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挽卿脑子瞬间清醒,“王爷!不行!”
“您体内地毒刚解除完毕,男女之事……总之在一个月内不行,否则余毒清理不干净,对您未来的健康很有影响!”
秦以寒眉头微调,好整以暇地垂眸注视着怀里羞红了脸蛋的人,轻笑了下,将她松开:“好,那本王就再等一个月。”
月挽卿现在既然没做好准备,那他就再等等就是,一个月而已。最终,再秦以寒又一次惩罚般的吻里,月挽卿算是暂时保住了清白。翌日,寒王病发严重,将不久于人世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都城。秦帝得知此事,立马派了御医过来诊治,结果得到的答案也是一样的,秦以寒的身体怕是撑不过明天!另一边,京都西巷后,月相如身着一声黑色重甲,站在高处眺望皇城。很快,一名黑衣人跑来:“主子!寒王的确病发严重,如今已经病倒不起,派去接应大公子的人,也说从昨晚起,寒王似乎就病发请了不少大夫都无果。”
月相如嘴角勾笑,眼中是势在必得的藐视:“通知下去,即刻行动!”
“是!”
原本平静的京都城中,忽然一批人不知从何处涌入,快速击杀边缘守城的人,很有秩序地朝着皇宫里攻去。既是造反,月相如也不再隐藏实力,所幸之处,凡是阻挡的人,全部诛杀。巨大的树干在百人抬手下,一下又一下重重敲击皇宫城门,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那砖红色的宫门被撞破,直接倒在了地上。月相如望着宫门大敞的,心里难掩兴奋,眼中冒着绿光骑在马上,举起了手中的长剑:“杀!”
顷刻间,他身后大军一股脑涌进了皇宫,而另外埋伏的人,也全部从四面八方集合迎战。月相如在人群中,越杀越勇,势不可挡。他红着眼,望着面前花色飞溅的场面,心里躁动不已:“没了秦以寒的阻拦,你们谁也阻止不了我!”
他握紧长剑,一道割破冲上来的侍卫,提着滴血的剑,朝着金銮殿走去。眼看离金銮殿越来越近,即便站在外面,也能看见那把龙座,月相如忍不住步伐加快。忽然,空中飞来两道飞镖,月相如不屑地用掌风直接转变风向,飞镖落在了地上。然而方才还压倒性的占据,不知从何处,涌进来大批黑甲铁骑兵,各个骁勇善战,将他的人打的措手不及。很快,他周围围着的自己人,竟然被举着长矛地铁骑军将矛头对准了他。“怎么回事?”
他脸色突变,似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就见金銮殿门口,不知何时多出两人。秦以寒一声黑色劲装,紫玉金冠束发,修长地身影迎风而立,周身清冷矜贵,眼神透着讥讽地冷意,哪有半点要病死的模样?他身边还站着一名同是黑色劲装的劲瘦男子,定睛一看,可不就是他的好儿子。看到这,月相如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气的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咬牙切齿道:“月琼楼!你胆敢欺骗背叛我,可知会有什么下场!”
月挽卿望着他那副仿佛被欺骗心疼的模样,只觉得搞笑:“你我本就是敌人,我现在站在这里,还是拜你所赐!”
“你是我儿子!怎会是敌人!”
“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打亲情牌了,你能在垫上作出那首七言律诗,就已经说明了一切,你便是我的敌人!”
月相如眉头紧蹙,觉得哪里不对劲:“那首诗乃是军师提点,并非我自己所做,莫不是你同军师有仇?误会了你父亲我?”
月挽卿怔了怔,瞧着月狗贼的模样,的确不像是骗人。难道仇人隐藏的比她想象还深?她心中如临大敌,却又逐渐冷静下来。既然是军师,那就说明仇人是真的和她一样,来到了这个世界的。她抿唇忍住震惊道:“你就是我的仇人,若不是你,妹妹又怎会死?是你的无情无视,才让我们兄妹一同惨死!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己之私!若你真得到皇位,必定会将我和寒王一起杀死!”
“哈哈!”
月相如仰头大笑,眼里布满了红血丝,语气带着恨意沉了几分:“你说的没错,作为叛徒,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眼看局势对自己越来越不妙,月相如心里也急了,不再耽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冲到了两人面前。月挽卿脸色大变,他的攻势太猛太快,她根本来不及躲避,然而秦以寒的动作,比月相如更快。不过弹指间,她已经被带到了另一侧,距离月相如至少百米。她微张着嘴巴,仰头望着秦以寒,心里的激动和崇拜毫不掩饰:“王爷,您这也太牛了!”
秦以寒扫了她一眼,嘴角勾笑,松开她的腰:“在这里乖乖等本王回来,别乱跑。”
他走时,又看了眼人群中的林七,叫道:“林七,过来保护好琼楼。”
说罢,他人已经朝着同样怔愣的月相如攻击而去。月挽卿却被他的称呼,有些心声恍惚,红了耳朵。林七扫了眼月挽卿,不悦地走了过来。月相如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打空的方向,心里全是疑惑。感觉到一股浓烈地杀气和压迫人的气势,月相如惊讶地同时,很快做出了反击。一时之间,刀光剑影,一招一式快到飞起,月挽卿看的应接不暇,眼睛几乎都要看花眼了。月挽卿像个小迷妹般,捧着脸,张大了嘴巴惊呼道:“王爷这身手也太厉害了吧!”
什么叫武林高手,这才是那!攀岩走壁,动作行云流水,招招致命,掌风内力之间,卷起一片尘埃,那人却半片不沾身,衣袍飞扬地同时,脸上是波澜不惊地冷意,帅到飞起!林七瞧着她这副模样,眉头皱的更紧,低声提示:“月大人,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