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刘政南左看看右看看依旧没看出来,内心腹诽,主子您能不能不要说的这么简洁,属下实在猜不出啊!“她扔在了右边的草垛上,往右边追。”
盛宴煜道。“啊!”
刘政南有些惊讶,这会不会太草率了?虽然王爷您实力很强,但这理由听起来真的靠谱吗?见他还待在原地不动,盛宴煜凌冽撇了他一眼,目光压迫:“听不懂吗?”
刘政南被盛宴煜看了一眼立马精神了,转头吩咐道:“全部人,全速往右边追!”
“是!”
曹叔带着人找了一下午也没有找到,只能回宋府复命,宋怀锦焦急的走来走去,见曹叔回来了赶紧迎上去:“怎么样可以有什么发现?”
曹叔摇摇头:“张氏木匠铺起了火,东西都被烧毁了,附近没有发现夫人的踪迹。”
宋怀锦眉头紧蹙,着火了?这好端端的木匠铺怎么会着火?肯定是有人故意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得而知,如今只有找到柳若才能清楚了。他看向曹叔:“找,继续带着人去找,一定要找到柳若为止!”
“是!”
季怜儿见宋怀锦对柳若那么上心内心不是滋味,“宋郎你别着急,一定可以找到夫人的。”
宋怀锦此时并不关心柳若的下场,他只想知道张大海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季怜儿见他不吭声,想上几句眼药,“只是可惜了夫人冰清玉洁,你说万一遭了人那群贼人的脏手……”“行了!”
宋老夫人沉着脸打断她:“你少说两句盼着点若儿好,就算她出了什么事也轮不到你做主母,你那些小心思最好收起来!”
以为她看不出来,一个妾也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做主母,不自量力!宋南夕一听自家嫂嫂出了事,飞快的从药铺回来,一进门就听到她们的谈话,冷哼道:“季妾室这张嘴就应该缝起来!清白对女子的重要性你不是不知道,嫂嫂如今安危尚且不知,你就开口污蔑嫂嫂的清白,真是不觉得羞愧!”
“妾……妾没有这个意思。”
季怜儿委屈的咬唇。这明明就是柳若不守妇道擅自出去活该遭了这事儿。怎么还不允许她说了?季怜儿内心更加记恨柳若,也没见她厉害到哪儿去,连个孩子都没有,怎么就让沈南夕这么死心塌地的维护她?宋怀锦见季怜儿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看不得她受欺负,开口制止:“行了,别迁怒于怜儿,她说的也不一定是错的。”
“哥,你真的是……”被猪油糊了脑子!沈南夕见他被季怜儿蒙蔽了心神的样子,眼不见心静。……此时,郊外。柳若受了伤踉踉跄跄走得艰难,邓涛扯着绑住她的绳子很是不耐,“真是的听了你们的话带着这么个累赘,迟早要被盛宴煜发现!”
张大海本就对邓涛不喜,见他内涵自己生气道:“你是在怪我吗?有本事你把她扔下来,我看你怎么跟宋怀锦解释!”
邓涛也来气,“难道不怪你吗?你就应该管好你自己的下半身还有性子,如今将她抽的半死不活,不是拖累我们吗!”
黄勇开口劝架:“行了都别吵了,就算她回到了宋府不跟宋怀锦说,难保她不会另外找人来对付我们,不如干脆杀了得了,再带着她走下去我们全部人都要被抓!”
柳若听着他们的对话,后背涌起一身的冷汗,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大脑飞快地思索着如何应对。三人对视一眼,齐刷刷看向柳若眼睛里涌起杀心,邓涛缓缓抽出刀。“等等!”
柳若立刻出言制止。邓涛不耐烦:“你别想花言巧语,有什么话你到地底下去说吧!”
说着就要向柳若刺去。“啊!!”
只听一声惨叫,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柳若猛的睁开眼,只看见原本应该插在她胸口的剑掉在地上。邓涛不可置信的躺在地上,死不瞑目!另外两个人甚至都没看得清是什么武器出的手,纷纷摆出防御姿势观察着四周。张大海强装镇静:“谁!出来!别像个小人似的暗中伤人!”
空气静默良久,就在柳若心悸不安中,一个人影缓缓从暗处走出,面容冷冽,身上玄色锦衣和他的面容一样冷。是盛宴煜!柳若呆呆的望着出现的盛宴煜,此刻看见他就像是看见缺水的鱼儿看见河,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内心涌上劫后余生的喜悦。他……看懂了自己做的那些记号!盛宴煜目光落在柳若身上,看见她脸上的巴掌印和浑身浸出的血痕,目光骤冷,面无表情的看向张大海。张大海只觉得瞬间被彻骨的寒意席卷全身,犹如掉进冰窖!“你伤了她?”
男人嗓音森冷。张大海没来得及反应,只听啪嗒一声,他低头一看,原本应该在他胳膊上的手现在却血淋淋的躺在自己脚底。疼痛迟后传了上来,他捂着断手嚎的撕心裂肺:“啊!!我的手!”
刘政南听着声音紧随其后,带着众人赶来,见状立刻招呼手下行动,“把他们三人抓起来,押回衙门听后发落!”
黄勇拉起受伤的张大海顽强抵抗:“你们别过来,不然我们就鱼死网破!”
刘政南不屑:“就凭你们三个?两伤一死,也不掂量一下是我们对手吗,就算是你们现在三个都没受伤也打不过我家王爷。”
他看向后面的众侍卫:“动手!”
“是!”
黄勇知道回去了就算能行盛宴煜手里逃脱,上面的人也不会放过他们,又看到了一旁的柳若心中顿时发了狠!他猛的一跃扑向柳若,将剑架在她脖子上,“都别过来,否则我就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