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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其实就是气功,但跟传统意义上的气功又不一样。这么说吧,用这种内功可以调理身体,尤其……丽,过来给武总解释一下。”
马力鸿朝李丽招招手。
梁志给他调理了功能,他没法说出来。估计没哪个男人随便去说,这可是脸面,尤其一个大老总。 可是,还得给武总做思想工作,让接受调理,只好让李丽出面。女人之间好沟通,再说自己听不见,爱咋说咋说去。 “武总,借一步说话。”李丽拉着武诗悦,钻进了大奔,随即把司机赶了下来。
那位跟武诗悦形影不离的美女站在车旁,不让别人靠近。 梁志看着大奔,心里有些忐忑。他希望武总同意调理,这样就可以帮助她。可又害怕同意,生怕好心办了坏事。 这可是癌,那么多专家教授都没办法,世界上最难的难题!自己只是个土包子,如果硬要往医术上靠,那也只是中医的范畴,能行吗? 话说回来,马力鸿的功能障碍也看了好多大医院,那么多名医都没有好办法,不也有了很好的效果吗?虽然不敢保证彻底痊愈,但也能保持很长时间。 “梁志,武总同意了!”过了一会,李丽从大奔下来,满脸的喜悦。
武诗悦也下了车,再也没了那种高冷,而是满眼的期盼。 “武总,正好我得去另一个井场处理点事情。你让小梁慢慢调理,别太着急。今天要是太晚那就明天再去现场,要不干脆直接把小梁拉回县城吧?这里实在没地方!”马力鸿走到武诗悦跟前。
“马总,那您先忙。又不是手术,就在这调理,结束了咱们就去现场。”武诗悦朝马力鸿挥挥手。
“小梁,一定要给武总用心调理,千万不敢大意,太快了可不行。”马力鸿拍拍梁志,笑呵呵的上了车。
李丽也朝梁志媚笑着抛个飞眼,不知道蕴含了多少寓意。她不等梁志反应,扭捏着上了车。 “梁大师,在哪调理?车里吗?要不,去窑洞吧?”武诗悦看着梁志。
“武总,可不敢叫大师。车里肯定不行,只能去窑洞。就是窑里没咋收拾,有点……”梁志有些不好意思。 “我还真想看看,大老爷们是怎样筑造窝巢的。”武诗悦转身进了窑洞,另一个美女也跟了进去。
梁志不敢怠慢,也跟着进了窑洞。 “挺干净的嘛!”进了窑洞,武诗悦左右看着。
“土窑洞,让武总见笑了。”梁志笑了笑。
他每天起来都要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屋子也打扫的干干净净,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 大叔住另一间窑洞,刚开始特别邋遢,从不收拾。他每天都催促让收拾,还帮着一起收拾,时间长了,大叔慢慢的也开始收拾,现在也比较干净整洁了。 “土窑洞好啊,冬暖夏凉,神仙住的地方。吆,这被子叠的,当过兵吧?”武诗悦看着炕角整整齐齐的被子。
“当过几年。”梁志点点头。
“我就说嘛。哎,能上炕吗?”“肯定要上炕,别处也没地方。”
“哎呀,来漠东有几年了,却没住过窑洞,也没上过炕。”
武诗悦坐在炕沿上,准备脱鞋。
“武总,不用脱鞋。”梁志急忙制止。
“难道你上炕不脱鞋吗?”“您是老总……” “老总也是人,还这么端庄淑雅,要是不脱鞋,那岂不没了形象?”
