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想到的就是和之前我从潘丽丽身上吸收过来的牧神力量有关系。一想到牧神,我第1个念头就是牧神这家伙还没有死透,依然有意识潜伏在我的身体内!不过我很快打消了这种想法,毕竟刚才我的耳边并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并且我有一种预感,我可以自由的控制这股力量,只是现在还没有找到窍门而已。在地上休息了一下,我便站起身来准备回去。食人魔那颗丑陋的脑袋正好掉在了我的去路上,看着那张令人憎恶的脸,我刚想一脚把他踢开,突然间想起了一件事情,连忙后退了两步。以前我在看纪录片的时候,里面的主持人介绍说蛇类的头被砍下来之后依然有神经反应,人如果靠近的话依然会被咬,每年都有很多人死于这种死法。虽然眼前的食人魔跟毒蛇沾不上任何关系,但是在这诡异的荒岛上,谁知道会有什么离谱的事情,还是谨慎点好。我从地上捡起了两块石头,狠狠的砸向了食人魔的脑袋,直到把他的脸都砸瘪下去了,才终于确认这家伙是完全死透了。真是晦气!我绕开了食人魔的尸体,又向着营地的方向赶去。这一路上倒是没再出什么岔子,不过是半天的时间,我便已经走完了过半的路程。眼见的天渐渐的黑了下去,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在这种诡异的环境下,大黑天赶路无疑是作死,不光是这荒岛上那些诡异的动物植物,最为致命的是现在的天气虽然转暖,但是夜里面依然十分寒冷,一不小心就会冻死人。强行走夜路是不成的,我趁着太阳还没有完全下山,赶紧沿着山壁找到了一个地势较高的山洞钻了进去。“擦!”
我娴熟的用刚才树林里面捡到的树枝,升起了一团篝火,随后就从背包里面掏了些肉干儿,架在火上准备吃个晚饭。在等待的时间里面,我不由得回想起来了这段时间里经历的事情。其实一直有几件事情,直到我离开都安部落都没有搞明白。当时在战斗的时候完全没有细想,不过现在回味起来,大祭司和牧神两种说法到底哪一个是真的?只要不是我自己涉及到其中会威胁到我的生命安全,我还是对这些失落的历史挺感兴趣的。我将火上的肉干翻了个面,从背包里面掏出了水壶,猛的灌了两口。其实这还不是我最疑惑的,毕竟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并且记忆这东西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扭曲的,真实的历史恐怕早就掩埋在了尘埃之下。从我离开神庙之后,便一直压在我心头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大祭司和牧神的后手到底是什么?出于对这两个老阴逼的不信任,我对于大祭司和牧神就这样轻易的死了,感觉到非常不可思议。这两个活了不知道多少时间的老怪物,加起来有800个心眼子,尤其是大祭司已经在都安部落布局了这么多年,难道他这么长的时间,天天都在吃干饭吗?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前突然浮现出来了,那个负责管理兽皮的野叟。当时在看到这个老头的时候,我的直觉就告诉我说这家伙的身上一定隐藏着故事,只是当时的我太过于急切的寻找出解除身上孕育万物之母烙印的方法,才没有和他多说话。现在想想这个野叟的身份一定不简单,毕竟在荒岛这么诡异的环境下,能够在野人部落里面活到这么老的,除了大祭司也就是这个野叟了。不过现在说这些都已经太迟了,我已经离开了都安部落,如果找到了回到外界的方法,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再和都安部落的人打交道了。眼见的肉已经烤熟,我便把肉干拿了下来,刚想要送进口,突然间听到了山洞的深处有声音传来。“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