告诫自己要保持距离,一个在鼓舞自己勇敢的靠近他,他似乎很难抉择,又似乎有了自己的决定。体育课上为了拉回自己上课的状态,他在操场跑步,一圈、两圈、三圈⋯⋯疲倦感在上课涌上来,可那种思绪还是不断的涌上沐川的头脑。这种思绪似乎甩不掉,像极了一条黏人的狗,他在挣扎后不得不放弃,任由着思绪在自己的头脑乱飘。

下课后,刚好的到了午饭和午休时间,按照惯例沐川会在教室继续学习20分钟后才会去吃午饭,因为关系得缓和,叶念安也在下课后留了下来,可穿着湿哒哒的衣服,沐川不得不回宿舍洗澡后吃饭。起身往后门走去对着叶念安说“我要回去就不留下来了”,叶念安听完也是毫无犹豫的说了一句“我跟你一起走”。再回宿舍的路上他们没有一句对话,只是像大多数得情侣一样走在路上,可他们并不是情侣,因为男生宿舍比女生近并且位置不一样,在快到的时候叶念安微笑着对沐川说“拜拜”,沐川也是很冷静的回去了一句,就各自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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