旁边一直微笑的美女开口了。
“你个死闫茹,上炕脱鞋,天经地义,这跟形象有啥关系?”武诗悦脱掉鞋子,往炕里一挪,整个人也上了炕。
梁志跳上炕,把被子拉开,再对折起来,铺在炕上。 武诗悦没有反对,只是静静的看着。 炕面上只有一张席子,跟地上差不了多少,不知道这个男人晚上是咋睡觉的? “大师,都需要做些啥?”闫茹问道。
“闫总,别叫大师,叫小梁就成。我得先说清楚,只是调理,而不是治疗,我也没有资证……”梁志解释着。 “这个李丽都给我说了。调理,跟保健差不多,要啥资证?我也不要你负任何责任,你放下所有包袱,就当试验了。”武诗悦抬头看着梁志。
那眼神里有期盼,也有鼓励。 “谢谢武总的信任和鼓励,我一定尽力。请武总躺在被子上,解开衣服。”梁志对武诗悦点点头,慢慢搓着双手。
他能理解武诗悦。这么年轻,美丽而优雅,如果被切除了,该是怎样的痛苦?后半生又将如何度过? 所以,只要有一根稻草,不管能不能救命,都得去抓一把。他也特别佩服这个美丽的富豪老总,都这样了,还谈笑风生,还不忘把该办的事情都办了。 柔弱的身体里,包含着无比强大的心脏,难怪人家年纪轻轻就能当老总。 “啊?还要解衣服?”闫茹瞪大了眼睛。
“闫总,十分抱歉,我功力还很有限,必须正对患病部位注入真气,这样才能达到最佳效果。也不能有太多衣服,不能浪费真气。“梁志正色道。 “闫茹,别再说了,按照大师……小梁说的办。”武诗悦开始解扣。
“可是悦姐……”闫茹还有些难为。 “你去医院,能给人家提这样那样的要求吗?这也一样,就当在医院了。”武诗悦解开扣,又把里面也解开。
“没必要全部,可以有一层薄点的衣服。对了,我把眼睛蒙上。”梁志只看了一眼,赶紧转过脑袋,眼睛也闭上了。
“蒙眼睛调理,有你这样的吗?不是拿我开涮吧?”武诗悦瞪着梁志。
“武总,不是的,我蒙上也能……” “悦姐,你躺下,我给你盖上东西。小梁,你也不用蒙眼,大大方方调理就是了。”闫茹跑出去,从车里拿出一块薄纱。
“这样正好。”梁志同意了。
武诗悦躺在炕上,盖着一层薄纱。她微微闭上双眼,极力平稳呼吸,掩盖着那份不易觉察的深深的忧郁。 闫茹朝梁志点点头,随即退到门外把守着,不让任何人靠近。 梁志靠在炕边,调整好呼吸,双手慢慢靠近患部。 他本来也想上炕,坐在武诗悦身边,这样也好发功。又一想自己这大臭脚,能把人熏晕,还是别害人了。 靠在炕沿也能够上,只是自己稍稍累点罢了。 双手刚触到患部,梁志就打个哆嗦,血压急速攀升,脸色通红,呼吸异常急促。 活了二十五岁,还是第一次触碰,包括小时候都没有过啊! 双眼早已模糊,别说输送真气,就连把真气集中到双臂都做不到了。 “梁,你怎么了?”武诗悦感觉到了梁志的异常,睁开眼睛轻声问道。
“武总,对不起,我……”梁志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梁,别这样……“武诗悦慢慢把薄纱拿掉。 梁志眼前一片耀眼,呼吸再次加速。至于反应,已经无法掩盖了。 “梁,我就在这,只要你愿意,怎样都行……”武诗悦轻声说着,眼角涌出了晶莹的泪珠。 “武总,对不起,失礼了,我这就给您调理。”梁志狠狠掐了几下大腿,又使劲咬了咬嘴唇,深深吸了一口气,回想着爷爷和二爷的叮嘱。
过了一会,梁志呼吸平稳了,双眼也明亮了。他再次调整呼吸,气沉丹田,暗运真气,两手搭在患部。 一切准备就绪,他微闭双眼,开始输送真气。 一股股真气注入经脉,继续往深处渗透。 然而,跟马力鸿那次却不一样,真气没走多远就受到了阻力。梁志知道那是癌细胞,正在拼命阻止真气注入,也在跟其他细胞拼死搏杀。 梁志感觉患部在逐渐发热,而且越来越热。他再次调整呼吸,加大了输送真气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