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猛将,竟连一件小小的事情都办不成!”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震怒。闻言,拓跋磊不声不响的跪在地上,那双眼睛凶狠的眯起,随后抬起头来,“二皇子,这次都怪那嬴墨铮太过狡猾,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亲自将他绑来见你!”
他的眼里露出浓浓的恨意。突然,宇文毅笑出了声来,他微眯着眼眸,手上拨动玉珠的动作仍然不停,“那本王就再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要是不能抓住那嬴墨铮,你就提头来见!”
说罢,他狠狠的看了拓跋磊一眼,随即便迈着步子离开了。拓跋磊死死的握住拳头,重重的打在地下,“嬴墨铮,这回我们新仇旧账一起算!”
另一边流一把地上的人上上下下检查了一边,随后向嬴墨铮禀报,“七爷,他们脖子后面都纹有一个鹰眼,看起来像是一个组织的标志。”
闻言,男人深邃的眸子眯了眯,若有所思的看向前方。一年前他遇到的那个人,脖子上也有同样的标志。“王爷,拓跋磊被匈奴人带走了。”
景霄骑着马赶了回来。嬴墨铮面色沉了沉,随后道:“算了,就算抓到了他也会服毒而死。”
像他们那种特殊培训出来的杀手,宁肯死也不会出卖主子的。“爷,您责罚属下吧。”
景霄很是愧疚,一下子跪了下去。嬴墨铮微微皱了皱眉,随后给了流一一个眼神。接到他的示意后,流一将地上的人扶了起来,“你就别再内疚了,这也不是你的错。”
闻言,景霄轻叹了口气,还想说什么却突然吐了一口血。“你怎么了?”
流一紧张的看向他,嬴墨铮眉头也皱了皱。“我刚才不小心中了匈奴的毒镖,已经吃过陆姑娘之前给我的药丸了,可没想到这毒竟这样厉害。”
说罢他吃痛的扯了扯胳膊。听到这儿,嬴墨铮紧紧的握住了拳头,脸上微微带些怒意,语气沉沉道:“所有人按原路返回。”
很快的,他们一行人便往回走了。才走到一半就遇到了从拓跋磊手中逃脱的严茜儿。她腿上受了伤,不能走动,于是便待在原地等人来。见到嬴墨铮时,整个人激动的像是见到了救世主一样。“表哥,你可算是来了,你都不知道茜儿差点死在那伙人手里。”
严茜儿扯着受伤的腿,一步一拐的走到嬴墨铮面前。见到她后,男人硬朗的面庞沉了沉,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抬起眸子看了她一眼,随即命令身边的人,“来人,扶严小姐上马。”
说罢,他便夹着马背快速离开了。流七走到严茜儿面前,恭恭敬敬的将她扶了上去。可她却没有好脸色,睁大眼睛狠狠的瞪了流七几下才上去。......陆秋停在原地等嬴墨铮,见他们那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她的心里不禁有些担心。“翠翠,你说七哥他们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啊。”
她在原地踱步,眼睛还时不时的瞅向前方。见她一副焦急的样子,翠翠连忙安慰道:“姑娘,殿下他功夫高强,身边还有那么多护卫,一定没事的。”
闻言,陆秋点点头,可心里还是不踏实。过了会儿,翠翠突然高兴的叫了起来,“陆姑娘,你快看呐,是殿下他们!”
陆秋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果然看见嬴墨这个骑着马朝着这个方向走来。她连忙快跑几步,面带笑容的望着嬴墨铮。男人老远就看到了她纤细的身影,心下不由得柔软了许多。“景霄这是怎么了?”
陆秋一下子就看到了面色发青的景霄。“陆姑娘,他中了毒镖,你快帮忙看看吧。”
流一担忧道。闻言,陆秋点点头,随后便走近景霄,将他胳膊处的布料撕开。看到他的伤势后,陆秋好看的眉头都皱到一块去了,“怎么会伤成这样?”
听到她的话后,在场的人除了严茜儿皆是一惊。嬴墨铮沉着脸问了句,“他怎么了?”
“景霄中的是西域的一种毒,”陆秋沉沉的叹了一口气,“这种毒是由天下最毒的蝎子,蜈蚣,蜘蛛练成的,严重时能深入骨髓。”
听完后,大家脸上的担忧更深了。流一神色紧张的看向陆秋,“陆,陆姑娘,景霄他还有救吗?”
闻言,陆秋轻轻的点了点头,“还好是伤在手臂,要是伤在心脏,恐怕会当场毙命。”
听到这儿,嬴墨铮剑眉紧紧的皱了皱,脸色的表情很不好,“这匈奴人真是太狠毒了!”
说罢,他狠狠的捏碎了手中的玉佩。“我们先去附近找个地方落脚吧,这些天我来研制解药,一定会把景霄治好的。”
说罢,她往景霄嘴里塞了个药丸。“这是清毒止血的,虽不能将你体内的毒排出,但也能维持几天。”
闻言,景霄万分感激的看了她一眼,“陆姑娘,谢谢你。”
他们一行人来到了城中的客栈住下。一进入客栈,陆秋便钻进屋子里研制解药。严茜儿见状,立马靠近嬴墨铮,脸上带着委屈的表情,“表哥,茜儿这次落到匈奴手里全都怪那个陆秋!”
她咬牙切齿的诉苦道,一提起陆秋,她的心里便充满了恨意。闻言,嬴墨铮好看的眉头皱了皱,随后轻瞥了严茜儿一眼,“这件事以后再说。”
见他这样,严茜儿一下子便气了起来,她发疯了般冲着嬴墨铮吼,“表哥你为什么总是维护那么陆秋!我才是你的表妹,我才是你未来的太子妃啊!”
她边说眼泪边掉落,随后掀起了衣袖,露出伤来,“我被匈奴关在地牢里三天,被虐待的体无完肤,满身都是疤痕。你对一个下人尚且都那么关心,为什么就不能关心关心我呢!”
说罢,她绝望的蹲坐到了地上,不顾形象的大哭起来。嬴墨铮被她搞的心烦意乱了,一双深邃的眼眸紧闭着,沉思了片刻才开口,“够了!”
他睁开眸子,双眼冰冷的看着严茜儿,“如果不是你平日行事太过于高调,匈奴的人又怎么会盯住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