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止平话落,他起身道:“姑娘,天快黑了,你一个姑娘家在外不安全,赶紧回家去吧。”
颜止平虽然不知眼前的姑娘叫什么名字,但也知道她是妹妹的病人,所以好心的提醒她一下。傅诗予看了一下天色,向颜止平点点头道:“好”傅诗予话落,就要从草地上起来,不过因为她久坐的原因,腿麻的厉害,才站起来又往地上跌倒下去。颜止平连忙扶着她道:“姑娘,你怎么样了?”
傅诗予:“囧”她红着脸向颜止平说道:“我没事,就是腿麻了。”
颜止平听她腿麻了,他扶着她坐下说道:“那你快坐下,我帮你揉揉。”
颜止平扶着傅诗予坐好,他没等她回应,就按照之前妹妹教他的方法,帮傅诗予揉起腿来。傅诗予看着眼前,一脸细心帮她揉腿的陌生男子,让她心里有些触动。因为她从小长那么大,除了父亲之外,从来没有人这般悉心照顾过她,就连经常跟她玩的南宫玉也不会这般,她喜欢的宸哥哥,更加不会了。“予儿”“予儿……”傅英见天黑了,也没见女儿回家,他连忙在村里大声喊道。“爹,我在这。”
傅诗予听到父亲的声音,她连忙大声应道。傅英听到女儿的声音,他连忙飞身过来,见有男子在对女儿不轨,他连忙一掌向他打下去,并呵斥道:“大胆狂徒,谁让你动我的女儿。”
“爹,住手。”
傅诗予见她爹要打她的恩人,她不顾腿麻,一下扑到颜止平身上向父亲大声喊道。傅英见状,连忙收手,向女儿问道:“予儿,这是怎么回事?”
傅诗予放开颜止平向父亲说道:“爹,这位大哥刚刚救了我,你可不许伤害他。”
颜止平刚刚突然被傅诗予抱了个满怀,虽然她已经离开了,但他鼻尖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女儿香,让他的脸突然一下红了起来。见傅英误会自己了,他连忙起身向他解释道:“这位大叔,你误会了,刚刚这位姑娘腿麻走不动路,我就帮她揉了一下。”
傅英听颜止平是在帮女儿,他气这才消了一些,他瞪着颜止平说道:“下次再有这样的情况,直接帮我把她给抱回去,再揉,我就打断你的手。”
在他看来,直接帮忙抱他女儿回家比帮她揉要好多了,这个欠揍的小子,明显是想占他女儿的便宜。颜止平被傅英的话给吓了一跳,他向他点点头道:“是,我知道了。”
颜止平话落,连忙转身往大厨房方向跑了。“爹,你吓到人家了。”
傅诗予看着慌忙逃跑的颜止平,向父亲一脸责怪道。人家好心救了她,她爹却这样对他,让她心里对颜止平有些内疚。傅英看着女儿,一脸无所谓道:“他又不是瓷娃娃,吓吓能咋滴?”
傅诗予挽着父亲胳膊说道:“爹,人家好歹救了女儿呢,咱们不能这般无理。”
傅英见女儿这般维护一个农家小子,他笑着打趣道:“行行,下次爹直接把他给供起来,给他女婿般的待遇,怎样?”
“爹,我不理你了。”
傅诗予见父亲打趣自己,她放开他胳膊就往前跑了。傅英看着女儿背影喊道:“予儿,杜曦云回来了,回头让她帮你检查一下身子,没事咱们该离开了。”
傅诗予听要离开了,她在原地停下,打量了一下四周,心里突然有些不舍得离开了,她分不清是喜欢这里,还是因为她喜欢的人在这里。不过她觉得应该是后者吧,毕竟她喜欢了十来年的宸哥哥,哪里会因为一句想开了就不喜欢的?她不过是把他藏在内心深处,装作已经看开罢了。傅诗予沉默了一下,回头看着父亲说道:“爹,我可以再住一段时间吗?”
话落她低头一脸闷闷道:“我不想这么快离开。”
傅英看着一脸失落的女儿,也不忍心拒绝,于是他向她大声说道:“我的予儿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要是杜曦云不让女儿住,他大不了让人从帮女儿盖个屋子。“谢谢爹。”
傅诗予看着父亲开心的应道。深山内,萧逸宸得知杜曦云她们回来了,他把手里的事情交给清风道:“清风,最近练兵的事情就交给了。”
他此次回去,一是看杜曦云母子,二是太子萧昊焱到了,他自然不能让他发现自己在深山养了人。清风一脸恭敬的应道:“是,主子。”
萧逸宸向属下颔首了一下,转身就准备离去。只是还没走几步,突然有一个侍卫过来禀报道:“启禀主子,无情来信说,他没有杀完香隐阁的人,不过把他们的老底都给抄了。”
萧逸宸停下脚步,回头向侍卫说道:“把信拿过来我看看。”
“主子,请。”
侍卫双手举着信,向萧逸宸说道。萧逸宸接过信打开看了一眼,见上面有黄金三十万两,白银七十万两,粮食二十万斤,其它珠宝药材若干……萧逸宸看完,他收起信向冥夜吩咐道:“冥夜,立刻去给无情送信,香不悔伤势已好转,让他时刻小心。”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冥夜话落,转身就要离去。“等等”萧逸宸叫住冥夜道。冥夜回头向自家主子问道:“主子,还有何吩咐?”
萧逸宸沉默了一下,向冥夜说道:“顺便告诉无情,你调两千人到遥州渡口接应他。”
“是,主子。”
冥夜应道。话落,他见自家主子没有别的吩咐,他转身就走了。等冥夜离去,萧逸宸在原地大声喝道:“来人”萧逸宸话音落下,有两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道:“属下参见主子。”
萧逸宸看着两人吩咐道:“去看好香不悔,让他伤势别好那么快,一个月内,尽量别让他离开岭山城。”
“是,主子。”
黑衣话落瞬间消失在原地。萧逸宸看着手里的信,嘴角忍不住上扬。想要杀他香不悔,他有的是办法,可换另一种角度想,他香不悔又何尝不是他的一个敛财好伙伴?