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选择肯定是卖给知名的歌手，不仅因为知名歌手出手大方，也因为歌手的名气能够带动制作人的名气提高他的身价。如果歌曲发布后反响很好，少不了另外一些报酬。如果是卖给新手，顶多是一锤子买卖，掉价不说，后续的报酬想都别想。王帅回过神来:“嗨！跟你说这些干嘛？你小屁孩又不懂……”石少言:“我是小孩子，又不是傻子。你们说了我就懂。不就是写出一首好歌，能赚好多钱吗？以后我也写歌赚钱。”

王帅又揉了揉石少言的头发，笑道:“有志气！”

李曼拍掉王帅的手，领着石少言去音乐室学钢琴。虽然明知道石少言是天才，李曼还是被他吓到了。如果说乐理知识需要的是脑力，那么弹钢琴不仅需要脑力，更需要双手的协调力，而这，对石少言来说如同呼吸一样简单。“多福，你真是不可思议！”

石少言腼腆的笑着，这肯定是精神力强的好处之一，可以很协调的控制肢体动作。控制双手不算什么，控制耳朵跳舞才算入门。王帅一个人在客厅无聊，走进音乐室，也不打扰石少言练琴，躺在沙发上休息。李曼却主动跟他聊天:“王帅，你相信吗？多福是第一*弹钢琴！”

王帅睁大眼睛，一副震惊模样:“骗人的吧？怎么可能？！第一*弹琴就能弹这么好听？”

可惜他演技浮夸，一看就知道他是故意那样表现得，就是想逗李曼开心。石少言只是在练习基础按键，说他动作协调是夸奖，说他弹的好听那就夸张了。李曼果然轻轻拍他一下，娇嗔道:“讨厌！”

王帅趁机抓住她的手，李曼一下子挣脱了，脸红红的走到石少言旁边。王帅脸不红气不喘，轻咳一声，说道:“咳！多福啊，小曼很喜欢你，想认你当弟弟，你愿意吗？”

石少言停止弹琴，扭头看了看李曼，又回头看了看王帅，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李曼平静的看着石少言，等着他的回答。中午吃饭的时候，她跟王帅说了这个想法，本想过段时间再问石少言，因为她自己也没有下定决心。没想到王帅自作主张，现在就提出来了。石少言不知道李曼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可能因为自己的表现很优秀。学习好，懂礼貌，还有音乐天赋，大概也因为他长相清秀。这就是天才少年的好运气吧。正如美女总比别人容易得到人们的青睐一样。“谢谢李老师。我愿意，不过我要问问爸妈。”

李曼微笑着点点头:“应该的。”

王帅一锤定音:“那就这么定了！多福，要是你爸妈同意，两家一起吃个饭。你们接着练琴，我去店里看看。”

李曼把他送走，石少言继续练琴。李曼教他之余，自己也会拿吉他轻轻的弹唱。一个下午她唱了四首歌，都是民谣。老狼的恋恋风尘她唱了两遍。“那天黄昏开始飘起了白雪忧伤开满山岗等青春散场午夜的电影写满古老的恋情在黑暗中为年轻歌唱……”石少言练着琴，听着歌，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晚饭王帅又过来，执意要请客，石少言无奈，只好坐他的车和李曼老师一起先去大姑家里跟大姑打好招呼，然后才跟着他们去饭店。听他们两个大人聊天，石少言才知道他开了一家图书音响店，还卖文具和学生作业本，练习题。因为有背景，不愁没生意。李曼怕石少言腼腆，时不时帮他夹菜，“王帅，店里生意怎么样？”

王帅吃着菜，抽烟喝酒也不耽误。“就那样呗，大钱赚不了，小钱滚滚来。”

“对了，你进小学生练习题的时候留意一下小学奥数，多福想参加奥数竞赛。”

王帅看了看石少言:“还有这事儿？那行吧，交给我了。多福，猪蹄儿好吃吗？”

“好吃。姐夫，你有开经纪公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