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出国念大学,毕业后被靳商逼回来担任私人助理,而靳衍彼时突然被派去欧洲扩展业务,二人刚好错开。初筝承认,她当年太不成熟,太害怕……只能想到用那样不堪,但也最有效的方式逼靳衍分手。如果是现在,她能把这件事处理得完美又和谐。可惜没有如果,靳衍恨她是应该的,如今时隔六年再见,他根本不屑和她维持养兄妹之间那种假惺惺的和平。她深吸一口气,盯住靳衍:“死者面前,请你注意言辞。”
靳衍笑得开怀:“这么护着老头子啊?可惜他现在就是一捧灰,没办法从地底下跳出来为你撑腰了,我就算现在在这灵堂掐死你,又有谁敢拦我?”
初筝还是没忍住打了一个寒颤。面前这个男人,早褪去了六年前的青涩……他周身萦绕的压迫感,令人望而生畏,尤其是那双从前初筝最喜欢的眼睛,现在只令她想逃避。初筝别过头去。看出她的躲闪,靳衍勾了勾嘴角。众目睽睽之下,他绕到初筝身后,伸长胳膊搂住了她的肩头,将她扣入怀中。随后,他伸出手,压着她向前来吊唁的宾客三鞠躬。好一副兄妹情深的画面。可男人的声音却如同恶魔低吟,不肯放过她。“为了钱,你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先是勾引我,再去勾引周霖,最后连老头子都不放过……筝筝啊,你对着老头子怎么下得去嘴的?不过恭喜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到手了。”
“靳衍,差不多行了!”
她终于忍不住,低斥一声。她肩膀的手却骤然用力,捏得她骨头缝都疼。靳衍低笑着:“刚刚我听到,除了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老头子名下所有的东西,都归我所有……”“初筝,这是不是意味着,你……也在我的继承范围内?”
初筝浑身一颤,剧烈挣扎,可靳衍攥着她肩头的力道紧得像枷锁。靳衍一扬手,随他而来的几个西装男立刻上前,将所有人都请离了灵堂。庭院一下变得空旷。靳衍周身铺开的强大气场,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初筝包裹在其中。他强势而冷硬,双手掐住她的腰将她提了起来,然后按在桌上,然后压了下来。“这么久不见,是不是该给点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